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燃洋芋
字数:21070
2021年4月20日
战争已经结束了3年,深海已经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政府已经无法负
担巨大的军事开销,国内反对战争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于是一场伟大的改革……
开始了,改革中大部分港区转为了安保集团,还有的一些舰娘进入了工厂,当然,
这些都是私有的,虽然很多提督都不愿离开自己的港区,但超高额的赎港费让他
们只好作罢,何况他们还被承诺了高额赔偿金但约翰逊下意识的察觉到被承诺的
巨额赔偿金肯定有问题,他凑了一大笔钱赎回了自己的港区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
错,但是高额的赎港费让港区财政极为吃紧,现在他的日常就是坐在桌前,皱着
眉头看着每天的财务报表卡伯特作为秘书舰自然知道提督的难处,于是她决定出
去干票大的,补贴港区对于这件事,她并没有和提督商量,她知道的,提督肯定
不会同意在一个深夜,卡伯特整理好了行囊,留下了一封信,夜色中,她走出了
日日夜夜生活的港区她转过头,默默和和那些她爱的和爱她的人做着告别几天后,
她成了一名雇佣兵
以下摘自卡伯特的部分日记
8月17日
今天是第一天,老实说很难熬,听说有服役两年以上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
么坚持下来的,4个小时的高强度交火,老实说我的神经都快要崩断了,这甚至
比和深海战斗的日子还艰难,头有点痛,今天就写到这吧
8月18日
今天早上发到第一天的工资了3000块……再多干几天吧……为了提督和港
区
8月19日
今天受伤了,还好只是擦伤,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写的,右臂还是有点疼,
就这样吧
8月20日
该死的民兵,为什么到处都是,好烦,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地道里
冒出来,还有该死的游击队在半夜放冷枪,我已经两天没睡好了……
8月23日
左臂被装死的游击队打出了个贯穿伤,打了止痛剂……希望能睡个好觉……
8月26日
我似乎对止痛剂有点上瘾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这个月底就回去吧,我
有点想提督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8月27日
每天都吃MRE,说真的,我开始想念港区的烘豆子了……
8月30日
这是呆在这的最后一天了,希望不会受伤吧,不希望提督看见伤口担心我
8月31日
等着我,提督和港区的姐妹们,我回来了
卡伯特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带着将近五万块现金回来了,这确实缓解了港区财
政的严重问题可不知何时开始,港区里开始流传着CV16出去卖身赚钱的流言,她
毫不在意,只是以为做好自己就足够了,但她发现,提督对她的态度愈发冷淡,
就连卡伯特红着脸主动提出的邀请提督也会主动拒绝,要知道,平时提督可是会
主动贴到卡伯特身上,然后两个人往往会折腾到半夜,可现在提督往往是在办公
室对付一晚上,双人床上只剩下卡伯特一个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卡伯特不知
道,只是缓缓闭上眼睛月光透过大落地窗照在双人床上,卡伯特的泪水反射着晶
莹的光她忍不住了……卡伯特的耐心是一般人达不到的,她能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地趴上一天,但她受不了自己所爱的人对自己的冷藏卡伯特承认自己不是有恋爱
脑的那种人,因此她的方式也很直接
办公室
卡伯特站在提督桌前足足有五分钟,提督才慢慢抬起头「什么事?卡伯特」
「司令官……这几天……您怎么没回去睡」卡伯特的勇气终究是不够,这让
她最后只说出了这么一句有些诡异的话,不过提督知道卡伯特想问的是什么,这
点默契他们还是有的提督缓缓站起来,微笑着看向卡伯特「卡伯特,我先问你个
问题」
「恩?什么?」卡伯特有些莫名其妙「卡伯特,你贞洁吗?」
「啊?什么?!」卡伯特很明显被这句话问懵了「你美丽吗?」提督只是微
笑着,这微笑大抵是带有一丝嘲讽意味的「司令官,您是什么意思?」卡伯特此
时一脸的疑惑「要是你既贞洁又美丽,那么顶好不要让你的贞洁跟你的美丽来往」
提督摇了摇头「司令官,美丽跟贞洁相交,那不是再好不过么?」
「嗯,真的;因为美丽可以使贞洁变得淫荡,贞洁却未必能使美丽受到自己
的感化,这句话从前像是怪诞之谈,可现在的时世把它证实了,我曾经爱过你」
「司令官,您使我相信您爱我,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相信这只是
