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
谭滢背靠着衣柜门,双手发抖。「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站不稳,像一朵萎靡的花一样瘫坐在地上。
谭滢第一次知道结扎,是王总告诉她的。
他恳求她的施舍,说在结扎之后他就硬不起来了,只能对小女孩产生欲望。
后来谭滢出了国,国外的性教育普及得很好,老师在课堂上说过结扎手术,还放过手术的视频。
一般来说,做这个手术的主要人群是那些没有生育需求的人,在一些发达国家,这项手术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做的男人也不少。而在中国,却只有很少的男性会选择结扎来避孕。他们用的手段通常是外射、避孕套,或者女方上环、吃短效避孕药。
各种杂乱的念头在谭滢的脑子里堆砌。
有一种酸涩的情感从她的胸腔蔓延出来,逐渐淹没她的鼻腔和眼眶。
回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与谭海之间的羁绊,除了亲情,除了血缘,还有着她一直以来都刻意去遗忘的爱情、牺牲和奉献。
谭滢想,她要和哥哥好好谈一下。
谭滢把拆下来的抽屉装回了原位,行李箱里面的衣物也分门别类地放进了衣柜。
她和他的衣服放在同一个衣柜里,左边挂着的是她的夏季裙子,右边挂着他的外套和衬衫。她叁年前的衣服也好好地放在衣柜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谭滢不再需要出门去买避孕药,也没有胃口再吃午饭,她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就犯困,直接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谭海回来得很早,下午四点,阳光正盛,他进门的时候的背后都是汗水。
他回来的时候又换了一件衣服,是昨天他穿的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把那个帆布包也带回来了。
谭海脱了鞋,手上提了一大包东西,有肉类、蔬菜,还有一袋米和各种调味品。
他一进门就看见歪七八糟倒在沙发上午睡的妹妹。
谭滢穿了件青绿色的吊带裙,头发散乱披散在脑后,嘴巴微微张开。
她的睡相不好,裙子卷到了大腿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分开,正对门外,从他的那个视角能看见她的底裤。
谭海想起今天早上没做完的那场爱,脑子里出现她舔他阳具的场景。她跪在地上,眼睛里水汪汪的,粉色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奶尖被她的动作带得颤巍巍地一晃一晃。
他的性器立即就勃起了,被牛仔裤勒得有点痛,眼睛都发红。
他把东西放在厨房,就压在了熟睡的妹妹身上。
他发现她没穿胸罩,两团软乎乎的胸脯被吊带裙包裹住,他能看得见她的乳沟和顶端的尖芽。
“幺儿,哥回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去吻她的嘴唇,右手伸进她的吊带裙里去揉捏她的柔软,另一只手把她裙子掀起来,隔着内裤抚触她敏感的小核。
“哥,我现在不想做。”谭滢扭着身体,躲开他,眼里睡意朦胧。
谭海覆上去,手从她的内裤边缘绕过去,在她体内伸入一根手指。
甬道干涩,她并没有动情。
“哥,我下面不舒服,我不想做。”乍然被闯进来,谭滢皱着眉,花穴缩了一下,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谭海没管她的求饶,中指在她花穴里缓慢搅动,让她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现在他满脑子都在想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听说国外的人对于性都很开放,有的外国人还会举办性爱prty,
她和几个男人做过了?她参加过那种prty吗?
这样想着,他就问了出来。
“没有,哥,我没和别的人做过……”谭滢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她眼角挂着一颗眼泪,要落不落的,委屈得很。“我和你是第一次,哥……”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代替,谭海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粗粝,布满老茧和伤痕。皮肤粗糙的两根手指在谭滢滑嫩的花穴中动作,翻搅转圈,“v”字型扩张,很快就让她那里又吐出一兜蜜液,把他的手都淋湿。
在她的花径中,谭海的手指找到了一块粗糙的软肉,一碰到这里,谭滢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哥,就,就这里,我……我想上厕所……”
她的红唇里逸出破碎的呻吟,头发和衣衫都凌乱得不成样子,眼盛满情欲,像诱惑锅炉船员的海妖。
这让谭海的下体胀得发痛。
他想立即冲进去占有他的亲妹妹。
谭海的喉结动了一下,终于在她耳边问出一直以来都很想问她的话:“为什么,叁年都不来牢里看一看我?”
他没给她时间回答。
他害怕听到她的答案。她能有什么苦衷呢,无非都是编出来的借口。
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她叁年不来看他,只是因为她乐不思蜀。
谭滢闻言愣了一下,就在这愣的时候,谭海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已经退了出去。他伸手脱下了她的内裤,将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入口,蓄势待发。
“哥,慢点,我下面有点痛。”她没有挣扎或者是推拒,只是在他进来的时候轻声哀求了一句。
谭滢被他填满。
她的阴花磨得肿痛,仍有不适,她咬牙忍着。
她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接受他毫无保留的冲撞。
谭滢反而感谢谭海,他没有执着地想要得到她的回答,只是用性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给她保留了最后的……尊严。
多年来,她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对身陷囹吾的亲哥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甚至还想用钱来买断他这叁年多的牢狱生活。
如果这是赎罪,那么她甘之如饴。
“幺儿,哥哥操得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