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充血肿胀的肉刃是十分脆弱的器官,被强行踩压下地面,自然是痛的。他禁不住叫起来,绯色的面颊刹时间泛白了,光洁的额头上迸出细密的汗,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脚踝,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拿开!”
“苏相中了药毒,却不肯求我,这东西反正都是要废的,不如就让我好人做到底,先帮你废了它?!”这样说着,我不仅没有拿开,反倒脚下用力,踩得更重了。
“住手……啊!”他自然是汗如津出,叫得更厉害了。
再是锦绣云纹的长靴,也是布做的,密密轧紧的布底,隐隐能感觉到踩中物什的轮廓。所以当我感觉到脚下的东西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越发充血肿胀,硬硬地撑住了鞋底,目光不由得染上诧异:“你……”
似乎预感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俊美的青年泛白的面颊顿时又红了:“住口!”
于是犹豫的诧异换作了笃定的戏谑,随着嘴角调侃的笑意缓慢送出口腔:“喜欢痛吗?苏相爷平日里道貌岸然,年纪轻轻便一副圣人君子的做派,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么……变态。”
变态二字从我嘴里抛出来,轻飘飘的,却字正腔圆。
他越发地气极了:“住口,住口!若非你这毒妇下药……”
不待他把斥责的话说全了,我脚下愈发用力,厚底的鞋掌隔着裤裆压住高耸的性器,自顶端至根部统统没有放过,系数纳入脚底用力碾压:“别急,马上就让你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