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静王殿下来了。”
李常一听门外声,随即将那些物件丢进箱子里,地上的木屑也用脚踢散。
“进来吧。”
赵识尧进屋,李常便撑着拐杖走过来。
“腿上好些了么?”
“好些了。”
闲话不多说,赵识尧直接坦白来意,与李常共商对策。
“那群人去哪儿?”
“西北方。出宫后各自分散,具体位置不详。”
如此隐秘小心,事情定是不简单。李常走到书桌前,从架篮里抽出一管卷纸,然后打开查看。
“殿下,项山位于西北方处。”
重返项山?赵识尧不解。李常见到赵识尧严肃的色,宽慰道。
“无论何事,都先稳住阵脚,先后再作应对。”
赵识尧庆幸身边有人,无需单打独斗,而今还多了林静婉。
“出生自高门府邸的女子,应送什么礼品为好?”
赵识尧问着李常,因他知道李常是情场浪子,常年游走女人花香里,懂得应比自己多。
李常听出赵识尧所说的女子不是黄雀儿,可若不是她,那事儿就难了。
“从自身来说,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和锦绣绸缎;从外在来说,房屋地契、酒楼平房和雕车宝马。”
“她不缺这些。”
李常又想了想,笑道。
“以身作礼,她定是喜不自胜哩!”
赵识尧对此不置可否。可见李常坐回凳子上,脸色骤变得忧愁。于是调侃道。
“你又在想哪家的小姐?”
“近日是头疼媒婆的那张快嘴,直让我听得心里发怵。”
赵识尧有些惊讶,问道。
“为何如此突如其来?”
“估计是想抱孙子了。”
李常不说实话,是怕赵识尧多心。
“成家或许对你来说是好事。”
赵识尧是放下心来,好似终于消除了障碍一样。
“小人有事拜托殿下。”
李常说完,便从收纳箱里找出一支簪子,然后解释道。
“这支簪子是丫鬟翠儿篆刻而成,她说是久日不见黄雀儿,陪感思念。而木簪作新年礼物,以表心意。”
赵识尧接过,看这木质下等,手法工序差劲,顶部也只有银杏叶的轮廓,细节浅少。
“为何银杏叶?”
“因为翠儿说是黄雀儿唯独钟情这花,喜爱程度比一般人还要多得多。”
黄雀儿虽是将赵识尧赠予的东西,都一一放好。但实则却不见她穿戴,或是真心喜欢。
“我会转交于她的。”
“多谢殿下。”
回府后,赵识尧第一时间就把簪子送给黄雀儿。而黄雀儿收到后是异常开心,仿佛十车珠宝都不及这小簪子。
“我刻了几个日夜,见到你欢喜,也是没有白费。”
“多谢殿下!小的很喜欢!”
黄雀儿根本不会怀疑,她急忙把簪子插在头发上,转过头询问。
“好看吗?”
“好看。”
赵识尧见到黄雀儿的精气是回来了,认定撒谎也是无可厚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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