厉润瑜住的院子叫别春院,如今来了位娇怯的新夫人,当真是春风迎面,生机勃勃。『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这里头的滋味也只有当事人知晓,自从厉润瑜的腿迹般康复以后,整天把蜜儿搂在怀里。
张妈在外头打扫干活,不知道屋内的情况,蜜儿却被厉润瑜入得醉仙欲死,男人爱极了从后入的姿势,最爱让她跪趴在床上咬着被角让他入。
甚至白天开着屋门,张妈还在院里扫落叶,他堂而皇之地搂着她到紫檀木雕花方桌上,把一对娇嫩的奶儿挤着冷冰冰的桌面,男人火热的躯体从身后压上来,衣服整齐,唯有裤头拉下了一小截,把硕大火烫的肉棒释放出来,慢慢地挤进美人儿窄小湿润的嫩穴。
听她哼哼唧唧似猫儿骚叫,男人又大力挞伐,搞得衣袍上,桌脚底下全是黏腻泛滥的爱液。
张妈对此却毫不知情。
这厢蜜儿正被厉润瑜抱在书案上骑着肏,汁水打湿了身下垫着的画卷,窗外枝头上的鸟儿只瞧见画上美人儿浑身赤裸无物,肌肤奶白如玉,懒懒地倚在海棠花下,桃腮红醉,正等人采撷。
而别夏院是厉润梦住的地儿,到了晚上灯火喧嚣,屋里头热闹得很。
白天,衣服齐整的丫鬟这会儿衣不蔽体,或挺起自己的奶儿给厉润梦擦脚,或靠在他大腿间吮吸他的肉棒,或饮酒一口一口地渡进他嘴里。
厉润梦最宠爱的还是怀里的这位,肤如凝脂,青丝如鸦,身上的气质娴静,女人衣服穿得齐整,衣领口却有只大手探进去,拨弄早早挺立的奶头。
听她伏在肩头喘息,厉润梦心情爽利,愈发当场摁着她把人肏了,顾忌着她羞涩,让丫鬟都退下去。
屋内恢复安静,厉润梦压着女人到床上,一手揉着奶儿,一手拨开她的裤头,肿胀的肉棒在微微湿润的花穴附近研磨,却迟迟不等春水泛滥。
实在忍得难耐,便扶住肉棒捣进去,临了却听女人哭叫,“疼……润梦,疼~”
厉大爷忍得额头满是细汗,想发狠心干她的穴,最后却松了手,女人滚到床底下,跪趴着给他含住。
弄了两回厉大爷才尽兴,心里却不爽利,便掐起女人的下巴,冷笑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给我干?”
女人见他这样不客气,也狠心扭开脸,厉大爷把她摁到怀里,又将她的脸转过来,双眼盈盈含泪,可怜的要命,他心一软说道:“我不是冲你发火,你不肯脱光衣服给我干,我发发牢骚还不行?”
“你心里憋屈,我还觉得憋屈呢,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事成以后到我家来娶亲,结果全是骗我的,是我眼瞎舍了爹娘回来找你,这才多久屋里便放满如花似玉的丫头,眼里可还有我?”
厉大爷摸住她的手,“怎么没有?这些年我一直没成亲,不就是为了你。”
女人哼道,“你现在就可以娶我。”
“不行!”厉大爷见女人又要啼哭,忙道,“你也知道,自从我爹娘去世后,家里一直由老婆子看管,她心里只有我那位瘫了的弟弟,哪里有我?我要娶你必定风风光光的,至少也要等到老婆子不行了,到时候我抬着十箱嫁妆到杨家,让你爹娘扬眉吐气,不会再让你苦下去。”
女人到底被他说动了,只是嘴上还犟着,“那你屋里一群娇滴滴的丫鬟怎么办?”
“都赶出去。”厉大爷搂紧她的腰,“娶了你就要守着你一人过日子,现在只是逢场作戏,你若早早让我碰了,解渴了,我也不至于把她们弄进来。”说着大手再度探进她不整的衣衫。
啪的一声,女人打掉他的手,哼哼道:“想得美。”
见怀中娇人眼波流转煞是妩媚,厉大爷心里顿时没了气,笑嘻嘻地搂着她,却看不见女人眼带忧思地扫向窗外,月白下别春院遥遥相对,灯昏人黯,里头的男人已经三年没出来过了。
三个月过去了,厉二爷成亲的消息从厉府往外扩散,现在整个上阳城都知道,茶馆酒肆里的闲人都在说这件事,竟还有人打赌。
不赌厉二爷的婆娘何时生出个娃娃,而是赌他这个婆娘何时被揪出和人偷情的消息。
听着邻座讨论得热火朝天,临窗位子上的男人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伙计见了两眼冒花,赶紧上前说道:“多谢客官赏!”
结果这话还没说完,这位客官走到邻座,惹得人纷纷抬眼看去,就见一个长相异常俊美的男人笑盈盈地把一锭银子搁上桌,嘴里还说道:“我赌你们输。”说罢扬长而去。
座上的人包括伙计都一头雾水,不过一会儿又兴致冲冲地讨论厉家的事儿。
外面风声如何掀浪,有了老夫人的命令,谁都不敢往别春院传一个字儿,小夫妻俩的日子过得活色生香,春情荡漾。
蜜儿算算日子,从她进门到现在该有三个月了,从暮春到初秋,日子渐渐凉起来,床褥被衾盖得也越来越厚实,一旦院里刮起风,天也黑的快,门窗紧闭人都躲在屋里不出来,连带着屋内暧昧的气息也飘散不出去,浓浓地弥漫在鼻尖。
蜜儿一边细细的喘息,小嘴儿塞着男人粗深紫红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儿也不闲着,抽插着男人粗长的手指。
厉润瑜脑袋顶着蜜儿的翘臀,不断往里挤,湿濡的舌头舔舐肉菊附近,却让嫩穴大股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