一点
裂痕,我相信这是可以被修补的」卡伯特这是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在心底
默默骂着那该死的流言「你当初不应该相信我,因为美德不能熏陶我们罪恶的本
性;我没有爱过你……每个人都是有阴暗面的,这点我相信你是知道的,如果你
想要知道所谓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CV16列克星敦,哦,说错了,卡伯特,你,
不过是用来满足我内心阴暗需求的一个性玩具罢了,你知道的,你出去是不是卖
身了,我并不在意,因为玩具是可以替换的,我没兴趣去留下一个可能有污点的
玩具,为了一个玩具去浪费大量的调查时间?别做梦了戒指你可以留着,如果这
样能让你感觉好一些的话,另外,感谢你带回来的钱,这确实缓解了财政压力」
提督很平静的说完了这些,然后坐回了椅子上批改文件「这样吗……抱歉,打扰
您了,我先走了……」卡伯特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因此她面无表
情的转过了身「额……别忘了把门关上,天气有点凉了」
「我知道了」卡伯特现在的语气就像是那个刚来港区的自己一样,没有感情
她把那枚戒指扔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屋子……
这天晚上,卡伯特收拾好了行李,离开了这个陪伴她六年的港区,在离开之
前,她拿走了3000元现金,除此之外,她打晕了女灶神,洗劫了港区的止痛剂库
存带着这些东西,卡伯特开始了她的新征程,没有任何告别,她在夜色中独行但
她的旅行并不顺利,之前的雇佣兵团已经撤走了,卡伯特背着一个包独自走在昏
暗的路灯下,本来打好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到这时她才开始考虑日后应该怎么生
活她不是铁人,昏暗的街灯散发着黄色的暖光,卡伯特站在灯下,看了看自己的
手表2:00卡伯特上一顿饭还是在港区吃的晚餐,她的胃隐隐作痛,这让她不得
不停下自己的脚步把手伸向口袋,卡伯特摸到了一个长条状的物体,她不假思索
的把它拿了出来,然后熟练的打开包装袋卡伯特用牙咬住了一个角,然后含住了
半根,她尝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管过去多少年,D型口粮还是一如既往的难
吃」卡伯特在内心疯狂吐槽着,但是她只叹了口气,是啊,现在的她,还有选择
食物的权利吗?
卡伯特叼着那根巧克力棒,缓缓闭上了眼睛,此刻北风忽然刮了起来,卡伯
特知道自己得找到个可以度过今晚的地方……
2:35
卡伯特找到了个桥洞
简单的收拾之后,她躺在睡袋里,睡在这里并不是什么浪漫的事情,她甚至
看不见天空,但她知道自己或许可以睡个好觉,只有在这,她才能真正远离港区
的那些琐事等她醒来,已经是早上8点了,卡伯特感觉自己很幸运,起码自己没
被绑起来送到哪个血汗工厂里去打包好东西之后,卡伯特又开了一袋D型口粮—
—虽然很难吃,但有用他自己知道,自己这糟糕的状态是不可能去应聘公司职员
的因此她在街上慢慢的走着,试图找到某个地方在找员工,不过很遗憾,一天已
经过半,她还没能找到一个工作,她得到的统一回答都是不缺人,她知道的,现
在经济情况很差,自己找工作肯定会遇挫午餐她是在街角的一家小店解决的,食
物和精致这个词可以算是毫无关联,但和D型口粮比起来简直是人间美味……
落日时分
卡伯特站在桥上,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即使她已做好准备,但你知道的,
这种感觉总是会悄悄的到来,然后毁掉你一天的好心情但更要命的是,这种挫败
感就算是够让人糟心的了,而止痛剂的副作用也来了,她开始焦虑不安,泪水不
知道何时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另外,她还感到恶心卡伯特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
能找到工作了,就这样,她又回到了那个桥洞在把身上的东西卸下来之后,她靠
在了自己的背包上,从背包的深处拿出了一管和502胶水差不多的管状药瓶,在
熟练的拆开针头上的保护套之后,卡伯特把它对着手臂扎了下去,她尽力的挤压
出了药瓶里的所有药液,在那之后卡伯特拔下了这个小药瓶,把它扔进了口袋,
做完这一切,她默默闭上了眼睛,等待药效发作就像往常一样,药效发作了,卡
伯特放松了下来,这种放松如同高潮后的贤者时间
卡伯特能真正做到什么也不去想
……
夜幕降临,卡伯特胡乱的吃了一点晚饭,她走出了桥洞,靠着墙坐下,仰望
着星空
崩溃往往是毫无预兆的到来
卡伯特的心情很坏,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与迷茫,这六年来,自己一
事无
成「我都做了些什么?」
她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然后哭了出来,她在港区也曾崩溃过,但身边
