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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伯特的重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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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小穴里,然后快速的抖动着,她的脑子里幻想着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很

快,她高潮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卡伯特有些鄙夷的看着自己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的蜜汁

被污染的手套被卡伯特扔进了垃圾桶

而释放了自己的卡伯特也很快的进入了梦境

……

第二天

卡伯特对图波列夫的态度仍没有变,这让图波列夫感觉自己昨晚就像是做了

个梦一样就像一个小插曲,事后没人再提这件事,直到那一天,图波列夫才真正

领会到卡伯特的恐怖之处

这天卡伯特收到了图波列夫的短信,让她带一箱榴弹下去卡伯特自然知道这

个下面指哪里,那是图波列夫的地下射击场,是用来测试新武器的她乖乖的来到

图波列夫的房间,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箱子,卡伯特想着能不能直接拿着弹链下

去,毕竟箱子很沉,她打开了箱子,看见了里面装填好的弹链。球形的榴弹安安

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周围是用了缓冲的泡沫这下子卡伯特可犯了难,拿出来之后

遇到磕碰就有可能爆炸,这时她有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她脱下了自己的裤袜和内

裤,露出了饱满的臀部,拿起了弹链的一头,她把一颗圆形榴弹对准了屁股「嗯~」

一颗榴弹被她塞进了菊穴里,在稍微等了一会之后,她塞进了第二颗,然后

是第三颗,第四颗,直到把整条弹链都塞进去。榴弹将她的屁股塞里塞的满满的,

卡伯特获得了一种久违的满足。

穿上内裤和裤袜后,卡伯特顺着楼梯走了下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大号

的榴弹摩擦着卡伯特的肠壁,每一步产生的轻微震动都让卡伯特离高潮更进一步

很快,她感觉到自己的蜜汁已经打湿了内裤幸运的是,图波列夫的房间离射击场

并不远,卡伯特很快就走到了她到时,图波列夫正在擦着榴弹发射器的炮管「辛

苦你了,把榴弹放在这就行」图波列夫头也不回的说道卡伯特喘着粗气,按照常

理来说,这几步路是不可能把卡伯特累成这样的,这引起了图波列夫的注意他看

向卡伯特「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见卡伯特手上空无一物,他的疑惑更深了「卡伯特,榴弹呢?」

卡伯特坐了下来,脱下了裤袜和内裤,出了那一节榴弹图波列夫倒是被满

是蜜汁的晶莹小穴吸引住,挪不开眼「别,别这么看我」卡伯特低声道图波列夫

忙收回视线,拿起了那条弹链,为榴弹发射器上了膛

咚咚咚咚咚

随着榴弹一颗一颗被射出去,卡伯特感受到了菊穴被一下一下张开的快感

「啊啊啊,再再射快点!里面,要,要坏掉了好舒服?~」

卡伯特把自己的双腿呈m形展开着,口中喊着意义不明的话语随着最后一颗

榴弹被发射出去,卡伯特也高潮了,蜜汁喷了一地

她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大口喘息着

旁边的图波列夫怎能放过她,他的肉棒早就已经硬的发疼,在以字草的几乎

无法辨认的代价下,图波列夫花了半分钟就写完了数据报告在那之后,他迫不及

待地扑在了卡伯特身上,刚高潮过的小穴潮湿温暖,还在微微颤抖图波列夫此时

抛弃了所有逻辑,他开始追求本性,把自己当成渴望繁殖的野兽,在这时,他的

大脑终于能休息一下了粗壮的肉棒猛的插入,一直到卡伯特的花心,这让她不禁

喊出了声「咿呀~不要,明明~才刚高潮过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此时的图波列夫哪在乎卡伯特究竟说了什么,他只知道像打桩机一样,活动

