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纵抒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的反应,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便又接着说道:”昨夜的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并非处子之身,无需你负责,况且你中药失控合情合理,你我全当此事未发生过,之后再见仍互不相识。你看,如何?”
互不相识?
好一个互不相识!
叶无白低低笑起来,亏他还在想着,虞纵抒虽然蠢了点,倒是难得他不觉得反感,甚至还觉得有趣,就此让她留下也未尝不可。只是没想到她倒是没心没肺,身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就说再不相识!
倒是他想多了。
叶无白抬起下巴,又变成了那个视一切为无物的魔教教主。
”既如此,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耳边传来虞纵抒的松气声,叶无白嘴角抿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虞纵抒继续说道:”稍后有人送来衣物,你便下山吧。”
他说完,便推开房门,略略停顿了一下,便出去了。
剩下虞纵抒拍着胸脯庆幸劫后余生。
色有些抑郁的负手而立,叶无白冷冷的瞧着面前小院里遍地艳丽异常的鲜花,脑袋里还是不停的想着昨夜的情景:墨发蜿蜒,铺散在他的床榻上,黛眉轻蹙,水润的黑眸纯稚而朦胧,妍丽的红唇微张,吐出声声惑人的呻吟,雪白的奶子挺翘饱满,他仍记得它被握进手掌的形状,和掌心轻啄的花瓣一般的乳果儿,他仅是亲了亲,便红艳艳俏生生的探出头来。
还有那纤细的腰肢,雪白的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勾着他的欲火。
最美的,还是那最秘的花心,湿濡紧致,温暖娇嫩,直缠得人欲罢不能,如上瘾一般,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越是想着,下身就越大坚硬,叫嚣着要回到那个令他舒爽的地方。
该死的。
脸上越发没了表情,叶无白愤恨的看着远处悬崖的房间,一想起虞纵抒说的话就觉得恼怒,运气压下欲望,还是没忍住,叫人拿了上好的创伤药送了过去。在下属领命退下时又忍不住鄙夷自己,一时间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啧啧,这是怎么了?怎么叶大教主这么有空,来我这里?”
含笑慵懒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一个黑袍男人出现在叶无白身旁。
叶无白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那人也不在意,心情甚好的哼起小曲儿来,一边撩起衣袍,贵公子瞬间变成了农夫,他也不在意,犹带笑意的蹲在了花丛间不知在捣腾什么。
良久,叶无白才缓缓出声:“漾情,可对女体有损?”
那人一怔,随机玩味的看着叶无白,一脸笑意:“自然无损。”见叶无白疑惑的样子,他脑袋一转,便猜个大概,又道:“若有损,也与药无关,约摸是服药人之故。毕竟……那药还是过于猛烈。”
眼睛不眨的看着叶无白,那人状似若无其事的说着。
“原来如此。”
那就是他伤到她了。
叶无白面上无甚情,冷冷淡淡瞧了明显看热闹的那人一眼,转身便离开。
那人咋舌,无趣的耸耸肩,转身摘了一片鲜艳欲滴的花瓣塞到了随手抓的兔子嘴里,看它四肢抽搐着没了气息才满意的笑了,嘴里又哼起了愉悦欢快的小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