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并不是一味的踩压,还要伴随顺着茎身上下辗转的碾动,才算是一场给予感官刺激的名副其实的碾压。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亟待喷薄,却努力压抑着,全化作打湿裤裆的热流:“就这么喜欢吗,骚货?”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双腿瘫张着,仰躺在地上露着湿透的裤裆,双手还握着我的脚踝,却没有丝毫推拒的力道,只从颤抖的嘴唇里吐出不成语句的呻吟来:“啊,啊,啊。”
如果受虐者欣然接受,那么施虐者也不会有所忌惮,对敏感顶端的凌虐变得更加乖张,脚掌下压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到肉刃在挤压中变形却又依旧保持着柔韧的顽强:“求我。”
他的眼中有一瞬间的清明,在药毒作用下挣扎的隐痛,带着屈辱和愤怒:“不!”
“求我,”嘴角带笑,张嘴,吐出的言辞却是跟笑意迥异的冷凝,“否则就真的废了你。”
“你这下作的毒妇!淫荡的贱人!”
千金之子,拥有咒骂着依旧悦耳的金玉之声,让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是加深:“我倒是看看,若是苏相爷变成无根之人,还怎么安坐那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椅子。不需要旁人,你亲手提携上科举仕途的寒门子弟便要第一个站出来,声嘶力竭地反对一个阉人做天下翰林的老师,这场面,真是期待啊!”
他瞪着我,愤怒到了极致,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车裂凌迟挫骨扬灰。但那润玉般的面孔青了又红,红了又青,青红交错,终于声如蚊蝇:“……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