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尾随不止,马车停在了一栋酒楼前。店小二认识宁玉真,见她出来了便将她带往楼上,宁修齐装作客人暗中跟上,在第七层时止了脚步,看宁玉真上了顶层的包间里。
“客人吃点什么?”
“两壶酒,一只烧鸡。东西来了先放这儿,我去方便下。”小厮应是。
宁修齐坐了一会儿,便寻着机会上了八层。
说是八层,其实中间有两层楼梯,实则是九层高。这里便听不见楼下喧哗的声音,整个楼层初时十分安静,没一会儿便听见古筝的声音。
宁修齐听着听着觉得耳熟,可不就是宁玉真在家弹的那曲。
琴音铮铮,百转如簧,如断红落平,如千珠错落,宁修齐一时入了,里头却突然切入一段极为突兀杂乱的错弦之音。他当即翻上横梁,要去里头瞧一瞧。
然而这次却没有房顶可掀,这屋子的顶是尖角的,顷度极大,上了房顶恐怕得摔下去,不如就行在梁上,入得里间方便安全。
这房间不像吃饭的地方,倒更像特意做出来的卧房,雕花挂绞纱帐的红木床,大红的床单,鸳鸯戏水的被面,衣柜、桌子、纸笔、古琴等等一应俱全。
宁修齐一下便看见了宁玉真,她手指按在琴边,整个人俯趴了下来,长裙被撩至腰身,身体一晃一晃的。她身后便立个男子,虽然两人衣衫并未褪,但不难从男子耸动的行为中看出两人在做什么。
宁玉真低吟不止,那男子听了,又扳过她的脸,和她对嘴亲吻。但见她面上魅色尤浓,更用力顶弄两下,宁玉真便开口讨饶。
家中已有了兄长,在外还寻个情夫?兄姐乱伦之事已是叫宁修齐深以为耻,长姐这左拥右揽之行更如火上浇油,家中出了这些腌渍事,他宁家莫非要亡不成?
底下的男女情结难分,两人自这瑶琴上,一路做到床边。宁玉真躺在床上,臀部落在床边,两腿大张着叫男人入着,虽被帷帐挡着瞧不见宁玉真的样子,然而男子粗壮紫红的物什如何进入那嫣红的小洞,又是如何将里头的汁水一点点干了出来,宁修齐看了个清楚。
男人的体毛渐渐被濡湿,黏在了他粗壮的腿根处,肉根肿胀的厉害,一看便是忍了许久得不到舒缓,所以抽插的如此大力,次次尽根而入,整根而出,惹得那穴口禁锢着肉根不放,爽得男子连连喘息。
宁修齐已认出了此人是谁,多年未见,那曾经温润的少年也已经长成了肉根粗壮的男子,如今像凶兽一样便将他长姐压在身下肆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