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烦我。”他摆摆手,语气不善:“你要学琴便学,学不学得成,也切莫过来祸害我。”
“谢城主!”玉致欢喜,忙又说了些恭维讨好的话,在给枯夜捏肩捶腿,拍了许久的马屁之后,便抱着琴美滋滋的走了。
玉致得了琴,回到了别院。
她叁天两夜没好生休息,为的就是将这张好琴带到月琢面前。
她是听过他弹琴的,不远不近,看着他在那苍劲修竹之间,一袭白山,指尖翩跹,琴声悠远,在那徐徐春风之中,泛泛宛如天籁之音。
而月琢自被她掳来,玉致便再没有听过他的琴音了。
于是玉致对月琢的威逼利诱,从此以后又多了两样,一是弹琴给她听,二是教会她弹琴。
那湘映月还笑她,说:“那俊郎君对着你,确实是对牛弹琴,而你找他学弹琴,实在是暴殄天物。”
而玉致却对湘映月说:“我觉得他似乎也有点喜欢上我了”
湘映月直接笑的喷出酒来,一面咳嗽,一面勾起玉致的下巴,风情万种的问她:“是喜欢上了,你还是喜欢上你?”
玉致听了,和她扭作一团,互相挠对方的痒痒,笑得都岔了气,酒亦是撒了一地。
那天晚上,玉致喝得又有些醉,她和湘映月分开之后,便径直去了月琢房中。
她一脚踹开门时,发现月琢正准备开门,她笑着歪歪扭扭的扑到他身上,劲还挺大,一直将退后的月琢逼得压在了墙上。
玉致一直在笑,手也在月琢身上不老实的一通乱摸,她抱着他,脸像只小猫一样往他怀里蹭。她说:“阿月,我娶你好不好?”
“我娶你做我的小相公,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玉致还说:“我就喜欢你,我想,我这辈子……也就只能遇到一个你,爱上一个你了……也许,嗝!也许以后我还会遇到比你更好看,甚至……器更大,活更好的人……但那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有你了……”
“你醉了。”月琢嘴角似有笑意,只是玉致钻进了他怀里,并未看到。
他垂眸看她,眼睫如扇,喝醉的她,要显得比平日要温顺乖巧许多,他将她鬓角凌乱的发别向耳后,色是少有的温柔:“说什么胡话……”
“你若与我成亲,是我娶你,你嫁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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