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之埋在她颈窝里一阵乱笑,单手解开她腕子上的绳结,顺势将她压在床上,手指摸上她下身的器物,指尖扣在玉碗边上,使劲一拔。
如同自瓶口拔出一只塞紧了的木塞,小穴吸得紧,宁玉真被快感再一次掀翻了,尖叫一声后两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力气太小,男人依旧坚定地将那银球全部抽了出来。淫液汹涌地流出,温云之将那湿哒哒的东西移到眼前,整条银球泛着亮光,玉碗也湿滑无比,可里头却是空的,淫液全都洒了。
宁玉真被折腾的复又睁眼,穴里空荡荡的,穴肉无力地夹了几下,终于感觉轻松了不少……
“连这么大点的东西都盛不满,真儿怎么这么没用,淫水都流哪儿去了……哦,瞧你屁股底下湿的,都浪费在这儿了,该罚……罚你吃大棒子,吃一晚上,嗯?……不说话?那就这么罚你……”不待宁玉真出声,那昂扬勃起的阴茎就迅速捅进了小穴,很快抽送出极响亮的水声。宁玉真有些恼了,张嘴欲咬男人的肩头,却被一记狠顶撞散了意识,昏昏沉沉,像水上孤叶般随波逐流……
床板吱呀响了许久,床上的男人舒爽万分,床下的受尽了肉欲的折磨。萨满开始明白什么叫如火如焚,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他不该违背亡师的话,过早地看见女人赤裸的身体,听她们淫荡的叫声,那魅惑的体态和柔软的嗓音具备了噬人心魂的力量,他几乎难以专注修行,原本感到麻烦的女人竟也顺眼起来,每天偷偷自面具后窥视她的行动,还毫无道德地将精液射入她的饮食……
床榻的抖动再次剧烈起来,木屑掉了萨满一脸,他决心明日便离开国都,再次踏上修行的旅程。可今夜……他摸了把脸,从长袍里掏出勃发的肉棍,附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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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玉真窝在院子里晒太阳,懒散地趴在石桌上,看桌子上一只小瓢虫从眼前路过,继而被一阵大风掀翻,倒着身子六条腿乱晃。
她吹气想把它吹起来,却让它背壳磨着石桌漂移了一段,挣扎得更剧烈。
一根洁白修长的指头突地轻轻按上了瓢虫,那虫扒上去,顺着指头爬了一段,展翅飞走。
“萨满……大人……?”她头一次见这男人的容貌,高鼻深目,面白如玉,翠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通透明亮,有着和寡淡的表情不相同的明媚活力。
“我要走了。”他说着。没了面具的遮挡,声音更加清晰有力,如同他本人一样干净纯粹。
宁玉真啊了一声,原来是道别吗,她以为他挺烦她的,毕竟那会儿老是赖着他求他治病,她自己都有些烦自己。
“那……云郎的药……”宁玉真陡地反应过来。
萨满有点失望,又说不上来怎么个失望法,他半垂了眼睛,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眼底打下些阴影。
“他根本没病。”瞬间滋长的恶意叫他低低说了一句,复而转身大步离开。
宁玉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待要追问,却是连个人影都找不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