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真鲜嫩。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了。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
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扬长而去。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和老公讲了半天,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那
表情,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样子。
不过我想了想,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
老公又哭了,比我还脆弱,他说这个他做不来。
这还不如杀了他。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能死,毕竟他还有任务,沛然小学,
那可是我生前的夙愿,还等着他完成呢。
总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吧?嗯…这个生前夙愿的说法就很过分。
虽然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忽然父亲一拍脑门,村委会有台电视机,还有一个录像机,好多年前的老古
董了,那里面有不少杀年猪的影像资料。
我是年猪,借影像资料看一定没问题。
用这个给老公补补课,省的到我的屠宰日,他失态。
时间刚到上午10点,父亲赶着马车,从村委会拉来了电视机录像机和几十
盘录像带。
电视机是24寸彩色电视。
这东西我都没见过。
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工作。
还好父亲会捣鼓,不一会插好了通上电,先看的是展家媳妇的视频,昏黄的
影像资料画质感人。
但内容足够震撼,绝没有一点ps痕迹。
展家媳妇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围都是村民,几个小孩往她的逼里塞炮仗。
她在村里爬行了大概半小时,中间不停的有人与她交合。
视频是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
然后就是她被架到门板上,大家草着她,屠夫在一旁磨刀,她求大家再草她
一会。
我偷瞄着老公,他看的还算认真,这种视频,让屋里的环境略显尴尬。
不过和我当着老公面被操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展家媳妇是被开膛的。
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一刀就被划开肚皮。
让人无法相信视频的真实性,几个男人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个黑黝黝的男
人在她被开膛以后继续草她,她的肚肠子被掏出来一大坨,随着抽插,在肚皮上
晃动。
那个屠夫用刀割开女人的脖子,然后一个男人扣住脖子拼命的向后掰,女人
的脖子里向外喷涌着血沫子。
老公对这副血腥的画面居然有了反应!他的下体硬了起来。
我轻轻巧巧的攀上去,把他释放出来。
老公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挺立的阴茎直捣黄龙。
他终于不再顾及我的孩子了。
我的肚子被他撞的上下飞舞,很是难受。
可是我的心里非常开心。
毕竟老公正在逐渐接受秀色。
云雨后,我们又看了几个影像,老公似乎不是太抵触了。
这让我松了口气。
下午1点,我们吃了点东西就向屠夫家出发了。
我们带好了东西,我拿了些带来的日用品,村子穷,想买一些东西都不容易
,我就带了好多毛巾香皂杂七杂八的,分给村里的人。
父亲说这个屠夫爱喝酒,我又拿了两瓶从城里带来的茅台孝敬他。
我带了好多东西,茅台带了两箱,不算多,分一些给村里人,剩下的留给我
爸喝。
屠夫的家在村子东南,离得不远。
但是我真的有点怕。
那感觉就好像老鼠去找猫。
周屠夫家院子是水泥的,感觉比其他人家的都高级。
院子里放着三
四个肉桉子,剔骨刀挂在桉板架子上熠熠生辉。
我看得不寒而栗,那东西早晚会把我切碎。
忽然的,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院墙干呕了好几下。
「怎么了沛然?」
老公关切的问。
「好像又有孕吐反应了。」
我说。
周屠夫看到我笑着让我进屋,他用手摸着我的头发,我毛都炸起来了。
心脏砰砰的跳,那感觉就像马上要被他杀了一样。
我局促地坐到床上。
「几年不见,沛然出落得比她妈妈更水灵呢。」
屠夫感慨着。
父亲把我带的酒和生活物品拿出来,说明来由,周屠拍胸脯保证,「没问题!就是让老公开刀对吧?割脖子还是开膛?」
他那双牛眼瞪着我,吓得我机灵一下。
「开…开膛吧。」
我说。
