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又箐看女儿病重,心下焦急,连铺子也不去了,整日只在云幕闺房中守着,便是其他两个女儿来劝他休息他也不听。云然是自小和云幕长大,虽然恨不得日日守在这边,可父亲只要看到他就把他轰走,他也只能等父亲睡熟时方来偷看一两回。
虽然郎中开了药,但是云幕存了死志,段嬷嬷与小黎灌了半天药那药水也未灌进去半分,倒是云幕的衣襟上全打湿了。
“我来。”云又箐挥退丫鬟,右手使力将云幕下巴扯开,也不嫌苦,用口含了一大口药,以口渡了过去。
只是她那丁香小舌还在动弹,他只得用舌压住。虽然药是苦的,但云又箐却是第一次尝到女儿芳唇,顿时魂颠倒,若能每日亲上云幕的小嘴,就算要他喝上一百次药又有何妨?一碗药喂完,他又在唇上亲了良久才起身。
黑暗中云幕魂摇荡,不知所踪,忽然感到有一个物事撬开了她的舌关,唇上又有软软的东西覆住,一股热流流入喉中。
好苦!下巴被制,她伸出舌头想把这东西赶出去,却发现有一个长长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舌头让她没法反抗。
好容易等这苦药喂完,那长条的东西又在自己口内游动,将云幕的舌头整个舔了一遍又在口腔内大力侵犯,是舌头!云幕猛然惊觉,可是她发现自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忍着恶心,她感到那舌头又在她上颚里舔了一遍,甚至连牙齿也不放过,又用力吸住她舌头吮吸,仿佛她嘴里有琼浆玉液一般。
好恶心!云幕感到男人的口水也流入了自己的嘴中,心里恶心的无以复加,只叹自己冰清玉洁得身子被人污了却无法反抗,恨不得立时撞死了干净。
那舌头在她嘴里肆虐许久终于退出,云幕正要松一口气却发现有两片软肉含住她嘴唇轻轻吮吸,又用舌头反复舔舐,那人情迷意乱以致于新长的胡子都刺痛了云幕娇嫩的肌肤。
不知良久,云幕才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受到男人的气息离开自己了,这才松了口气。
哪知云又箐在床边立了半晌,眼珠子盯着那洇开了的衣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挥手,段嬷嬷低头进屋,“备水,小姐要洗澡更衣。”
~~~~~~~~有人看的话支一声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