着自己的腰随着他的每一次运动,伴随着的都是一部分蜜汁的溅出和卡伯特的娇

吟卡伯特的奶子在他大力揉捏下变形,但是一边是放空大脑的图波列夫,另一边

是沉浸在快感中的卡伯特,究竟有没有人在意这个……恩这真是个好问题,不过

应该是没有卡伯特小穴里的褶皱吮吸着肉棒,同时子宫口也按摩着肉棒,在这两

重夹击之下,图波列夫的肉棒很快就抖动了起来「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五分钟,他射了出来,温暖的精液射进了卡伯特的子宫射完之后,他像是被

掏空了所有力气,趴在了卡伯特胸前,他略微抬了抬头「抱歉……似乎有点太过

了……」

卡伯特此时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点,她带着几分慈爱的眼神看着眼前的

大男孩,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头「没事的……没事的……」

卡伯特的脑子里现在也是一团乱,如梦一样,她很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但是她又不敢确定这种疯狂的事情是自己做出来的不过她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

眼前这个趴在自己怀里享受温暖的男孩子,似乎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对象自那以后,

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某天中午,在厨房忙活的卡伯特忽然喊出了声

图波列夫几乎是闪现出来的

「怎么了?卡伯特?」他带着焦急和关切的语气说道「抱……抱歉……有只

老鼠……」卡伯特对着图波列夫点了点头「恩……我怕她」

这时汤姆逊忽然走了过来他笑着拍了拍卡伯特「没想到你还会怕这种东西,

明天我去买点鼠药」他这么说完,就大步离开了,似乎还高兴

留下了图波列夫和卡伯特

图波列夫拍了拍卡伯特,笑了笑,示意她放松点……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卡伯特也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她偶尔也会在

