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花匠翻墙进了院子,莺娘见了他,起初吃了一惊,后来想想自己也被他结结实实地干过,骚水喷了人一身,便觉得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没意思。横竖连继宗都不会突然回来“捉奸”,做人老婆做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盼头。
花匠道:“娘子,几天没来看你了,想我没?”
嘴上说着,手里已经开始解莺娘的衣服,熟门熟路探到那一对奶子,寻着奶头便开始揉捏。
“唔……”莺娘的奶头被他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身子早就软了一半,再听他叫“娘子”,好不自然,仿佛自己真的跟他是对野鸳鸯似的。
“你,你这贼人,又来占我的便宜。你就欺负我,在这家里啥都没有,主子欺负我,连你个下人也欺负我……”
花匠听到这话,一把把莺娘扯进怀里,一边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霸道地吻上去,两人的嘴巴严丝合缝地接合著,他将舌头伸进去,纠缠搅动,搅得莺娘前胸起伏越来越激烈,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快要窒息了,拼命捶打他,他才肯放开。
这一吻,莺娘三魂掉了七魄,这一路遇上的男人,包括丈夫继宗,虽然干她干得都挺卖力,但如此缱绻地被人这么深吻过,却是头一回。
花匠见她喜欢,又放低声音,在她耳边叫了几声娘子,直叫得她脸颊上飞起了红晕。
第二十八章、花匠小工前后夹击干莺娘,只见她情到深处,屁眼也自动一张一合,好不诱人
花匠见这氛围甚好,估计也是时候了,把手往莺娘亵裤里一摸,果然湿了一大片,花匠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裤子和莺娘的亵裤,自己往那院中石凳上一坐,把莺娘也按坐在自己高高竖起的大屌上,一坐入洞,插到了最深处,湿滑的骚水噗叽一声,二人都禁不住轻轻叫了出来,无限满意。
花匠双手抄到莺娘前胸,一边揉捏着丰满的奶子和凸起的乳头,一边下边也不含糊,不断顶弄抽插,莺娘就背靠在他滚烫结识的胸肌上,阴户被他一下一下地抽弄,两人这姿势,无比亲密,倒似是老夫老妻一般,也不知怎地,被他这样干,有种特别满足的安全感,莺娘心里一阵放松,身子也放松了,湿润的甬道和谐地律动着,花匠只觉得今晚干得酣畅淋漓,莺娘的阴户仿佛完完全全地接纳了他,他不必像第一次那样攻城略地,就被包裹住,吮吸住,淫水哗哗地流出来,他的两个卵蛋都被打湿了。
“娘子,我可把你干舒服了?”
“嗯嗯嗯嗯……我水好多,你,你再用力一点干我,别,别怜惜我……”
花匠听了这句,笑道:“遵命。”便把莺娘抱起,往那石桌上一推,莺娘仰面躺了下去,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从阴户里抽出去,顿时心都空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巨物又重重地捣了进来,以极快的频率,大力捣进她的子宫口,莺娘整个头都仰到了桌子外面,被干得翻了眼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