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极好,弹性极佳,景逸满意的很,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指尖也不甘示弱,揉捏按压着另一侧的乳尖。
景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闭着眼,几滴沁出的泪水顺着脸测落在枕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脖颈后仰着,弯成诱人的幅度,手不知觉松开,环在景逸劲瘦腰间,掌心指尖还略沾上一丝湿润。
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景逸得逞,翘起一丝笑容,空闲的手顺着景宁的腰一点点靠近,在景宁身上划过,带起一丝丝战栗。
“父皇,,嗯,,啊。”身体太敏感了,胸前的一波波的快意冲击着本来就不坚固的防线,又是第一次经历这些,景宁自暴自弃的不再压抑,溢出呻吟。
饶是阅女无数的皇帝,手探到隐秘之处还是愣了一下,还没被进入过,竟也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
还真是生了一副淫荡的身子啊,景逸指尖灵活游弋,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豆豆,惩罚的捏了一下。
“父皇!”景宁声音带了点柔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狠狠淹没了她,让她无所适从。原来那个地方竟能让人如此舒适。
景逸指尖被液体打湿,却仍然不肯放松,狠狠揉捏着那粒小豆,更多的淫靡液滴流出来,景逸想这样敏感,这样淫荡的身子,若是让别人看了,当会觉得堂堂公主,竟如此不堪。
想到这里,景逸突然有一种扭曲的情感。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作为君王,他绝不是昏君,可更谈不上是善听谏言的明君。说一不二,杀伐果断,才是他为君的信条。
可是,唯有景宁,他无可奈何。
景宁是公主,享万民供养,当为万民表率,很多事,从来都身不由己。尤其是,婚事。
公主的婚事,不管是和亲,还是下嫁,都由不得景宁自己。更何况,他是她的亲生父亲,现在却在做这种违背纲常,罔顾人伦的荒唐事。
公主是万万不能以非处女之身出嫁的,若是一个破了身的未嫁女子,就算是平民,也会被指着脊梁骂,让家里人抬不起头,更别说是公主。
景宁已经快要成年了,成亲之事也渐渐提上了日程,太后和别的妃子,礼部,也或旁敲侧击 ,或光明正大的上折子,要求给公主择婿。草原上的部落也要求娶公主的,只是他一直都以公主年龄尚小,心性未定的理由按了下去。
可是,这个理由也眼看着不能用了。公主是迟早要嫁人的,也不知会便宜了哪个青年才俊,会像他现在一样,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吻她的唇,揉弄她的乳 ,甚至,做他不能做的事情。
进入她,占有她,操弄她到失,高潮。再欣赏她第二日醒来的羞涩。
这些都是他不敢做,更不能做的。景逸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父皇,怎么了?”感觉到景逸停下动静,景宁不解的问道。
景逸直起身,抚平自己被揉皱的衣袍,给景宁盖好被子,不顾身下硬挺的胀痛,下床背过身,“对不起,是父皇的错,你要父皇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