深夜独自去街上走走,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额好吧,有时也没那么新鲜就

是了直到那一天,卡伯特如往常一样,漫步在城市的街头,这个时间,城市仿佛

睡着了,街道上安安静静,也只有这时,她才能听到,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

如同老友一般熟悉的知了叫声几个小时之前,刚下完一场小雨,略带潮湿的空气,

呼吸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自己曾避难过的那个桥洞下,

一切都没有变昏暗的,带有暖色调的街灯均匀的洒在一个人身上卡伯特有点不敢

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人是约翰逊,她曾经的提督,他出现在这里也只能意味一

件事……卡伯特刚刚放晴的心灵又被裹上一层厚厚的阴霾,她不想去想那些曾经

的姐妹……徒增烦恼,不过她没忍住就是了卡伯特呆呆地站在约翰逊身前,很久

很久约翰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挣扎着起身,看向那个在自己身边停留了很久

的人他也震惊了,他的喉结动了动,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尽管他认出了卡伯特,

他自认为没有资格和眼前这个少女说话卡伯特与约翰逊对视了一会,从自己的包

里拿出了3000元现金,这是这几个月的津贴,某种意义上算是巧合,她拿错包了,

才会把这3000元带出来约翰逊摇了摇头,他认为自己没有资格接受这份施舍卡伯

特叹了口气「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我拿走3000块……现在还你」

说完,她放下钱,转过身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留下约翰逊一个人看

着这些钱发呆……

卡伯特在把钱送出去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解脱了,算是一种没来源的感觉,

不过她的心情倒是还不错……

两周后

亚历山大找到了卡伯特,让她去送一封信,通知另一个支部的成员马上转移

卡伯特自然知道这份消息的重要性,她火速赶到了那个支部,但她来晚了,房子

燃烧的火光几百米外就能看见,特别行动队的车疾驰而过卡伯特扑了个空,她意

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总部,但心中的不安,离总部越

近就越发的强烈在

她看见暗门大开着,门前有军方配发的靴子的印记时,她的心

彻底凉了尽管如此,她还是通过通风管道进入了基地……

5分钟前

亚历山大预感到了某种事情发生了,这是他作为老兵的直觉,他让每个人都

去收拾东西,他们打算撤退在他刚穿好自己的全套防弹衣,拿起了枪之后,他就

感觉到冰冷的枪口抵住了自己的头亚历山大缓缓放下武器,举起了手「明智的选

择」那是汤姆逊的声音「什么时候开始的」

「呵,自始至终,我一直都是」

「该死的,汤姆逊,你不能这样做」亚历山大有些激动「不不不……维护国

家安全,消灭你们这些赤匪是我的职责和义务……少废话,快走」

亚历山大没有反抗,倒不是因为他那百分之零点几的法国血统,而是他听见

了一群人杂乱的脚步声,特别行动队的介入,彻底宣告了他的失败「卡伯特……

祝你好运吧」

在那之后,他就看到基地里的人被一个一个的押出去……

卡伯特进了通风管道,她慢慢的爬动,直到她看见了一个开口有些许的亮光

她把头探了出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自然也注意到她了

「俾斯麦,发生什么事了」

俾斯麦正在做最后的整理

「那帮该死的盖世太保杀进来了,亚历山大他们被抓了,你应该去营救他们」

卡伯特的眉头紧皱着

「那你呢?」

「我?我有自己的路」俾斯麦头也不抬的回答着卡伯特的问题卡伯特伸出了

手,不管之前两人有什么矛盾,现在,她们是真正可以互相称作同志的人「俾斯

麦,我拉你上来,我们一起出去」

俾斯麦终于抬起了头,她对着卡伯特笑了笑「爱国大兵,我有点开始接受你

了……如你所见,我这半生一直在逃……因为我妹妹那件事……我从德国逃到了

这……我一直试图躲避这些事……如你所见,我失败了,这次,我不想再一次的

像老鼠一样逃跑,我要做一次猫」

俾斯麦顿了一下,从自己胸前拿下来一个小小的勋章,扔给了卡伯特卡伯特

看着那上面的锤子与圆规,她沉默了「哈,这是我最后能送给你的东西,祝你好

运,同志」俾斯麦第一次向卡伯特敬了一个礼说罢,她从架子上拿下了一张唱片,

卡伯特只能模糊的看到上面有着一辆蓝色的摩托车俾斯麦把唱片放在唱片机上,

开始播放之后,她就踹开了房门

AuferstndenusRuen

从废墟中重新站起

UndderZukunftzugewndt,展望未来向前看,LssunsdrzumGuten

denen,让我们为你而奋斗,Deutsd,egVtend.统一祖国德意

志。

AlteNotglteszuzwgen,克服旧日悲惨困境,Undwrzwgense

veret,团结一致战胜它,Dennesmussunsdochgelgen,因为我们必须

成功,D?deSonneswene

太阳从未如此美丽

überDeutsdst,在德国照耀,überDeutsdst.

在德国照耀。

GlüdFredesebescheden

幸福与和平应被授予

Deutsd,unser''mVtend.德国,我们的祖国。

AlleeltsehntschFreden,世界人民渴望和平,RechtdenV?

lkerneureHnd.向人们伸出援手。

ennwrbrüderlseen,如兄弟般团结一致,Scgenwrdes

VolkesFed.战胜人民的敌人。

LsstdsLchtdesFredenssen,

让那和平光辉闪耀

Dssneeerhr

母亲不再需要

IhrenSoh,为儿子哀悼,IhrenSoh.为儿子哀悼。

Lsstunspflügensstunsbuen,我们耕种,我们建设,Lernt

undschfftwenezuvor,学习、创造新事物,UndderegnenKrftvertruend,

相信自己拥有力量,StegtefreGeschlechtempor.

自由的一代站起。

DeutscheJugeesStreben德国青年,从不放弃Uns''resVolks

drveret,人民团结在你身旁,rstduDeutsdsneuesLeben,

带来德国新的生活,UnddeSonneswene

太阳从未如此美丽

überDeutsdst,在德国照耀,überDeutsdst.

