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终于是挂断。他恶狠狠地欺上来,用力吻红她的嘴:“谁,江川?还要微信聊,聊什么?”
“聊约我出去。”
“约你出去?不许。”
徐闻将指抽出来,她低头就看见上面沾满湿亮的汁液。被他玩出来的,像在说:那个人知道刚才和他讲电话的女生,下面的嘴在吃着别人的手指吗?
“我跟他出去又,不代表什么……嗯……”
他复又扯松了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烈烈地搅弄,要她体内的海和他的醋缸一样翻腾。
“那也不许。我会好醋。”
“难道我不能有男性朋友吗?”
“……他不一样。”
徐闻记起两年前夏天,他隔着重重树影瞥见一只握住她细腕的手。
“你跟他……到什么程度?”
“牵手?接吻?还是——”
“又怎么样?”
当然不能怎么样。拿过去的事跟她吵嘴未免太幼稚了,可他在她面前永远会变回恶劣小孩。
她忽然挨近了,咻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这种程度。”
徐闻整个人呆住,脸上热气蔓延。
“你——你故意的是吧?”
“什么,你不是想知道吗?就是这种程度。”“靠,别再刺激我了,我不想听。”
“哦。”
“……但是可以再演示一遍。”
“你想的美,唔——”后面的话就被他用嘴封印了。
“你前天的裙子穿好短。”
“夏天穿短裙很怪吗……再说有穿安全裤啊。”
“那能不能现在穿给我看。”
他真是越发坏了。出这个门他做循规蹈矩弟弟,关了门却总是花样百出。她又何尝不坏,否则为什么无师自通地懂他口中的“穿”是空无一物的穿,是裙摆会被推得比腰还高的穿,是腿间夹住他作怪的指迎来降雨的穿。
少年人的体内仿佛有永不熄灭的微缩太阳,他们就这样两相紧贴,企图将盛夏烧得无穷无尽。
将短裙复又丢进洗衣机时,她想起前天是穿着这条裙子出门和朋友聊志愿。期间乔兴蕊提起一个人,“彭思云,你认识吗?”
“噢,不认识,但我知道是哪个。”
“重点班的哎,以前一直年级前几,没想到高考据说发挥失常了,没考好。”
另一人说,“重点班的就算考差了,能差到哪去呀。”
“不知道,等学校放光荣榜了回去看看,总不能榜都上不了吧。”
每一年录取结果出来,一中都会贴出一大张金光灿灿的榜单,凡进重点大学的皆能榜上有名。
没有想到,那年暑期的结尾,彭思云的名字出现在徐言的前几行,s大的那一列。
首-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