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很快到了年关。『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蜜儿来到厉润瑜身边已有半年的时光,这半年里,两人日子过得如胶似漆,愈发亲昵,厉润瑜也更加离不了她。
甚至好几回他当着张妈的面,在桌底下勾脚轻轻撩开对面美人儿的衣裙,把粗大的脚趾顶进柔嫩的花穴,隔着浅薄的亵裤时浅时重,把美人儿屁股底下都坐湿了,惹得蜜儿眯着媚眼不满地轻瞪他,却招来男人更激烈的抽动。
若是张妈眼尖,定会以为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夫人当场失禁,但张妈压根没有注意到桌底下这场生动的春光,却发现夫人的嗓音有些低哑,关心问道:“最近天冷,夫人您小心了别冻着。”
话音落地,啪嗒一声筷子掉了。
“奴婢来捡。”张妈上前来说道。
“不用!”蜜儿忙于掩饰话中的娇软急切,“我自己来捡。”
张妈看着夫人慢慢的弯下腰,又把筷子迟缓地捡起来,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便已起了细汗,张妈心下狐疑起来,却满心想着回厨房换双筷子。
等人一走,蜜儿身子摇摇欲坠,险些摔下来,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稳稳扶住,大掌却慢慢探进裤头拨了拨微微收缩的花唇,唇角含着一抹笑意,“囡囡累了吗?”
蜜儿还有什么话好说,靠在他肩头轻咬着一角衣服,低低哭吟,“快,快给我。”
厉润瑜拍打她的后背,“不急,先把饭吃了,等回了房相公再疼你。”
蜜儿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不嘛,现在就给我。”小手揪着他的衣领,脸儿嫣红正如屋外弥漫的晚霞,明艳动人,一双红唇不嘟而翘,“相公,囡囡要吃你硬硬的大肉棒。”
“先把这块肉吃了,”厉润瑜用他自己那双干净的筷子夹起一片肥美的鱼肉,先在嘴里嚼烂了混着唾液喂到她小嘴儿里。美人儿吃的咂咂有声,唾液从唇角流出来,厉润瑜有些难耐,先低头吻了吻又说,“好吃吗?”
蜜儿偎在他怀里轻点头。
“好吃就再多吃一点。”厉润瑜又说道。
直到喂了有四五回才把怀里气喘吁吁的美人儿松开,又耐心地替她擦拭嘴角的肉沫和津液,“看来上面这张小嘴是喂饱了,等回房相公就把你下边这张小嘴儿喂得更饱饱的,囡囡,好不好?”
“嗯~”蜜儿轻轻哼叫着,调儿都软得不成样子了。
厉润瑜仍耐心磨着她,“囡囡,囡囡啊,喜不喜欢相公这样对你?”
“喜,喜欢。”
“说仔细一点,不然就让张妈看看你的骚样。”
蜜儿躲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囡囡喜欢相公把大肉棒塞到蜜儿的嘴里,下面的小嘴,还,还有后穴里,嗯嗯哼还有奶子,喜欢被相公吃到嘴巴里,晚上摸,摸着睡觉。”
“还有呢?”
“被相公玩到喷尿,还要把小穴插烂,相公你好坏,囡囡来葵水都不放过,”美人儿眯着迷蒙泛水的眸子,哭泣着控诉他,“不插进来,在,在小穴附近磨,皮都被你磨坏掉了。”
“那还要不要被相公插?”
“要,要。”
张妈本来打算回厨房那双筷子就出来,结果不小心打翻了搁在灶台上的冷菜,等收拾完回屋,夫妻俩早已不见人影,只是夫人坐过的椅子上蔓开一片浅浅的水渍,张妈心里犯嘀咕,等看到桌边倒翻的茶杯,这才明了,亦没有多想赶紧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
殊不知这会儿,隔壁屋里头正上演着最为淫糜的一幕。
枝头停歇的麻雀悄悄窥看紧闭的门窗,依稀可见厚重的床帏隐隐抖动,一对人影上下交叠相缠,白花花的躯体却藏在被衾底下,只听得女人软媚的声儿泻出来,随着男人数次挺腰的动作,被衾渐渐盖不住了往下掉,就听见淫水在花谷内咕叽响动。
随着肿大的肉棒一次次抽出又狠狠抵进去,把整片床单都打湿透了,浑身白里透红的美人儿只晓得紧紧攀附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软着声叫。
“润瑜,润瑜,啊啊嗯啊轻点,受不住了,润瑜啊别碰那里。”
厉润瑜却故意抵着肉棒蹭花穴内壁的柔肉,挺腰顶弄几回,蜜儿低头咬着他的肩头,一股淫水直喷射而出,把男人英俊的脸庞给弄脏了,他却一点也不恼,唇角含笑盈盈,“囡囡你也尝尝。”拉下蜜儿的脖子蹭她的脸颊,把脸上沾到的东西一点点喂进她肚子里。
蜜儿明白他的意思,乖乖地伸出香舌舔舐他的脸颊,“好吃,相公~”
别春院是夫妻二人的小天地,厉润瑜想无时无刻把肉棒插在美人儿的体内,即便软着也不肯将里头的白精泻出来,常搞得蜜儿小穴缩缩的,嘴上哭着说求饶的话,身子却紧紧贴着男人的胯下,湿漉漉的花穴主动含入他的肉棒或者手指。
经了男人的调教和抚弄,蜜儿如枝头熟透的果子惹人垂涎。
张妈很多次盯着她胀鼓鼓的胸口发呆,渐渐发觉夫人走路胸前一对奶子一抖一抖的,屁股腰肢儿也一扭一扭,明显是夜里被男人无数次疼爱过。
院子里就二爷一个男人,腰都废了,怎么能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