在德国照耀。

俾斯麦一个人冲了出去,面对着数十倍自己的敌人,那一刻,她真正找回了

那个在军队中为人民服务的自己,虽然这是她漫漫征途的最后一战「为了人民!」

她嘶吼着MG42那标志性的枪声不时响起,敌人也确实一排排的倒下,但最终她还

是寡不敌众她的右手臂中了一枪,腹部中了两枪,即使这样,她还是坚持着几分

钟过去,她靠在一个墙角子弹打空了,她熟练的换起了子弹,就像是以前成百上

千次一样换弹后,猛烈的火力又一次压制住了整个方向的敌人「sche?e!」

俾斯麦骂了一句,枪卡壳了「该死的,快一点」她尽全力地在维修着手上的枪短

暂的停火让敌人冒出了头,在确定俾斯麦的枪卡壳后,他们围了上来俾斯麦叹了

口气,扔下了手中的mg42,从枪套里拿出了一把PPK手枪,一发一个的消灭着敌

人很快手枪也打空了子弹,在她换弹的时候,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膛,正中她

的心脏,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衣俾斯麦终于倒了下来,她滑了下去,坐在

了墙角,大口呼吸着空气「看来我也到尽头了……提子……我大概能理解你的那

种我怎么也叫不醒的困意了,我太累了,就让我偷个懒吧……就这一次……我很

快……就过去……等我醒来……」

俾斯麦靠在墙角,缓缓闭上了眼睛……

卡伯特顺着通风管道爬了出去,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会正好落在一个敌人

面前,还是背对着敌人的姿势恩,出师未捷身先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卡伯特就

这样被俘虏了

卡伯特在一间牢房里醒来

她的头很痛,浑身无力,卡伯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天

花板很高,没有窗户的牢房,隐藏的电灯散发着冷光,照亮了整间牢房卡伯特的

胃忽然隐隐作痛,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那是饥饿带来的,上一顿是什么时候吃的,

她没法确定,因为在这个空间里,她无法判断今天是哪天,甚至不知道现在外面

是白天还是黑夜卡伯特听见了门外皮靴的声音,她不禁看向了门口,下一秒门被

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汤姆逊,是你!你也被抓到了!」卡伯特的声音里满

是惊讶「当然,我早就被抓到了」汤姆逊的话里带有歉意的讽刺意味他向旁边让

了让,这时卡伯特才看见汤姆逊背后那拿着警棍的强壮看守「不……你不能这么

做,汤姆逊……别」卡伯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着,直到她的背

顶上了冰冷的墙壁,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看守手里的警棍,卡伯特的大脑飞速运

转着,她在思考警棍会落在哪里头顶,耳朵,上臂,肘……

没等卡伯特继续思考,棍子就落了下来,是她的肘部挨了这么一下卡伯特猛

的跪了下去,她紧紧地捂住自己被打的肘部,这让她眼冒金星,真没想到仅仅是

挨了一下自己就有如此大的反应。

当疼痛略微减小时,卡伯特模糊的看见有两个人站在自己前面

那个看守嘲笑着卡伯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身体

在这时,卡伯特忽然意识到某个问题,自己到底能挺住多久……

从第一次肘部被打以来,噩梦便开始了。后来,卡伯特意识到当时发生的全

部,只是个前奏而已,是差不多每个囚犯都须经过的常规审问。罪行很广泛——

间谍、破坏之类——不言而喻的是每个人都会坦白。坦白是种例行手续,拷打则

是实实在在的。她不记得她被殴打过多少次以及每次殴打持续多久,总有五六个

身穿黑制服的人在同时殴打她,有时用拳头,有时用警棍,有时用钢棍,有时用

皮靴。很多次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像头牲畜一样不知羞耻地将身体扭来扭去,一

直在企图躲避脚踢,然而没用,那样只不过招致更多踢打,就在肋骨、小腹、肘

部、小腿、腹股沟、尾骨等地方。有许多次,这种毒打没完没了,到最后对他来

说,残酷邪恶、无法原谅的事情不是看守不停殴打她,而是她无法强迫自己变得

不省人事。有许多次,她决心什么也不说,每个字只能在她忍疼吸气的间隙从她

嘴里挤出来。还有许多次

,她软弱无力地想妥协,会对自己说:「我会坦白,但

