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淫糜的场面已持续了十几天,却要每天干上好几回,清晨,中午,下午,傍晚,无时无刻,处处都留下他们的爱液,而男人似乎要把这三年积蓄的精液全都灌进少女的花穴。
若不是有厚重的衣服遮着,张妈就会容易发现夫人的小腹微微鼓胀,脚下更是有粘稠的水液聚集,可张妈没这个眼。
天冷起来厉害,每天干完事就早早回房休息,自从夫人进门以后,关于二爷的琐碎事都是她揽着,张妈也偷偷松口气。
恐怕张妈自己也没想到,她这样做正好称了这对小夫妻的心意。
等她一回屋,厉润瑜便会抱着赤裸着身子的蜜儿到院外,在那张他从小常玩的秋千上把人放下来,胯下的巨龙也随之抽出来,带出一股股淫糜气息的汁水,而美人儿的上半身仍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把两瓣红肿的媚肉撑开,亲自用手指抽插搅动。
到后来甚至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随着秋千来回晃动,体内的巨物也剧烈顶弄,射出大泡浓稠的精液。
蜜儿更是被玩得连连潮吹,淫水溅满整张秋千,偏生厉润瑜故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身子这般敏感,还说自己不是小淫娃?”
“不,不是。”他的手指仍留在体内,蜜儿轻轻哼叫,却对他的抚摸十分受用,惹得厉润瑜低笑起来,一边吮吸她白嫩的耳垂,一边轮番大力揉她的奶儿。
似想起什么,蜜儿抵住男人火热的胸膛不让凑近,气哼哼道:“你坏。”
“相公疼你还来不及,坏你哪里了?”厉润瑜故意顶她柔软的蜜穴,发出汁水溅动的响声,蜜儿小脸一红,更是被他入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软在他肩头微喘,半晌后轻咬着红唇说,“你就是坏。”
“把你的小嫩穴操坏了?还是搞大了你的奶子?”厉润瑜明知故问。
蜜儿断断续续的说,“还,还赖皮,你把我的奶儿摸,摸这么大,张妈老是偷偷看我,她还说,说……”
“嗯,说什么了?”
厉润瑜挺腰缓缓抽动,薄热的呼吸又撩动耳边,蜜儿叫哼得娇媚,“说我的奶子比她还要大。”
“张妈有三个女儿,小时候还喂过我奶水,小蜜儿的奶子生得这般大,相公一只手都握不住,里头藏的奶水更丰沛吧,让相公尝尝是不是有股奶香味。”
厉润瑜也被她撩拨起来,低头轻咬她的奶尖,听见小美人儿细细的哭泣着实可怜,引发更炽热的情欲,男人松了口吞咬两只肥美白嫩的乳肉,真当成肉嚼了似的,引得蜜儿又痒又微痛,身子轻颤不已,在他腰间扭动不断,让肉棒插得更深。
二人在院中的秋千上恣意放纵,也欢爱了许久,最后还是厉润瑜怜惜她身子赤裸,仅罩着他给的一件披风不够,抱着她到屋里去,结果美人儿环住他的脖子,轻轻说道:“相公,蜜儿喜欢在外面被你玩小穴。”
身为狐狸,她天生喜欢在外头浪荡嬉闹。
垂眼瞧着怀中的嫩娃双眼迷蒙,粉面桃腮,真真是美极了,厉润瑜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最后却只低头轻轻蹭了下她的额头,“天冷,明晚相公再肏松你小穴。”
用不着等到明晚上,第二天傍晚天已黑下来,院里的衣服还没收,蜜儿看张妈冻得鼻子发红,让她先回屋休息,自己去把衣服收了。
中途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她腋下把人摁在了怀里,蜜儿两手抱满衣服,却要扭头与男人缠绵热吻,渐渐情难自禁,手里的衣服不知何时掉了,早已驾轻就熟地摸进男人松垮的裤头。
平常厉润瑜不许蜜儿底下穿亵裤,为的是方便他随时随地舔舐抽插,而同样的,蜜儿也不许他穿亵裤。
只是男人的服饰到底不比女儿家的,出门还是穿得衣冠整齐,只不过为了取悦她,厉润瑜并未把裤头系太紧,这会儿正便宜身前的美人儿行事。
小手摸进裤头,男人的巨物早已挺硬,正在她手心硬骨骨地躺着,厉润瑜压低声与她说道:“今天囡囡想骑我还是被我骑?”
蜜儿小脸一红,又被他扭过身,面对面看对方的脸,她那双莹亮的眸子里倒映出男人俊美的面庞,“说话,囡囡。”
蜜儿小声说,“咱们先到屋里去。”毕竟天没黑透,不能让张妈瞧见了。
厉润瑜不肯,非要在外头搂着她,“昨晚上谁说的,喜欢在外面被我搞。”手已经探进她的亵衣摸软乎乎的奶儿,“奶头硬了,底下肯定湿哒哒的。”
“讨厌。”蜜儿被他弄得趴在他肩头喘息。
厉润瑜见她这可怜样儿,情动不已,又低低叫了几声囡囡。
只不过是一句称谓,蜜儿却从里头听出了情话的意味,伴随着轻轻的哼叫又说,“润瑜也是我的宝贝,我的囡囡。”
厉润瑜俨然被这话取悦,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缠住她亲吻,双手却一刻不得空,要么还插在她小穴里,要么藏在她亵衣里头玩奶子。
蜜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任由索取,不经意眼轻轻一扫,正巧见到张妈正要从屋内走出来,顿时吓了一大跳,立马把眼前意乱情迷的男人推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