往往有姐妹或提督的陪伴,现在不同了,她知道,自己可能永远无法指望着有人
为自己递上一张纸巾。
一切能叫得出来名字的负面情绪,在此时席卷而来她的愿望很简单她只想找
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免得流离失所、孤独无助,可这简单的愿望,在此时也变
成了奢望卡伯特蜷缩在角落里,哭的更加厉害,此时她多希望那天自己没有去找
提督,多希望活在谎言之中,至少现在她的身边还会有汉考克,身为她的妹妹,
汉考克永远不会背叛她,而此时说一切都晚了,命运的骰子已经掷下……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卡伯特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在尽情挥洒完泪水之后,
她抬起了头,用那哭红的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那些星星一如既往的挂在天上卡
伯特已然精疲力尽,她走进了桥洞,躺进了睡袋,准备结束这一天……
无论发生什么,太阳总会照常升起……
分针一圈一圈的转着,它们从未停止,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它们会彻底
停下来,也许会不再有时间这个概念,但这不是卡伯特现在应该考虑的,她仍未
找到那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
……
坚定对美好生活的信念,保持乐观并且坚信革命是无往不胜的。——瓦列里
萨布林……
这是第五天的中午,远处工厂的烟囱依旧在冒出滚滚浓烟,天空灰蒙蒙的一
片,身处上个世纪兴建的赫鲁晓夫楼群中,卡伯特感觉有一种压迫感使她将要窒
息,情况越来越坏,天气也愈发寒冷,尤其是天空飘下的片片雪花,卡伯特知道,
这一晚将会格外难熬。她还记得为了伏击深海而在雪堆里潜伏时的感觉,那种感
觉是她不愿想起的事情发生了转机,卡伯特又去了那家她平常去的街角小店在坐
到那个熟悉的座位上之后,她并没有说话,不过那位上了年纪的老板已经知道眼
前这个不喜欢说话的小姑娘想要什么了「啊,天气冷起来了」
卡伯特默默坐在那里,火炉里的柴火劈啪作响,温暖的空气包裹住了卡伯特
「嗯」
虽然回答的是单字,不过老板并没有觉得失礼,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不喜欢
说话,实际上一开始他还以为卡伯特是个哑巴餐点很快就被端到了卡伯特的桌子
上,老板把手在围裙上抹了两把,顺势坐在卡伯特对面
很显然卡伯特并不讨厌他
「孩子,还没找到工作吗?现在这年头可不好找工作」他望向窗外,叹了口
气卡伯特愣了一下,她从未想过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于是她点了点头老板站了起
来,然后回了厨房卡伯特很快的解决完了自己的午餐,她已做好准备再一次同陌
生人的冷脸和呼啸的北风作斗争不过在那之前,她需要先把账结了,她可不喜欢
欠别人东西卡伯特走到柜台前,准备结账,实际上她不必这样做,她只需要把钱
放在桌子上再随便用什么东西压住就好了,她点的东西就没变过,价格自然不会
变化,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表达对店主的尊重罢了,这是卡伯特自己独有的方式当
卡伯特用戴了白色手套的手指有些费力的数着钱的时候,店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
心「孩子……」
卡伯特猛的一抬头
「有兴趣……在我这里工作么……老实说,我开不出什么工资,但是可以为
你提供三餐……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睡在阁楼,那里虽然很久没人住,但是收
拾一下,住你一个人应该没问题的」
卡伯特这次倒是没有点头
「谢谢您,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工作?」说这句话的时候,卡伯特很费力的挤
出一个笑容,很显然这不是她的强项老板也笑了「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
……
卡伯特终于得到了她的工作,尽管这份工作并不长久,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
在的卡伯特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她对高质量的睡眠
有谜一样的渴求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卡伯特已经工作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以
来她过得十分充实,甚至连对镇痛剂的依赖都戒掉了但现实是,客人越来越少,
