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景夏眼眶猛睁,痛得泪水狂涌,肢体收缩颤抖。
枪管铁硬,边缘有锐角,划破娇嫩的内壁,往更深处刺挤。血水顺穴肉往外溢,顺花瓣滴下,很快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更令人绝望的,是那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咔——”
击锤下扣,手枪上膛,只要轻扣扳机,她就会被洞穿。
疼痛攫取她的经,一个念头忽然掠过脑海:死了,是不是就不痛了。
她在景仙仙墓前许诺,要好好活着,可如果希望渺茫,她找不到出路,怎么办?
景仙仙死,小姨一家移民澳洲,景夏无亲无故,无枝可依;她羽翼未丰,傅泊素便毁了去路,让她永远别想长出翅膀。
这几天,景夏一直在想办法。她深知报警没用,所有实名制交通都不能碰,就连监控都是傅家人的眼睛。
这世上她能找的,只剩肖擎。
可肖擎电话打不通,她发了信息,无人回。她不禁怀疑,肖擎是不是也出事了。
“叮——叮——叮——”
景夏满眼泪,余光偏转,看向床角。那有一部手机,屏幕亮起,铃声持续响。
前几天,景夏把钻石手链给了宾馆老板,托他买手机和电话卡。她只用手机联系过肖擎,现在听见铃声,心里担忧大于期待。
她见识了傅泊素的残酷手段,不愿肖擎被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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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