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经历情潮之后的脸,娇嫩冶艳,眉目慵懒餍足,却因为身上的骚扰而略有挣扎委屈的色,一汪水嫩嫩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命根子,呼吸的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拂过顶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会儿早就一柱擎天。
而卫源明显属于不正常的那类。
他胯下的那团肉,和女人脸颊的那团肉,两团肉亲密地贴着、厮磨着,也不过是两团软肉罢了。
冰凉的杯子顺着枚玖的眉眼描画,没有柔情,没有缱绻,带着几分验货性质的审视,最终贴着她的唇。看着枚玖红肿的唇开始被冻得发白,卫源这才抬头正眼瞧了一眼那男人:
“怎么样?”
“怎么样?你问的是你老婆操起来够不够爽?你自己试试呗,看看是不是比你还够劲儿!”
“杜大公子,你刚才叫得声都变了,现在估计手脚都软了,别不要命,当心人家正房剁了你这奸夫,你躲都没劲躲。”傅择继续煽风点火。
杜明徵这回倒是毫无愠色,只顾啮咬枚玖的蝴蝶骨,嘴里含含糊糊:“哼,爷这奸夫能奸了俩,也算值了。不是,傅择你能闭嘴吗,这小娘皮的膜不是你给破的?”
“我只用了手哦。”傅择双手一摊,耸耸肩,极为无辜地说,“而且那不过是作为医生的例行检查,只不过不小心捅破了而已。”
作为一名合格的家庭医生,他只不过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用手指一寸寸地逡巡过未来女主人深处的每一寸褶皱,教导她到达第一次巅峰,只是没想到她的小穴太贪吃,他的手指一时不察被吸得太深,这才不小心捅破了。他可是太无辜了。
“你看,”他指指自己的下身,“它都没动静,卫夫人倒是自顾自高潮了,我也很无奈啊。”
杜明徵这辈子也才见识过这两个变态而已,他也算圈子里玩得野的,却从没见过不仅癖好特殊还拿不举炫耀的,性冷淡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这么值得炫耀了?
他干脆不再理这俩变态了,专心搓揉起怀里的小羊羔,嘴里又是一番荤素不忌:“可怜的小乖乖哟,碰上这么两个变态,叔叔只能插你一会儿,就要眼睁睁看你被糟蹋了,我滴个小闺女哟,你的小骚洞都被操得合不拢了,这俩禽兽还不放过你……”
卫源也不管他又是叔叔又是闺女的荤话,直接捞过枚玖的身子,也不嫌弃她穴里流出的和身上的精液弄脏了他一身华服,然后朝傅择示意。
傅择慢条斯理地移过来,挤开了杜明徵,捏着枚玖的脊柱一节一节往下挪,最后在臀上狠掐了一把。臀尖刚被剧烈撞击得红红的,这会儿又是一颤,傅择一口咬上去,也不避半干的精斑,留下了两排血印。明儿还要见人,就不留在显眼的地方了。
咬了一口以后,傅择开始兴奋起来了,他握着抬起头的龟头在残留的精液上厮磨,柱身上还粘上了齿痕渗出的血丝,很快就青筋虬结。可是他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几分激动。
有点兴奋。
他突然抬起枚玖的大腿,又在内侧一口气咬了一排印子,一口比一口狠,最后甚至还有几分撕咬的痕迹,最后猛地冲进后庭,幸而穴口早被浸湿再加上棒身早沾满了液体,才未被撕裂。但是枚玖还是痛得抽气,花穴被刺激得把甬道里的液体喷出大半,上半身也被冲击得一耸,她的脸颊和卫源的下身就着傅择的节奏互相挤压。
前穴喷着水,后穴又被干开了花,两个都带着血,那女人被两个男人前后开了苞,上半身却还在自己正经老公的怀里,脸还贴着她老公的鸡巴,要不是隔着衣服怕是要冲到她嘴里。杜明徵被这画面刺激到了,下身又硬得不成样子,可是一看卫源还是软的,不由一句卧槽。
他也是服了这俩葩变态,傅择非要搞带血的带别的男人的精液的,但是又不搞破处的血,非说刚破处的穴血不干净,他搞别人精液的时候就不嫌脏了。卫源就更葩了,他虽然口头上一直要搞卫源,但是这辈子搞过一回他再也不想搞第二回了。这回要不是这妞还挺正,名义上又是卫源老婆,他才不想见这俩孙子呢。
等了一会儿傅择还没完事,杜明徵掐着枚玖的脖子又把她拉了过来,直接塞了她一嘴,也就顺着姿势操了起来。
卫源表情依旧,拿着他那杯冰水靠在床头一点一点地喝着,看着自己的老婆凄凄惨惨的模样,心平气和。
得,今天又见识了卫源的新变态点,杜明徵暗啐。
“枚玖,起床了。”
枚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卫源朦朦胧胧的脸,又是例常呆好一阵,雾蒙蒙的眼惹得卫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该起床了,小懒猫。”
枚玖慢慢清醒,看着男人的眉眼,新婚第一天心里响起的第一句话就是,她终于知道了她丈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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