不少店迎来倒闭的命运,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大型连锁餐馆,他低廉的价格几乎
吸引走了所有的顾客卡伯特不免有些担心,不过因为她出色的表情管理,没人能
看出她的担忧她担忧着,却又在每天结束的时候为自己多工作了一天而感到幸运
不过,卡伯特的担忧终究成真了在那一天,天空仍旧是灰暗的,就如她来的那天
一样卡伯特吃完了早饭,正准备起身工作,老板拍了拍她的肩,对她摇了摇头
「孩子,抱歉……我撑不下去了」
卡伯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在那之后她上了楼,开始收拾自
己的东西……
几小时后,两个人站在店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老板叹了口气「孩子,再见
了,祝你好运」
「也祝您好运」卡伯特说着,目送着老板上了那趟去乡下的大巴车工作是找
不到的,但卡伯特终究是去尝试了一下,结果自然让她失望
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桥洞下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卡伯特的心情那就是迷茫
老板可以回乡下,她呢?她无处可去,只能在桥洞下的角落里如老鼠一般,
苟且偷生卡伯特尝试在包里找到一点吃的东西,翻找的过程中,她忽然摸到了一
个东西管状的,像胶水的瓶子一样卡伯特望着手中的药瓶出神,随着她的眼睛慢
慢闭上,她的手也活动了起来,卡伯特很熟练的拔掉保护套,然后将那根针头刺
入自己的手臂,这确实能让她好一点,烦躁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
她清算了一下自己的现金4000块不多不少,无论如何,先活下去,这是卡
伯特目前的想法她去了一趟超市,结账的时候,她阴差阳错的拿了包烟在回到被
她称作家的地方之后,她呆呆地看着手里那个正方体盒子,随后她准备尝试一下
叼起一根烟,用火柴点燃,卡伯特猛吸了一口,和不少第一次吸烟的人一样,她
成功把自己呛到了,在猛烈咳嗽之后,她望着手里那根刚刚燃烧了四分之一的烟
出神……她选择了继续……
和习惯在战斗中受伤一样,卡伯特最后也习惯了这种感觉,虽说没有止痛剂
的效果大,不过也能起一定作用就是了烟酒再加上止痛剂,这简直……是让人去
世的搭配,所幸,卡伯特是舰娘,她独特的体质让她几乎免疫了这些东西的伤害,
身为战争机器,如果被这些东西伤害……显然不够「经济」
堕落就是如此的简单
半个月过去了,卡伯特越来越扁的钱包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12月25日,
圣诞节卡伯特一早起来看见身边的堆着的酒瓶,摇了摇头她开始收拾卫生,如果
自己没能撑过今晚,至少自己也要体面的死,虽然体面这个词已经和她不沾边很
久了今天这一天,卡伯特过的像一个模范公民一样,甚至中午她还在巷子深处的
一家小店吃了饭到了晚上,天空飘下了鹅毛般的大雪酒已经喝没了,钱包也空了,
卡伯特弹尽粮绝,她决定铤而走险,反正是生命的最后一日,她从未幻想过自己
能活过今晚在超市,卡伯特刚打算行窃就被抓到了,她终究是不擅长这些的老板
看着卡伯特,摇了摇头「这瓶酒……就当是圣诞礼物了……圣诞快乐……小姑娘」
卡伯特愣了一下「圣诞快乐」然后她戴上兜帽,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因为发电机组出了问题,在这天晚上,电力严重不足……理所当然的,电力
优先供应市中心,还有富人的居民区连昏暗的路灯都消失了,卡伯特喝完酒瓶里
的最后一口酒,她戴上了兜帽,走出桥洞靠在一面墙上,她坐了下来,熟练的给
自己打上一针止痛剂,烟在两天前早就没了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寒冷的天气让卡
伯特微微发抖,这让她不得不蜷缩起身子,远处市中心灯火通明,而卡伯特的
「家」一片漆黑,她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卑微卡伯特默默划着了一根火柴,
明亮,温暖,转瞬即逝,她又划着了一根,和刚才一样的光景,直到火柴盒空空
如也卡伯特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她在等待,等待着困意,等待着冷风带走她
的体温,等待着大雪覆盖住自己的尸体,这就是她的归宿
至少她的第一步成功了
她的眼皮在打着架,最终……她妥协了,在圣诞节的茫茫大雪中睡着了但这
次,幸运女神眷顾了她,她并没有死在雪地里卡伯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搬了起
来,微微的颠簸反而让她睡的更沉当她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卡