不是现在。我一定要坚持到疼痛变得不可忍受时。再被踢三下,再被踢两下,我

就会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事。」有时她一直被殴打到几乎无法站立,然后像袋土豆

一样,被扔到牢房的石头地板上,让她恢复几个小时,然后又被拖出去再次殴打。

还有些时候恢复的时间较长一些,他只是隐约记得,因为在那些时候,他要么在

睡觉,要么处于昏迷中。她记得住进过一间牢房,里面有张木板床,在哪里他吃

到了有热汤、面包和偶尔有咖啡的几顿饭。还有些身穿白大褂的公事公办、缺乏

同情心的人,他们量他的脉搏,测试他的反应翻并他的眼皮,用粗糙的手指摸索

他有无骨折,还往他手臂上打针,让他入睡。

有时卡伯特会在午夜里忽然醒来,在黑暗中,她不由自主的会回想起自己的

丑态,这是一种折磨,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不堪,这种感觉比她流落街头时

还要强殴打变少了,但这不意味卡伯特能休息一下,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审

问,他们不想问出什么,只是想用无穷无尽的问题摧毁自己的思考能力,这是卡

伯特在某个夜晚意识到的他们会引导卡伯特说出一些自相矛盾的话,然后再无情

的揭穿这一切,这样的审讯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或许是因为羞愧,又或者是因

为精神的疲惫,这让卡伯特一次又一次的哭泣,记忆变得断断续续,卡伯特也想

不起来自己到底承认过什么,但最可怕的是她已经把这些当成常态……

卡伯特的精神变得不大正常

……

不知道多久以后,她又一次见到了汤姆逊,这时她身心俱疲,已经没有了去

谩骂他的力气汤姆逊拍了拍卡伯特的脸,脸上带着温和却有些诡异的笑容

卡伯特的身上被接上了电极

「好了,卡伯特,看见这个仪表盘了吧,数字越大,你就会越痛苦」说完,

他笑了笑「下面,我会向你提出一些问题,我希望你能回答正确的答案22等于

几?」

卡伯特皱了皱眉「4」她干脆的回答「错等于五」

一阵剧痛传来,卡伯特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她还是坚定的喊道「22等

于4」

汤姆逊摇了摇头「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会失败,我再说一遍22=5我希望你听

懂了,卡伯特所以2=2等于几?」

「4!」

这次比上次痛的多,卡伯特无意瞄到了那个仪表盘,上面写着50,她不确定

到100的时候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小家伙,让我来用更

直观的方式让你明白」

汤姆逊伸出两个手指

「这是几?」

「2」

「很好」汤姆逊又用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呢?」

「2」

「简直是双倍加好,你快抛弃那些无聊的念头了,卡伯特」

这时,汤姆逊把两只手并在一起「那么这是几呢?」

「4!」

指针到了60

「4,4,4!除了4还能是几呢?!」卡伯特喊道指针又高了些,不过卡

伯特没看到,她的眼前有些模糊,仅仅能看见那四根手指的大概轮廓「几?卡伯

特」

「4快停下来,快点啊啊啊啊啊」

「这是几?」

「五五五这是五!快停下来」

「不,卡伯特,这样没用你在撒谎,你还想着4说吧这是几?」

「4,……4……不是5啊啊啊你想是几就是几,快停下来」

疼痛停了下来,卡伯特紧绷的肌肉忽然放松了下来,她快要虚脱了汤姆逊忽

然抱紧了她,不过卡伯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甚至感觉汤姆逊的肩膀有些温暖

「你学的很慢,卡伯特」汤姆逊和蔼的说「我能怎么办?」卡伯特哭哭啼啼地说,

「我怎么会看不到在我眼前的东西?二加二等于四。」「有时候是,卡伯特。有

时候二加二等于五,有时候等于三,有时候三种答案都对。你一定要再努力—点,

变得理智是不容易的。」

……

这种折磨又进行了好几次

某一天,汤姆逊拍了拍卡伯特的肩「卡伯特,你快要变得清醒了」

卡伯特自然知道清醒指的是什么,她仅仅是学会了服从,并尽量不去想那些

她认为对的事情第二天,她被推进了101房间「里面是什么」卡伯特虚弱的问汤

姆逊微笑着「里面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什么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这要因人而异。可能是被活埋,或者被烧死,或

