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只是嫉妒你。”蜜儿蹭蹭他光洁的脖颈,像只懒懒的小狐狸儿躺在他怀里,小小的,软软的,亦是心疼他受尽苦难,白白遭受三年冷眼,“他不顾血脉亲情,把你害成这般地步,他不值得当你的兄长。”
厉润瑜轻拍她的奶儿,惹得美人儿在怀里扭动,睁着杏眸问他,“难道我这话不对?”
“我是在赞同你。”厉润瑜低头挨近她,透着亲昵。
蜜儿又道,“明明你大哥是兄长,你是幼弟,轮不到你继承厉家产业,都归他的,他着什么急害你?奶奶长辈对他严苛,对你更一些疼爱,也只是想让他变得出息。”纳闷起来,“这道理很简单,怎么他就想不明白了?”
是啊,昔日抱他在膝头玩闹逗趣的兄长,怎么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厉润瑜低头吻住她的唇,却从嘴中溢出低低的叹息。
蜜儿微微喘息,“相公,何时才能叫他自投罗网,让你光明正大走出去?”
“快了。”厉润瑜柔声道,“囡囡莫急。”
“我还不是心疼你,”美人儿半是埋怨地瞧他一眼,“到我这倒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瞧着男人不对劲,蜜儿渐渐反应过来,便止住话,粉面桃腮,黛眉舒展,“你是不是已有了计划?”
厉润瑜将她箍在怀里,低头凑在她耳边慢慢说了。
摇晃不停的锦帐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暧昧的气息仍浓浓地团在帐内,往事如过眼云烟,唯有眼前佳人占据他心灵,无时无刻不想搂她在怀里,亲吻她甜甜的嘴儿,跟她好一辈子。
蜜儿身为狐妖,心思纯真,亦能感觉到人世间最炙热真诚的爱意,厉润瑜对她的心意更是明白,当下仰头贴近他的脸颊,气息交缠,津液互换,一时暖帐春宵,静籁无声,只有咂咂吮吸之声。
……
眨眼间,三日逝去。
这对于厉大爷而言,一日犹如一春秋,实在难熬,最后遣了随从偷偷去送信,结果没过一盏茶功夫随从折回来,口信没送出去,说是别春院院门紧闭,连只飞虫都进不去。
瞒着众人的眼皮子与二夫人见面,更是痴人说梦。
自然这后半句,随从没胆子说出口。
厉大爷却明白了,扫兴不已,没好气地让随从退下。等没人了,又从怀中抽出一条白肚兜,低头深深嗅一口。
肚兜隐隐飘散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令他不由想起那勾人的妖精脱光光跨开两腿朝他大张的画面,香艳诱人,浑身躁动,胯间巨物也昂扬挺立起来,正急需女人淫水的滋润。
瞧见屋外站着几个还算标志的丫鬟,厉大爷随便扯其中一个进来,连门都来不及关上,直接将娇羞的丫鬟压在桌上高抬起两条腿。
随即噗嗤一声,他直接把肉棒插进白花花的屁股,一边又撕碎丫鬟的衣服,狠狠拍打她的奶子,“爷弄你爽不爽。”
丫鬟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叫着,身子扭成麻花似的拼命往他身上贴,口里不停叫唤,“爷,怜惜则个,莲儿可承受不住~”
屋内渐渐火热起来,不断传出女人阵阵浪叫,男人带着喘息的脏话,甚至不时还伴有淫水抽插搅动的咕叽声,直把外面守着的丫鬟听得满脸绯红,情动难禁,双腿夹着花心微微磨蹭,一直等到里头声浪静了,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厉大爷虽然在丫鬟身上得到释放,可心里仍是不爽利。
丫鬟滋味虽好,可比起别春院里骚浪的小淫娃,无论身段还是相貌,还有叫唤起来时的媚态,都比不了。
自从那夜在龙阳馆见过蜜儿后,他夜里总想着占有她,玩弄她,甚至还想把她压在他那亲弟弟的眼前,把肉棒挤进美人儿的花穴里,当着他亲弟弟的面狠狠肏她,把她操得浪水四溅,一刻都离不了他。
光是这样想着,白天难耐,夜里更是难恼,除非得到了她,否则他对别的女人不再产生兴趣。
这天夜里厉大爷叫两个丫鬟一起上他的床,玩到半夜才消停下来,可胯间的肉棒还肿胀地挺着,若不是看在这两个丫鬟花穴里满是白糊糊的精液,两片媚肉也被肏得合拢不上,微微红肿起来,怕搞坏了以后不能玩,就把她们全都赶下床。
独自躺在床上又十分无聊,厉大爷又趁下人们都睡觉的时候悄悄溜出自己的院子,直接往别春院走去了。
到别春院亦是万籁俱寂,一片漆黑,厉大爷翻墙进去,正打算悄悄潜入正屋,把美人儿掳走偷偷奸淫,忽听净房有动静,于是转换方向,耳朵贴上净房的门窗细听下去。
起初静悄悄的,似乎毫无人声,渐渐响起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呻吟。
厉大爷一听便知道是蜜儿的声音,下意识想破门而入,却狠狠按捺着自己,扒开窗缝偷看,便瞧见美人儿泡在浴桶里,一对雪白藕臂靠在壁上,单将她修长的脖颈和后脑勺暴露给他看,而锁骨以下的部分便瞧得不甚清楚。
厉大爷看了许久也没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子,更无从听到男人的声音,想来是这个小骚货趁自己亲弟弟睡觉的时候偷偷来净房自渎。
一旦想到这儿,浑身犹如火团滚过般燥热,厉大爷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正要转过高大的屏风去劫美人儿,却没想到门声仍是将她惊扰。
随着水声哗啦啦的响,受惊的蜜儿缩在浴桶中压低声询问,“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