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暗透,宁玉真没回国公府,转而去了客栈。
宁玉真上到二楼,推开房门,里面正等着左明清。左明清见着宁玉真,脸上挂了笑,宁玉真也对他笑笑,问道:“让你办的事都办好了?”
左明清将一叠纸递给宁玉真,宁玉真接过,看的认真,却不再看他。
左小公子平日里也野惯了,他爹又是左相,谁见了他不说恭维几句,不也得好脸相迎,这宁玉真都和他睡过了,却半点没有为人妻子所该有的妇人姿态。
“媳妇儿,你要这些干什么,都是些匈奴糙汉子的破事。”左明清好不容易找到宁玉真想要的东西,才能来见她,可见着了她又不理他,算个什么事。
“你哪儿那么多问题,安静些呆着。”宁玉真正看的入。云郎和阿弟都对她藏着掖着,不肯找人来帮她解那邪术,还不如她自己下下功夫,找找那男人到底是谁。
手中的纸张一下被抽走,宁玉真站起来去够,左明清一把举的老高,把纸张摇得哗哗响。
“你这女人,等会再看不行啊,偏生现在看?我都多少日子没见着你了?也不说亲我下奖励奖励……”左明清见宁玉真站到凳子上去够,便把纸张又都塞进裤裆里。
宁玉真没法,只能下了凳子,到他面前,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谁知道左明清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扔在床上。
“亲一下哪儿够?得多亲几下。更何况你亲了我,我也得还个礼不是?”说完便把自己脱个精光,纸张随着他扔裤子的动作天女散花般撒了一地。左明清又啃着宁玉真的小嘴,脱她的衣服。
宁玉真拼命挣扎,咬了口左明清的唇瓣,趁他吃痛的功夫,急道:“今天不行!改天让你做!”
今日宁修远说了会早些回府,若她回去的晚了,亦或是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她还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左明清停了动作,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快速地把宁玉真扒了个精光,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偷人的痕迹啊……
宁玉真本就空旷了多日,被左明清瞎折腾一番,身体也发着热。左明清见她氤氲着双眼,裸的已经和待宰的小羊羔差不多了,一身冰雪肌,一对勾人的大奶,更别提下面让人流连忘返的水帘洞,哪儿有再忍的道理。
“不要改天,你都脱成这样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左明清拉着宁玉真的手去摸自己昂头的硬物。滚烫的棒子被小手一摸,愣是从马眼里吐出几滴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