伯特缓慢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孩子,你醒了?」卡伯特看见了一个约5-60岁
的男人「我咳咳咳咳……我在哪」
「地下,赤色卫队的总部」
关于赤色卫队,卡伯特大概是知道一些的,那是一个左翼组织,至于再具体,
卡伯特就不知道了
她默默点点头
「孩子,你遭遇了什么?」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关心卡伯特……
半小时后,卡伯特讲完了自己的故事那个男人拍了拍卡伯特的肩,欢迎加入
我们,然后他对卡伯特伸出了右手,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马尔林卡伯特同样
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卡伯特」
就这样,卡伯特
在赤色卫队的总部安了家当晚,她被亚历山大拉出去认识了
剩下的人年轻的工程师图波列夫一个看起来才178岁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热情
的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卡伯特也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是负责后勤的安娜大婶那是个慈祥的老太太
情报员汤姆逊,他热情的有些过分,不过这让卡伯特牢牢地记住了这个人最
后是俾斯麦卡伯特伸出手,但她只是冷着脸略微点了点头以示回应,显得格外冷
漠,这让卡伯特有些尴尬还有几个人,不过他们的名字卡伯特没记住……
为了庆祝新成员,当晚亚历山大喝了不少酒晚饭过后卡伯特看着亚历山大房
间里的摆件,她沉默了,她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喝多了的男人是一个身经百战的
老兵「哈孩子,你在这干什么」亚历山大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卡伯特慢慢转过身
来「您是俄国人……我想我说的没错吧」
亚历山大点点头「准确的说,我是苏联人,这些都不重要了」
「您在军队服役了多少年……?」卡伯特抛出了她真正想问的问题「额……
我记不清了……阿富汗战争……两次车臣战争……格鲁吉亚战争……叙利亚……
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一提到这些,亚历山大满脸怀旧的神情「抱歉……我
似乎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没什么,孩子,我们还活着,还能斗争,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推翻这该死
的资本主义的」他用力的拍了拍卡伯特的肩「你的房间在那,如果你累了,可以
去休息」亚历山大指了指一个屋子,然后他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诶……真是
老了,不中用了」
躺在床上,卡伯特久违的感觉到放松,这里的人很热情,俾斯麦除外,卡伯
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德国女人会这样,她甚至敌视自己,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现
在需要考虑的,现在卡伯特有了一个新家,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躺在床上,
困意席卷而来,卡伯特发誓,这是她这几个月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既然加入了,卡伯特也不可能闲着,第二天她就加入到了后勤保障工作中去
后勤保障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高端,卡伯特在这天早上知道了自己的实际工作,包
括不仅限于打扫卫生,维护武器,做饭……
卡伯特很自然的打扫进了俾斯麦的屋子
在俾斯麦的床头,卡伯特看见一把黑色的,微微反着光的MG42.这令她有些
诧异,这东西本应摆在博物馆里那把机枪似乎在诱惑卡伯特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把手伸向了那把保养良好的机枪轻轻抚摸枪身,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导到卡伯
特的大脑「给我放下」
不知何时,俾斯麦来到了卡伯特身后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卡伯特小心
翼翼的把枪放回原位,然后抬起头看向俾斯麦「出去……该死的美国人……」虽
然后半句的声音很小,但是卡伯特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这句话她停了下来,缓缓
