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还是色淡淡:“你该进去了。”
魏贻唇边勾起笑:“秦焕,你是阳痿吗?”
秦焕脸上没有表情,瞳孔深得望不见底,两只手指钳住魏贻的下巴,静静注视着她。
“进去吧。”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指腹刮了刮遗留在上面的两点红痕,说得好像非常语重心长;“以后听话些。”
魏贻闭了闭眼,转身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魏贻走得很快,没想到有人比她走得更快,她像是撞上了一座山,扎扎实实往地上摔去,还没等她回,脚又被重重踩了一下,大拇指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对方慢悠悠道:“不好意思……哟,这不是魏大小姐吗,怎么跑机场来了。”
魏贻抬头,冷冷看着情悠哉的庄严。
魏贻捡起地上的机票,看了一眼,递给魏贻:“我们是一班机,一起走吧。”
魏贻猛地抽回机票,狠狠拍开庄严伸出的手,自己撑着站起来,微微瘸着走开。
庄严跟在后面,假惺惺问:“要不要送你去医疗室?”
魏贻置若罔闻。
“温瑷刚进医院,你就出现在机场,怎么?被魏家赶出来了?”
魏贻脚步微微一顿,继续向前走。
庄严没有忽略掉魏贻那一瞬间的僵硬,跨步和她并肩,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我猜对了?怎么办啊魏贻,你现在的靠山都没了,别人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捏死我。”魏贻忽然笑了一下,蔑视地睨着庄严:“你算哪根葱?”
庄严扯住魏贻的手腕,注视着她的脸。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可以那么傲慢?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撕碎这张目空一切的脸了。
庄严脸上浮起不带温度的笑:“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