「直接让老公把你肚子剖开?不先放血?那可挺痛苦的。」
周屠再次确认。
「不…不用了。」
我的嗓子有点干,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想看着老公给我…开膛。」
说完,我好像丢了全部力气,全身都瘫了。
「不愧是沛然啊。和当年你妈一个样。」
「我妈当年也是您宰的?」
我问。
周屠点点头「是啊,那会我还年轻,你妈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老师。她的
肉,是活着切割的。我一块一块的割,那会年轻气盛,就想听她惨叫。她到死都
没有大声喊叫。」
「我妈真厉害。」
我由衷的说。
「确实厉害,而且非常漂亮。脾气也好,善良,喜欢替别人着想。」
「那当时您是怎么杀她的?」
「吊起来,先切的四肢。你要不要先感受下?来。」
周屠兴致很高,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院子里。
我眼前是一个挺大的铁架子。
大概2米多高。
「先把衣服都脱了。」
「啊?」
「犹豫什么?穿着衣服怎么开你的膛?快点。」
「哦。」
我赶紧脱衣服,感觉头晕晕的,心脏砰砰的跳。
山里还是很冷的,我抱着胸,夹着腿,大家都裹得严实,只有我赤裸裸的站
在院子里,面对着几个如狼的男人。
剔骨刀就在我旁边闪着寒芒。
寒风吹过,牙齿咯咯咯的打颤。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
周屠拉着我的胳膊,绑到架子上,再噼开我的腿,直接拉成了一字马。
「沛然的腿真软啊。」
周屠感叹到。
「我,我练了10年舞蹈了。」
周屠说,「反正也来了,把年猪的章盖了吧。」
只见他拿出一个长柄烙铁。
看的我心中恶寒。
他把烙铁放在炉子里烧红了。
在我身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按着我防止乱动。
「别乱动啊,要不烙坏了。」
我吓得头皮都要爆炸了。
在我歇斯底里的吼叫中,烧红的烙铁在我屁股贴近腰的位置,按了一个年猪
印章。
我大口的喘气,烧焦的肉香味钻进我鼻子。
屁股上那种焦灼的痛感让我痛不欲生。
「沛然,现在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咱们村的年猪了。你要准备好接受大家
对你去臊。这是传统,不能拒绝的。懂吗?」
我无力的低着头,一动也不想动,也不能动。
「看,这就是当年屠宰你妈妈的刀子,我还留着。」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刀尖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整个刀子保养的很好,
刀尖上仍旧有寒芒。
他用剔骨刀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当时我就这样,先切的胳膊。」
刀子从我肩膀上划过。
「然后是小腿,我是从膝盖侧面下刀的,你和你妈很像,腿修长,特别好看
,我是直接一刀切断了腿筋,然后分开软骨,把小腿切下来的。」
屠夫边说边在我的腿上笔画。
我浑身软趴趴的,心中的欲望拼命向上顶。
下体爱液喷涌,顺着我的会阴流到屁股上,又从臀尖滴到地上。
我开着一字马,太阳照耀着阴唇,阴部高潮的样子在屠夫眼前一览无余。
真是丢死人了!我想。
刀背在我的腿上滑过,「切掉了小腿以后,你妈就求大家继续草她。当时草
她的人有十几个吧。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开始我还等着,后来等急了。干脆拿刀
子在你妈腿上切肉,一直切到大腿根,露出来一节腿骨。然后再把乳房切掉,她
还关心你爸,让我把乳房切厚一点,给他留着。」
我内心翻涌,「周叔叔。」
「嗯,怎么了?」
周屠慢条斯理的抚
摸着我的大腿。
「您也草我一次吧。」
我的脸热热的,这故事太助长情欲了。
我的下体在喷水。
屠夫用手指插到我的阴道里,更多的淫液被挤出来。
我大声的呻吟着。
无论是什么都能让我满足。
周屠抱住我的腰,「沛然也怀孕了,真的和你妈一样呢。」
他的阴茎在我的下体上摩挲着,我的下面早就等不及了。
我用自己的逼找着他的龟头,往下坐,周屠满意的插入,我闭上眼睛,幻想
着自己变成人棍的丑陋样子。
大家一边草我一边骂我,我的手脚被大家装在塑料袋里拎走。
高潮不断的冲击着我。
自从村长来找我,村民们让我怀孕,我的人生就进入了纵欲模式。
入村以后更是如此,不过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拼命的呻吟,我的呻吟声飘荡在院子里,撩人心扉。
下面像是永不枯竭的清泉。
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
地面都被我阴湿了一大片。
激情过后屠夫还把刀柄插到我的下体。
搞得我又高潮了好几次。
就这机会,老公和父亲也爬上我的身体做了一次。
最后怎么从屠夫家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双脚像踩棉花上一样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