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的时候,谭海帮她口交过,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让她给他口。
他的理由是,口交是一种单纯的取悦行为。
“哥哥来取悦幺儿就行了。”
当初他是这样说的。
谭滢看着眼前的肉棒,即使还没有硬,它也还是有着可观的尺寸,深紫黑色,上面交错纵横着青筋和血管。
想起以前和现在的差别,谭滢委屈地又要哭了出来。
“幺儿,用手捧着哥哥的子孙袋。”他指挥她。
她照做了,忍着那股令人不适的味道,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着表面。
舔着舔着,手中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的肉棒在她手中跳了跳,谭滢被吓得松开了手。
她为难地仰头看谭海。
“幺儿,把它含进去。”
谭滢把龟头含了几秒钟就不干了,她的手也放开了捧着的阴茎和阴囊,歪了头,不看他。
她跪坐着,耳根和脸颊都红得发烫,眸子湿润,仿佛刚刚哭过一场。
见她不愿意,谭海叹了口气。
“幺儿,上面的嘴不愿意,那就用下面的嘴吧。”
他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突然把她拉起来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他让她岔开双腿坐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提起她,把她的花穴对准了他灼烫的硕大,慢慢地压了下去。
他颠着腰,由下而上地顶弄她。
他留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榨出来,流满了她和他的大腿。
女上的体位使他的阳具进入得尤其深,她的手扶住座椅扶手,被顶得花枝乱颤。
谭海用嘴唇含着她的乳房,舌尖拨弄他顶端的莓果,另一边的乳房则用手抚弄,两边都不冷落。
许是这样不够尽兴,他将她压回了床上,将她的腿扛在肩头,跪着操她,在谭滢的惊呼中把她送上了高潮。
之后他放下了她的腿,他们面对面侧卧,他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操着她,频率虽慢,动作却很重,不是很粗鲁,也没有太过温柔。
中途他接了个电话,电话铃声还是那首熟悉的《月半小夜曲》。
“幺儿,哥哥要出去上班了,你再睡会儿吧,中午自己点外卖,晚上等我给你做饭。”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射精,还硬着就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用纸巾擦了肉棒上的液体,在她面前穿上了内裤、长裤、衬衫。
“什么工作啊,哥。”她问他。
谭海沉默了会儿,说:“销售。”
谭滢躺在床上看他穿衣服,突然发现他的腰间有一个青黑色的一块东西,他穿衣服很快,所以她没来得及看清楚。
“哥”,她问他,“你腰上……那团黑色的是什么啊?”
谭海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是纹身。”
“纹的什么啊?”谭滢好。
谭海穿上了衣服,低声说道:“是你的名字……我出来就去纹了。”
谭滢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即将要走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给了他一个吻。
“哥哥,一路平安,我在家等你回来。”她说。
谭海朝她笑了一下,拿上钥匙和手机就走出了门。
谭滢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中午,被外面的日头晒醒。
她套了件谭海的衬衫当睡衣穿,起身去上厕所。
用湿巾纸擦拭下身的时候,谭滢突然想起来要去买紧急避孕药。
她打开行李箱,找了一条裙子穿上。行李箱被她翻得很乱,她索性就把里面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全都拿了出来。
在她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柜里面的时候,她发现了衣柜最下层的抽屉打不开,似乎是有张纸卡住了滑轨。
谭滢把这张纸抽了出来。
这是一张打印的4纸,标题写着手术风险告知书,她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谭海在最下面签了字。
这张纸从她手中飘落,轻飘飘地落了地。
即使已经抽出了卡住滑轨的纸张,谭滢还是打不开这个抽屉。
被锁住了。
在回国之后,谭滢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
她把柜子里其他的抽屉全都拉出来,留出空位,又去工具柜找了扁头螺丝刀和梅花形螺丝刀,把那个锁住的抽屉的滑轨整个地卸了下来。
谭滢终于看到了谭海锁住的东西。
里面有一迭厚厚的打印照片,都是谭滢在她的脸书上发过的。
有她随手的风景,有她看过的书籍,有课堂上的讨论图片,有她的自拍,有别人拍的她,还有,她和克劳德牵手、拥抱和接吻的照片。
她把照片全部拿出来,就看到下面压着的东西。
病历本、发票、血液化验单、术后注意事项、复诊需知。
她拿起发票。
患者一栏上写着谭海。手术类型是输精管结扎手术。手术时间是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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