者被淹死,或者被用钉子钉死,或者是别的五十种死法。然而对有些人来说,最

可怕的可能是很普通的东西,

根本不致命。」

汤姆逊往旁边挪了一点,卡伯特得以更清楚地看到桌子上那件东西。它是个

长方形铁丝笼,有个可以拎的把手。固定在前端的,是个看上去像是击剑面罩的

东西,凹面向外。虽然相距三四米,她仍能看出笼子被纵向隔成两半,每间里面

都有某种动物。是老鼠。

「对你而言,」汤姆逊说,「世界上最可怕的正好是老鼠。『卡伯特第一眼

看到笼子,立刻像有预感一般全身战栗起来,另外还有种不太清楚的恐惧感。但

在此时,他突然明白笼子前端安装面罩状东西的意图何在」你不能那样做!「卡

伯特声音嘶哑地高声喊道,」你不会的,不会的!那不可能!「

「你还记得吗?」汤姆逊说,「那些在你梦里经常会有的恐慌时刻。你前面

有堵黑墙,还有你听到的喧闹声音。墙那边有某种可怕的东西,你也知道你明白

那是什么,可是你不敢想那边是老鼠。

「汤姆逊!」卡伯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说,「你知道不需要这样。你想

让我干什么?」汤姆逊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把笼子越拿越近「不不不,你不必这

样」卡伯特尖叫着她感觉老鼠离她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笼子,将她的

脸撕碎……

「别咬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伯特听见了笼子上锁的声音,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听见的最美丽的声音

这天晚上,卡伯特被安排到了一间不错的牢房,她洗了热水澡,甚至吃到了牛排

和一小杯酒这晚她睡的很沉,像是完全解放了自己第二天她被发了一把枪,汤姆

逊带着她去处决犯人看见第一个人的时候,卡伯特愣了一下,是安娜大婶卡伯特

的肌肉抖动着,迟迟不肯按下扳机汤姆逊皱了皱眉,他在卡伯特的耳边吱吱的模

仿了几声老鼠叫卡伯特感觉一股恐惧席卷而来,她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在那之后,她又枪毙了图波列夫,亚历山大,毫不犹豫的在她做完这一切后,

卡伯特瘫坐了下去,她放声大哭着,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废物……

当天傍晚

「囚犯657号罪名,叛国,谋杀,间谍罪,今天,你出狱了」

卡伯特被还回了自己的所有东西,然后被扔出了监狱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

着,或许是某种巧合,她又走回了那个桥洞下靠着墙坐下,卡伯特的目光十分呆

滞,她在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结论是没有

她默默的走到桥边,准备跳下去,结束这该死的生活当她准备跳的时候,一

个人拦住了她「司令官……?」

约翰逊拉住卡伯特的手

「之前那么对你,我很抱歉……我们之间或许没有爱,不过……我还是希望

你能跟我来,感谢你的帮助……我欠你的」

卡伯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不过她还是上了车,或许她在约翰逊的话

中找到了点自己的生存意义?

约翰逊开着车,和后座的卡伯特搭着话「那天你给我的那3000块,我去买了

股票……一夜之间我成了富豪」

但见卡伯特没有回话,他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在约翰逊的庄园,卡伯特见到了她许久未见的妹妹汉考克,另外还认识了隔

壁庄园的赵姓提督和他的婚舰黎塞留……

当天晚上,卡伯特扑在汉考克怀里肆意痛哭,但她不愿说出原因,汉考克虽

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她放下书,慢慢抚摸着卡伯特的头

和背,无需多言,时间能治愈一切渐渐,卡伯特平静了下来,在汉考克的怀里睡

着了汉考克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睡了一晚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卡伯特

