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翌日下午,随从着实难耐不住,这才斗胆敲响屋门,“大爷?人起了没?”
最终厉大爷从满身疲惫的状态中醒来,发现自己寸缕不着,起身揉揉眉心,发现随从色古怪,似笑不笑,才从刚醒来的懵懂中脱离,又似意识到什么赶紧拿来镜子一看。01bz.cc
下一瞬,他几乎暴怒得砸碎手中铜镜。
她竟敢!她竟敢在他脸上画只王八!
反了天了!
“人呢?!”他揪起随从的衣领问,额角青筋暴起。
随从战战兢兢道:“小的昨晚上一直死守房门,眼睛也没敢阖一下,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人,人去了哪里,小的也着实纳闷。”
厉大爷摔他到地上,“没用!”
随从麻溜儿爬起来,侯在一旁等他发话。厉大爷却扫都不扫他一眼,目光紧盯凌乱不堪的床帏,乱的只是被褥床单,压根没有男女交合的痕迹,目光一转,掠到半开的窗台。
他也不是鲁莽之人,细细想来,不难猜出昨晚上她跟她的淫夫是怎么逃出去的。
“大爷,要不要通知奴才们去抓?”随从以为窥探到主子的心事,大胆出声。
厉大爷却厉厉地横他一眼。
随从垂首噤声,半晌等不来主子的声音,悄悄抬眼一看,却见他唇角露出古怪的笑意,阴测测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某一方向。随从刚想跟着看过去,厉大爷却喝道:“转过身去!敢偷看,挖了你的贼眼!”
随从听他吩咐,赶紧背过身,耳朵却竖起来专听身后的动静,眼也控制不住往后挪,便窥见自家主子正站在床沿,弯腰探手往凌乱的锦被中摸索,最后还真被他摸出一件女人样的东西。
随从正要细细看去,厉大爷脑袋后似也生着双眼睛,倏地扭头,目光狠厉扫来,吓得随从赶紧扭头正身,一脸怯懦地垂首站着,叫厉大爷看好几眼也没有看出异样。
但此时随从的手心盗出一股股的热汗。
他再眼瞎也看清楚了,厉大爷摸出来的是女人的肚兜,白花花的,角上似乎还绣着一朵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副袅袅美人站在面前的画面,可不就是素日打扮得素净婉约的二夫人。
那肚兜也是她的!
随从再悄悄抬头看一眼厉大爷,发觉他正揉着肚兜抵在鼻尖深嗅,脸上满是餍足的表情。
这会儿也只有厉大爷明白自己的心思。
他不急着抓她。
反倒是她落了把柄在他手里,这次逃了,日后时间还多得是,总有机会再见面,亲口诉情,慢慢地拿捏着她。
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张开大腿由他肏。
想到这儿,厉大爷更不掩心中的欲望,又扭头命令随从,“昨晚上的事一个字也不准说不去,要让我听到了不该听的,你这张嘴就甭要了。”
随从想起他平日折磨府上俊白小厮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应下。
厉大爷绝不会想到,此时厉府宅内,别春院上演着香艳喷血的一幕。
……
暖帐摇曳,空气里尽是淫糜的气息,美人玉体横陈,两腿大张,一颗头颅挤在腿中间,随着口中大舌舔舐湿哒哒的花穴而微微摇晃,架在他头顶的美人儿可收不住了。
蜜儿抓住男人的头颅将他拉上来,随即香津微吐的红唇卷入一条湿濡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游晃,犹如水蛇般,教人黏腻。
下面一张小嘴儿早已分泌大股春液,直等厉润瑜缓缓挤进去一根臂般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
蜜儿愈发柔软敏感,顷刻便在他身下泄了。
泛出的春水却尽数叫男人吸吮而取,含在嘴里,心儿甜滋滋的,俊眼泛红,眉目含醉,仿佛正躺在海棠花下同美人缠绵,眉眼之间便也生出一股脉脉春情。
欢爱过后,蜜儿仰躺在男人的胸口,百无聊赖,随口问道:“相公,我有一事尚未明白。”
“说说呢。”
“厉大爷机关算尽,又勾结外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何?”
厉润瑜抚摸蜜儿头顶,盘算着该怎么开口,轮番揉捏她奶儿,不轻不重却有劲儿,蜜儿身心舒服,勾着香唇与他缠吻。
待分开来时,他嘴角都流着少女嘴里香腻的银丝,缓缓道:“当年父母意外去世,只留下我们这一对孤儿兄弟,养在奶奶身边,我又是家中辈分最小的,平日里长辈待我和睦,奶奶也分外疼爱我。兄长他平日虽未表露什么,但其实细细想来,只是我太粗心,没想到他心中也会暗暗较量,甚至为此动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