转过了身「俾斯麦小姐……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您如此敌视我,如果我做
错了什么,我道歉」
俾斯麦冷笑了两声,军官出身的她本不应如此无礼,但今天,她积压已久的
情绪似乎爆发了「呵……你做错了什么……你什么也没错……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罢,你爱国么」
卡伯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半晌,她默默点点头「但……据我
所知……我的祖国没对你做什么……」
俾斯麦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领子,把她抵在墙上「去他妈的没做什么,爱国
大兵你听好了,你们毁掉了我的国家,懂吗!」
卡伯特这时才知道,这个抓住她衣领把她按在墙上的女人,曾经是一名东德
军官,实际上这时候她也有点生气了「我们把你们从那个红色帝国的控制下解放
了出来,你们获得了自由,这难道是坏事?」
「自由……自由……你所谓的自由就是可以自由选择成为盗贼还是妓女?」
俾斯麦没兴趣和一个被资本主义洗脑的人聊下去了,她拎着领子把卡伯特扔出了
门外,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就是这样」卡伯特把这件事和亚历山大复述了一遍亚历山大叹了口气
「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她唯一的妹妹提尔比茨,在两德合并之后病死了…
…死在了她的怀里……去吧,卡伯特,读一些书,用知识武装自己,去掉你的那
些资本主义思想」
……
当天晚上,俾斯麦的房门口多出两罐德国啤酒——卡伯特压箱底的存货俾斯
麦看见那张道歉的字条,又看了看那两罐啤酒,摇了摇头,把它们都收到了自己
的房间里……
就这样,卡伯特一边学习,一边工
作,几个月后,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工作
和生活,她的头脑里装的也不再是资本主义的毒草,而是无产阶级的先进思想,
可以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她了,卡伯特彻底告别了自己的过去,在无产阶级的
光辉中迎来了自己的重生
她时刻准备着建立功勋
……
某天晚餐,屋外大雨倾盆,雷声很大,隆隆作响。
餐桌上唯独少了图波列夫的身影,卡伯特有些疑惑,但是看着周围人习以为
常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饭后,亚历山大拍了拍卡伯特的肩膀,指着厨房里提前
留出来的饭菜「给那小子送去吧,他总是这样……一进入状态就研究个没完」说
罢,他转过了身,对卡伯特挥了挥手卡伯特有些无奈地端起了餐盘,在穿过弯弯
曲曲的走廊之后,来到了图波列夫的房间前她放下餐盘,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她又敲了敲门,回答她的仍是沉默「我进来了」
卡伯特缓缓推开房门,她看见图波列夫正蜷缩在墙角,不断的发抖。她关上
门,把餐盘放到桌子上,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卡伯特走到了图波列夫身边,看图
波列夫还有呼吸,她松了一口气「图波列夫,怎么了?」
他不回答
也许是航母舰娘与生俱来的母性成分,又或许是卡伯特继承的那个名字,不
管怎样,卡伯特都做出了一件让她自己都倍感惊讶的事情她把图波列夫抱在了怀
里,用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卡伯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仅仅是
因为她能做到「放松……小家伙……发生什么了……愿意和姐姐说说吗」
图波列夫逐渐停止了颤抖,他从卡伯特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抱……抱歉…
…」
卡伯特看着图波列夫,实际上她很好奇是什么把眼前这个年轻人吓成这个样
子的看着卡伯特疑惑的眼神,图波列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其实害怕打
雷……」
「原来是这样……吃饭吧……我不打扰你了」卡伯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图波列夫伸出手,本想说些什么,可最终没说出口。回想着刚才柔软的触感,他
的脸又红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这种刺激还是太过了接下来的几天,图波列夫
心不在焉,他满脑子都是卡伯特的身姿,甚至差点把实验室给炸了。
卡伯特自然看出这个青涩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在提督的调教下,她早已十