似乎变得正常了起来但她一直记着自己的战友们,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直到某个

晚上,卡伯特重新穿起了那套衣服,在领子上别上了俾斯麦给她的那枚徽章那是

个月圆之夜,卡伯特爬上了教堂,她听着海浪的声音,望着静静的城市,她叹了

口气,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她知道,只要跳下去,就解脱了于是她慢慢闭上了眼

睛,从教堂顶上跳了下去很幸运,卡伯特掉到了一堆干草上,并无大碍,被送到

医院之后,她一直昏迷着……

卡伯特睁开眼睛,看见了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我穿越了?!」她拍了拍自己

的脸然后她就看见了亚历山大,这时她直接抱了上去

反而倒是亚历山大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孩子?」

「我回来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有点懵,眼前这个小姑娘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半小时

后,卡伯特说完了自己的遭遇「也就是说,卡伯特,你是从我们失败

的时间线来的?真是匪夷所思……」

「这些都不重要,汤姆逊是叛徒,快解决他」

「孩子……我需要消化一下这些……你知道的……这过于离奇」

卡伯特没说什么,但是到了晚上,她敲了敲门,进了汤姆逊的门「啊小家伙,

这么晚来干什么?」汤姆逊和蔼的笑着卡伯特可不吃这套,她掏出从图波列夫那

里拿的冲锋枪,然后按下了扳机,直到打空了子弹

汤姆逊被射成了筛子,倒了下去剩下的人也被枪声吸引了过来,亚历山大拿

着一把步枪对准了卡伯特「孩子,放下枪」

卡伯特照做了

「亚历山大,听我解释,你去翻翻他的衣柜,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我会的」

卡伯特被绑了起来

亚历山大在汤姆逊的衣柜里果然找到了电台和一堆信,现在他完全相信卡伯

特了……

在卡伯特的帮助下,革命胜利了,卡伯特作为元老级的人物,自然也分到了

职位,工业部部长,平时被人们亲切的成为老卡不过新的矛盾很快出现了,党内

分成了两派,分别是主张继续革命的和主张建设的卡伯特一开始没打算参与站队,

而事情越闹越大,她不得不选择一方,最后,卡伯特加入了主张继续革命的一方

这次幸运女神没站在她的这一边,很快她们就被抓了起来,罪名是反革命卡伯特

被压在一个台子上,身后是图波列夫,建设派的主要领导人卡伯特没兴趣听图波

列夫说了什么,她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被自己爱的人一枪结束生命,随着

台下的一阵欢呼声,一颗子弹穿过了卡伯特的大脑,她闭上了眼睛,留下了一个

她永远无法思考的问题

革命,真的有出路吗?

卡伯特又一次醒了,她睁开眼睛,身边的汉考克拿着书打着瞌睡她不顾一切

的冲出了病房,来到了阳台一阵和煦的春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海浪的声音传入她

的耳朵,远处的沙滩上有一位矮小的老人,正拿着拐杖画着什么卡伯特松了口气,

她靠在护栏上,两行带有医院消毒水气息的泪水从她的鼻侧流了下来,一切都很

好,她的斗争已经结束,她战胜了自己,她爱资本主义,革命什么的见鬼去吧很

快,汉考克从屋里找了出来,她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手「你还想再跳一次?」

卡伯特微笑着摇了摇头,她顺手抓住汉考克的手腕,把她按在了墙上「我爱

你」然后她就吻了上去……

有趣的是,最后她们两个结婚了一个晚上,卡伯特从梦中醒来,汉考克依然

没睡,她一如既往的在看书

卡伯特无意瞄到了书上的字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卡伯特大惊失色,她把书从汉考克的手中抽出来,锁进了自己的床头柜里

「答应我,亲爱的,别在看这种书了,可以吗」卡伯特的声音带着颤抖汉考克没

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几年后,她们有了孩子

「卡伯特妈妈,无产阶级是什么人啊?」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妈妈」

……

卡伯特完成了她的重生,无论结果如何,她终究是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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