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润瑜仰躺在床上,雪乳细腰的美人儿虔诚地跪拜在男人胯间,小嘴儿如吸石般不断套弄怒涨的巨龙,最后含得嘴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液,厉润瑜才觉得偿还完了,抱着她去净房洗澡。
这个时候还早,张妈还睡着,蜜儿泡在热乎乎的水里又被男人按着从后肏了一回,等到出来天光大白,张妈已经起来在厨房忙活,听到对面净房的动静,就见到蜜儿推着二爷的轮椅出来。
和煦暖人的日头撒在二人身上,模样儿俱是白皙俊俏,让人心底好生艳羡。
可张妈是个粗性子,心里头只惦记着老夫人吩咐的事,完全没有注意到蜜儿嫣红微翘的嘴唇红红的,肿肿的,明显是被男人爱抚吮吸了许久,又艰难地吞咽了好几泡浓精才导致的,更没有瞧见二爷脖颈间淡淡的红痕亦是在蜜儿情动时啃出来的。
很显然,张妈十分粗枝大叶,让眼皮底下的一对小夫妻愈发明目张胆。
甚至有一回到了夜里头,张妈还在屋里头呼呼大睡,厉润瑜从后抱着蜜儿的腰将她的奶儿狠狠顶在窗子上,把窗拍得重重直响。
睡梦里的张妈还以为夜里发起了大风,动动身子要起来关紧窗,吓得蜜儿身下小穴一紧,把男人的肉棒绞得醉仙欲死,发狠了从后肏她。
张妈到最后也没来关窗,厉润瑜变本加厉,将美人儿香软的身子抵在墙上,又伸手轻撬她的牙关,实在可恶又可恨,蜜儿气恼地想着,身子却被玩得愈发轻佻发骚。
她一松口便哼出嗯嗯唧唧的叫声,仅隔着一堵墙,张妈却发出如雷的鼾声,哪里晓得夜里头有这番美妙旖旎的场景。
夫妻俩的生活可谓愈发滋润,奶子被他揉得又红又大,整天不知羞耻地流着春水给他吸,他的肉棒也必然每天经过她的小嘴儿,甚至有时候只有她哼叫声才能催出他的早上第一泡精,二人早已相互熟悉透了,也不显得腻烦,可蜜儿仍不敢保证他心底是否还惦记着杨二姑娘。
这件事一直压在蜜儿心头。
虽然杨家最后毁了婚约,却并不能代表杨二的心意,就像当初她气愤离开,三年后还不是乖乖地到他身边。
世上凡事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最易变的是人心。
有心事压着,蜜儿有时候做事难免不留,这日天气爽利,日头也暖洋洋的,厉润瑜在屋外晒太阳打瞌睡儿,蜜儿替他收拾书案。
一摞书籍积压在案头,蜜儿不慎翻倒了几本书,一副画卷也滚落在地,缓缓摊开了里头的画面。
肤如凝脂,气质温婉可人,正站在拂柳花丛中拈花微笑,这女子可不就是杨二姑娘。
想不到他还留着这幅画,蜜儿心头怔怔的,也知道他宝贵的很,赶紧收拾起来放好,中途不慎打翻墨汁,把画像染脏了,心里正着急,欲施法补救,此时门边传来厉润瑜的问声,“怎么了,哭丧着一张脸?”
“我,我不小心弄脏你的画。”蜜儿不擅长撒谎,尤其心慌之下嘴一秃噜直接把真话说出来了。说完后心里一松,却也空空的,她满是紧张地盯着厉润瑜缓步走来,像个孩子似的垂头站在他跟前,又小声说,“对不起。”
厉润瑜见她这么可怜,怜爱地搂她到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儿,“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么怕做什么?”
偏偏弄脏的是他最宝贵的画,蜜儿没胆子直接说出来,怯怯道:“可是你都还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