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我,宝贝儿。01bz.cc”厉大爷一边慢慢走近,一边用甜言蜜语哄着,试图一步步瓦解美人儿的警惕。
蜜儿似乎很快听出是厉大爷的声音,轻声道:“天这么黑了,哥哥来这里做什么?”不知是他的错觉,竟从她的语气中觉出一抹赧然。
偷偷自渎被自家大哥可不发现,难为情死了,又觉得天色黑浓,他不该冒昧闯进来,小美人贝齿轻咬,道:“润瑜还在对面屋子睡着,大哥若有什么话,明早再来叙也不迟。”
“大哥可不是来找润瑜叙旧的,是专程来找你,不止是聊聊天,干什么都行。”厉大爷缓缓逼近浴桶,压根不听她这话,反倒被她这软绵绵的声儿勾得心痒难耐,肉棒已经把前面的衣袍顶出鼓鼓一包,即使在浓重的夜色下,被浅浅的月白照着,仍是清晰又直观地照进蜜儿潋滟如水的眸子。
美人儿真是又羞又惊慌,那两瓣红唇咬得更紧了,还滚烫着的水面底下两条腿儿早已轻轻磨蹭起来,若是厉大爷眼再好一些,便会发现浴桶里的奥秘。
很可惜他没有。
眼见他正要靠过来,蜜儿哪里肯,赤裸的身子贴着冷冰冰的浴桶壁面尽量游向更远的地方,中途似碰到了什么东西,轻轻嘤咛了声,语调含媚柔情,又伴随着水波荡漾的动静,愈发显得黑夜寂静。
厉大爷脚下一顿,倒不是为了美人儿的惊慌,而是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
可这里除他一个男人,还有个瘫子正在对面呼呼大睡,怎么可能还有别的野男人。
厉大爷只当自己听错,当即抬脚朝她走去。
“实不相瞒,蜜儿钦慕大哥许久,一直想找机会诉衷肠呢。”美人儿声音甜甜的,清纯又妩媚。
厉大爷听着如沐春风,怔怔停下,“当真?”
“自然是真的,明晚上大哥便会晓得蜜儿的真心了。”
“昨晚为何要逃?”厉大爷问。
“昨晚大哥鲁莽,把蜜儿吓到了,还能不跑么?”小美人儿语气扭捏,“况且当时可不止大哥一个男人,蜜儿总要给他一个交代。”
都这会儿还想着其他野男人,厉大爷隐隐尝到一种偷情的刺激,仿佛昨晚跟她狼狈为奸的野男人是他自己,不禁笑骂道:“小骚货,跟大哥说说,你这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沾过了?”
“讨厌~”美人儿似嘟着嘴抱怨,那话中的软媚可真让人备受折磨,厉大爷性器肿胀,这一次抱着必得的心思朝她走去。
“大哥,今天实在不是时候!”蜜儿急道。
又放缓声调,柔柔道,“若是回去晚了,润瑜他会生疑的,大哥若是不想润瑜胡乱猜疑,又或者是为我好,明天这个时候,便到后院栽柳树的假山等着我。跟今晚上一样,蜜儿就穿着一件衣服来见您。”
舌尖抵着上颚。厉大爷紧紧地盯着阴影中的美人,迟迟没有上前的动静。
小美人儿说得对,今晚上是他大意了,若刚才真扑上去将她强了,难免会吵到不远处的润瑜,到时谎话难圆,大家面子上都难看。
厉大爷回去后难眠,把院里的丫鬟叫起来抓到身下叫她们细细吮弄,直到天光大亮,丫鬟们身子疲乏,嘴巴酸涩,仍不见嘴里的物儿软下来,心中叫苦不迭。
最后还是厉大爷眼瞧着天亮了,心想要把东西留到晚上卸货,这才放了丫鬟。
他活了半辈子,从未如此渴望夜晚的到来,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下来,下人们回屋睡觉,才避开众人悄悄溜去后院栽着柳树的假山,到时只有他一人,尚未捕捉有人来的动静。
天一点点黑下去,就这样等了一个时辰,仍是没有把美人儿盼来,厉大爷又怒又急,却为了一尝美人滋味,硬是挺下来。
冷风蹿过假山呼呼的响,又灌进衣衫双袖,整片后背肌肤颤栗,厉大爷饱受寒冻,眼泪鼻涕都快耷拉下来,实在出不起这个洋相,打道回府。
中途又灌进脖子一些冷风,喷嚏接连响打,过路的丫鬟虽未表露什么,却都远远地打着招呼,厉大爷清楚这副模样到别春院准得出丑,又半路返回,这夜先回屋暖和去了。
……
第二天厉大爷早早醒来,心中怒气怨愤加倍,心想着要去找那骚婊子对质,没想到昨夜风吹得厉害,大早上起来头晕眼花。
随从进门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又道:“今早小的起床一看,便见门底下塞了这封信,也不知道是谁的,小的不敢冒昧还请主子定夺。”
信中有一张纸条,字迹娟婉秀气,明显是女人手笔,却只写了寥寥一句。
明晚老地方见。
厉大爷将纸条揉在掌心里,打发随从下去后又在书房坐上些功夫,想这小骚货到底有什么心思,让他苦等一夜不来,大早上又写一封信来道歉,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