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海去嗅她颈项间的味道,用手把她的细肩带拨到一侧的手臂上,啃噬她的肩头。
他褪她内裤的时候没有完全脱下来,现在他扭头就能看到,液晶电视漆黑的屏幕反射里,她脚尖上勾着的湿淋淋的内裤,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
慢慢地,谭滢也对他的侵犯有了感觉,爱液也越流越多,在身下留下一滩水渍。
她逐渐沉浸在这场背德的爱欲里,思绪离她远去。她的身体由他控制,灵魂也被他的手攥紧。
谭滢红着脸,眼迷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从喉咙里飘出一个“爽”字。
谭海红了眼,拍打她白花花的臀部,“啪”的一声,谭滢被拍得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拖进了一片海里,她的呼吸都乱了。
快感一点一点累积,谭滢在一点一点地攀上高峰——
谭滢嘤咛一声。
他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时刻停下来,不让她那么快就被满足。
就如同猫在逗弄手底下的老鼠,知道她难以逃脱,所以刻意地玩弄她。
简直是坏透了。
谭滢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用牙齿轻咬他的嘴唇,低喘着撒娇:“哥~”
“幺儿,翻过去,哥哥要从后面干你。”
他在床事间的话孟浪又粗俗。
谭滢听得脸颊发烫,她配合着跪趴在沙发上,白皙的背部面对他,能看清她的脊椎骨,海藻一样的长发。
翻身的时候他的阳具还是没有拔出来,就这样直接在她的体内旋转了一圈。
谭滢在翻过去的时候几乎都跪不稳,整个人都往前趴,被他捞了回去。他伸手压塌了她的腰,使得她的屁股翘起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哥……轻一点……”谭滢扭头去看在她背后干她的哥哥,哀哀求饶。
她跪得不舒服,沙发上铺着凉席,后入的姿势让她的膝盖被磨得发红。
这一眼柔柔弱弱,似嗔似喜,眉目都含情。
“骚货,那么小就会勾引亲哥了。”
谭海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老二在他妹的臀间进出。
颜色深重的肉棒和上面有一个手掌印的白皙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他的脑经。
他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双手掐着她的腰,把自己往她的更深处撞击。
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交织着水声、谭海的低喘和谭滢的呻吟。
“幺儿,是谁在操你?”他俯身,舔弄她圆润的耳垂,解开她后背的隐形拉链,将她的身体全都裸露出来,揉她雪白的奶子,指腹擦过她的乳头,让她的身体颤抖,爱液潺潺。
“是……是哥哥。”她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哥哥?情哥哥吗?”他坏心眼地问她,停了抽插的动作,逼问她。
“是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她哭着求他不要停下来,继续操她。
一种过电般地感觉直冲谭滢的天灵盖,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她的脖颈后仰,腰腹贴到了沙发上,双峰压扁,屁股被她哥控制着抬得很高——简直像是一幅名为情欲的画。
谭海被她收缩的花径绞得腰眼发麻,挺腰射入了她的最里面,与她共同侧躺在沙发上。
谭海没有退出去,他流连她穴内的温暖和紧致。他用手抚弄她的全身,发出满足的喟叹。
延迟来的高潮让谭滢几乎有了一分钟的失。她回过来的时候,谭海的双手正温柔地做着后戏。
谭滢抓住他的手,吻住他的手背。
不知道为何,在这淫靡的情欲味道里面,她从他的头发上嗅到了一股,很淡的,隐隐散发着的酸臭味,昨天也有,比今天的更淡一点。
似曾相识,可是她又想不出来在哪里闻到过。
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哥,我饿了,我们先去洗澡吧。”她说。
谭海做饭的时候,怕她无聊,告诉她家里现在连了宽带,名称是“幺儿和哥哥的小窝”,密码是她的生日。
谭滢拿出了手机,一连上网,手机里跳出来各种消息。
首当其中的就是克劳德,他发了几十条消息,谭滢没回他,他还在脸书上求助:女朋友回家之后不理他怎么办,配图是一张委屈的自拍。
一想起克劳德,谭滢的头就有些大。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他是给她带来过很多快乐的人。
和谭海的沉闷不同,克劳德身上有许多新西兰年轻人的样子,充满着青春和活力,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热情得让谭滢招架不住。
于是谭滢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克劳德的女朋友。他尤其喜欢把他们的一些亲密照片发在网上,以此来宣示主权。
克劳德是一个散发温暖和光的太阳,但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谭滢是南方连着下一个月雨的梅雨季,是墙角背光处滋生出来的苔藓,是黑暗里陈旧腐烂的柑橘,是货架底部过期的凤梨罐头。
她是喜阴植物,他是太阳。
喜阴植物注定难以生活在太阳底下。
她只会被他灼伤。
谭滢删除了所有与克劳德有关的照片,给他发了一条分手的消息。
在与谭海重逢的那一刻,谭滢就知道这辈子只有她哥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谭海是她难以割舍的故土和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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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写腻了。
下章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