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给我解开。”梁竟晚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姜漫玩这些小游戏。
“谁要给你解。”姜漫哼了一声,将头撇向了一边。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三十多岁的人了,越活越回去了。
“娘子不给解,我只能……”梁竟晚突然含在姜漫的耳垂上,姜漫一时不查,耳朵又是这具身子的敏感点,加上之前积累的潮液,竟然一下子泄了身,清亮的液体如同小孩撒尿一般喷射而出,在被褥上洇晕开了一滩水渍。
姜漫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就算知道是潮吹,但是真让自己“尿”这麽大一泡,还是难爲情。
“漫漫真是水做的娃。”
梁竟晚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干净,玉柱蹭在姜漫的腿间,唇舌不停舔弄着姜漫的脖颈,一路向下,舔舐到了姜漫的大腿窝。
姜漫全身麻痒,不停地推拒着梁竟晚的脑袋。
梁竟晚哪能让她如愿,在将花穴周围舔了个遍,之前他还没有仔细瞧过这一块密地,灯下擡起姜漫的臀仔细瞧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穴口真是太小了。
若不是自己曾经进入过,估计是不能相信的。
梁竟晚感受到漫漫娇弱无力,任他摆弄的时候,用手拨开了姜漫的两片阴唇,将舌尖对准了花穴,猛紮了进去。
姜漫忍着才没有再次泄身,在之前经历过梁竟晚的折磨之後,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意识,小穴好痒,快点插进去吧!
梁竟晚唇舌所过之处,全是欲火,巴不得他再吸重一点,好缓解自己的痛苦。
在梁竟晚的舌头进入的时候,姜漫已是双目涣散,小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亟待一根肉棒插进去,将那些烦人的蚂蚁全挤在内壁之上,好叫它们不能再攀爬。
这边的梁竟晚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心理活动。
真软,梁竟晚在心里想着,漫漫好像没有一处不是软的,舌头软软,胸也软软,就连这片花丘可花心也是软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