分成熟,不过她并不想回忆那个男人就是了。
「晚上来我房间找我」晚饭后,卡伯特面无表情的在图波列夫的耳边说了这
么一句话。虽然这句话很短,但它对图波列夫的杀伤力大概相当于一颗狂飙一号
年轻的图波列夫此时就已经开始想入非非,卡伯特看见他这个样子,嘴角勾起了
不易被人察觉的弧度晚饭后,图波列夫如期而至,不过事实让他有些失望。卡伯
特坐在椅子上,桌子上堆了一大堆资料「你……来了」
图波列夫点点头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个设计有可能实现么」卡伯特递出了一份设计图虽
然不太高兴,但图波列夫的专业素养在此时体现了出来,他很快的进入了工作状
态,开始审视起这份设计图「你画的?」他头也不抬的问道「嗯……」
「怪不得……你应该学学标准作图」
卡伯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抱歉……」
「不必,身为一个外行……老实说你画的不错」
……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一转眼就到了午夜两个人在讨论中修修改改,终于完
成了大部分的修改图波列夫靠在椅背上,抻了个懒腰「我该睡了……你也早点休
息……晚安」
他轻轻带上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到他躺在床上时,大脑里思考着的复杂
的设计图才被清理掉,取而代之的是卡伯特的美好身材,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
他也能幻想到在那衣服之下的美好身材一想到这里,他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出现了
反应,这时他意识到,如果不想自己晚上做梦的主角变成卡伯特,自己就应该现
在解决一下他闭上眼睛,把手伸进裤子里,满脑子想的都是卡伯特
咚咚咚
图波列夫慌乱的把裤子提上,然后说了句请进卡伯特推开了门,带着一份文
件「你的东西落在我那了……」
「啊……谢谢,放在桌子上就好」
卡伯特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带上了门「好梦」
在确定卡伯特已经出门之后,图波列夫又开始了他的手艺活……
蓝色幽灵,这是卡伯特获得的称号,此时她确实做到了这点,像是幽灵一样,
无声无息的飘进了图波列夫的房间图波列夫正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之中,这使他
完全没注意到卡伯
特进了屋看着眼前少年那尺寸算是巨大的肉棒,卡伯特默默咽
了口口水她自然地坐在了床上,床边的震动让图波列夫猛的睁开眼睛……
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还有一件事忘记做了」
卡伯特挤出一个笑容,抱起了图波列夫,完全不顾他解释这次和上次的洗面
奶不一样,卡伯特一手托着图波列夫的头,让他含住了自己刚刚露出来的乳头,
另一只手则慢慢撸动起那根硕大的肉棒被乳头堵住嘴的图波列夫也不再辩解什么,
只是慢慢地开始吮吸起了口中所含的东西,就像是孩子那样卡伯特的棉质手套带
来了额外的刺激,手套独特的触感摩擦着他的龟头,也许是因为之前自己先玩了
一会,很快透明的前液从马眼里缓缓流出,卡伯特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和不经意从
口中哼出的细微的呻吟则是最好的催情剂这个年龄的少年自然低挡不住身经百战
的卡伯特的手法,忽快忽慢的撸动,再加上自己幻想的人正在帮自己做这种事情
的刺激感,他的肉棒很快就开始颤抖起来,卡伯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射
就射出来吧,没关系的」
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大股的带有年轻荷尔蒙气息的白色粘稠液体射了卡伯
特一手「好多……」她小声的惊叹了一下「小家伙,祝你有个好梦」
卡伯特默默走出了图波列夫的屋子
棉质手套上沾满了粘稠的精液,卡伯特的内心忽然有一种冲动,她的心跳在
此时快的脸周围人都能听得到,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缓缓的舔舐着那散发着腥
臭气味的液体,只有那种熟悉的味道通过味蕾传递给大脑,她才似乎得到了满足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痴女,疯狂的吮吸着手套上残留的液体,那浓厚的荷尔蒙气
息让她几乎昏了过去卡伯特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蕾丝胖次里,把食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