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魏贻愣住了。
崔忱抱住她:“我也想保护你。”
魏贻依偎在他怀里,也抱住了他,用很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今天发生的事:“秦焕今天约我在游艇上见面,我找了庄严和我一起去。”
“当时我想着要是他们两个打起来,我就在旁边偷偷补几脚,踢到谁都是赚。”
“要是他们能打到落水,我就往水里扔石头。”说完她还嘻嘻笑了几声,也没想过游艇上哪儿来的石头。
笑完她的音调又落了下去:“可是没想到上船过之后秦焕说他愿意和庄严分享我,游艇会开回国内,他可以让我失联。”
崔忱抱着她的手骤然收紧,紧得几乎要把她肺里的气都给压出来,这样的拥抱她却不觉得压抑,反而觉得安心,像在一个最舒适最安全的空间里,她可以说任何她想说的话。
她看向崔忱:“你知道庄严是怎么回答的吗?”
崔忱默默看着她,没有回答。
她模仿起庄严的语气:“他说‘秦焕,送我们下船吧。’后来我们下了船,车才开到半路,税务局就找上了他们公司。”
魏贻嗤笑一声:“真是个笨蛋,要是换做是我,现在船说不定都开出几百海里了。”
她的脸又变了个天气,开始恶声恶气道:“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他吗?”
“笨蛋……蠢货……”
“魏贻……”
魏贻的骂声被崔忱的一声轻唤截断。
她猝然失声,怔怔望住崔忱。
过了很久,她一下子抱住崔忱,脸埋在他胸口。
“对不起。”她在他怀里发出闷闷的是声音。
崔忱吻住她的头发,没有说话,手掌从她的发漩顺到发尾,一下一下的,温柔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