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拧着帕子给他擦脸,恨恨地想。
一眼又瞥见自己手上的指印。想起大夫看病时他死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让阿桃、时九他们偏着脸偷笑。她简直赧得恨不得选个洞钻进去。
想狠狠地擦破他的面皮算了,反正要着也没用!真下手时,却不由自主地轻几分,又轻了几分。
近十日不见,他瘦了不少。纤细手指抚上他的脸,又叫他一把攥住。
“阿妩。”他无意识地唤。
清歌盯着他瞧了半晌。终于反手握住他。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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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辞觉得自己又在做梦。
是了,他在顾府饮了些酒,想是醉了吧。若不是在梦里。阿妩怎么可能这样毫无防备地趴在他床前。
轻轻将人儿抱上床。沈又辞生怕惊醒这场美梦。
他的小姑娘。
沈又辞坐在床沿,由眉至唇将她细细看过,仿佛要将她藏进心里。
“别怕,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没有人再能欺负你了。”
恍惚想起多年前,她蹲在那样落魄的自己面前,眼里盛满繁星。
喜欢她,想让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忍不住。
梦里,梦里没关系的。梦里阿妩不会拒绝自己。
三下两下解开衣裳,沈又辞从她的唇一寸一寸吻下去。
气息翻涌,沈又辞捧着清歌的乳,吃得又凶又急。舌尖轮换过乳晕,死命地吮,又间或用牙齿去咬。一只换过一只。
清歌在这样的凶狠中嘤咛着醒来,就看见一个黑逡逡的脑袋埋在她胸前肆虐。
清歌又舒服又疼,又觉得生气。伸手去推他。
“沈又辞你干什么!”
沈又辞正咬着乳儿扯起来玩弄,一声娇呵让正沉迷于美味的人清醒过来。他吧一下松开嘴,殷红的乳尖从他嘴里掉下去,樱桃尖尖摩挲过牙齿,清歌“嘶”地疼出声来。
不,不是梦?
沈又辞抬头去看她,满眼的迷茫和不解。
像只狗狗。
清歌惊讶于这时候自己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连忙回过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双手遮不如不遮地护着早已挺立的双乳。
瞪他一眼,清歌就要翻身下床。
沈又辞没来得及想就伸手将人揽住。指尖恰恰搭在未遮掩好的边乳上。还未从不是梦的慌乱中反应过来,又好死不死出了这个意外,沈又辞更慌了。
“阿,阿妩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所以才…你,你别生气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