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被宁修远偷亲后,宁玉真发现再拒绝他的各种小动作就很难了。第一次没有拒绝,后面再拒绝起来就显得颇为无力,更何况宁修远吃豆腐吃的如蜻蜓点水,往往她反应过来以后,他已经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京里并没有什么大事,只听说温云之和余心婉和离了,余心婉到万灵寺吃斋念佛,打算长伴佛灯。至于小世子温钰,说是被娘亲一并带走。
宁玉真来看温云之的时候,并没有细问这些事,只是府里的氛围变了,仆从们像对待女主人一样对待她,让她多少觉得怪异。
“真儿,走什么。”温云之小指养了十几日,拆了棉纱,无精打采地蜷缩着。弹琴虽鲜少用到小指,可他小指总是垂下压在弦上,自是弹不出往日的妙音来。
宁玉真也会弹琴,只是没他弹的好,现下心里有愧,温云之说要好好教她,让她往后弹给他听,她便依他的。
其实哪里是什么教琴,宁玉真坐他腿上,温云之的伤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就附在她抚琴的手背上,宁玉真没弹几下,他就搔她的手背,或是捏她的腰。
“干嘛啊。”宁玉真扭着腰,躲开他的搔挠。
“想你了。”温云之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气。宁玉真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却打断他。
“等你好了再说。”她扒开腰间的手,按在他自己怀里,她刚放手,那手臂又缠了上来。
“我只是手伤了,又不是那里伤了。”温云之往宁玉真领口里吹着气,宁玉真缩着脖子转过身子,一把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