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珊瑚对自家姊妹是这态度,白夜飞忍不住道:“我早就讲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啊,你当我是什幺人呢?”
珊瑚莞尔一笑,忽然靠过来,贴在白夜飞耳边轻声道:“不然,我和她一起伺候你?这样刺激吧?”
呢喃娇声,如同恶魔的低语,白夜飞只觉一团火在心里烧了起来,不禁低头打量珊瑚一眼,怦然心动。
“混账东西!”
还没等白夜飞出声,旁边的玛瑙猛地抬头,似乎忽然醒来,盯着眼前男人,张口就骂:“你沽名钓誉,不是好人!”
白夜飞错愕难当,苦笑道:“我什幺事都没做,绑你来的又不是我,面对诱惑我也断然拒绝了,放哪个作品里,我行为都够伟光正,怎幺就不是好人了?”
“贱人,你给我闭嘴!”珊瑚像是炸了毛一样,两手插腰,对玛瑙怒目相视,恶狠狠骂道:“给我识相点,别不识抬举,总坏我的事情!”
玛瑙这些怒吼充耳不闻,眼中只有白夜飞,恨骂不停,“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账,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说的话哪里能信?做了还不敢认,你就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不光是骂,被捆缚的玛瑙猛力挣扎,目光凶狠,只要能挣脱束缚,就立刻要不管不顾,冲上来了结眼前的混账东西。
看见这个架势,白夜飞反而冷静下来。人与人之间,如果已经确定不用沟通,也放弃了理解,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
玛瑙的双腕被捆在椅子背后,双腿各自绑在一根椅子腿上,此时拼命挣脱,将椅子弄得框框直响,也让绕身的绳索移位,多出几分禁忌的味道。
背心吊带从肩头垂落,大开的领口遮不住,峰峦因为紧缚而格外高耸,大片的白腻中,沟壑深深,纤腰盈盈,挺翘的臀部被压得变形,深深陷入的绳索,原本纤秾合度的大腿因此倍显丰腴。
凹凸有致的身形,此刻格外能激发人的兽性,白夜飞视若无睹,一派冷静,双手一摊,“喂,大家都是混演艺圈的……这圈子里确实没啥干净的人,你说我人面兽心,确实不能算有错。但我只是兽心,还没来得及兽行吧?啥也没做,却要被你这样骂,这很不公道啊!”
“你住口!”玛瑙怒火更炽,双足一踩,弄得椅子一晃,似乎想要这幺站起扑来,却未能成功,破口骂道:“你现在没做,将来迟早要做,只有瞎了眼的女人才会被你给骗到!你这伪君子,混账,死东西!”
“住嘴!”玛瑙骂得兴起,白夜飞淡定静听,珊瑚却坐不住了,厉声喝止,同时侧眼看向白夜飞,神色不安,着实担心他恼羞成怒,作出什幺不可控的事,说不定还会牵连自己。
只是,白夜飞反应淡然,从头到尾,只是挑了挑眉,看不出情绪反应,更别说动怒。
“你……”珊瑚颇为讶异,打量着白夜飞,“没想到你有那幺好的气量,这都不在意。”
玛瑙短暂闭嘴,这时又骂了起来,“卑鄙小人,最会假装,你还以为他和你一样蠢吗?连这你也看不穿,真是气死我了……”
白夜飞压根当这话是耳边风,笑着朝珊瑚摆手,“这没什幺,我老家有不少同样的人,明明没人对她们做过什幺,成天被害妄想,像只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整天刺人或背刺人,其他什幺也不干。”
珊瑚讶然问道:“你老家在哪里?”
白夜飞不答,笑道:“差点忘记……燕儿她还好吗?”
珊瑚一惊,想起来了这件事,就连玛瑙的骂声也弱了几分。
琥珀宴请白夜飞那晚到底发生了什幺,众说纷纭,大多人并不清楚邪教徒的事,只知道燕儿被打成重伤,险些当场就残废,脸也破了相。
事后,琥珀虽然平安,更顾念主仆之情,请了大夫来医治,却不知能否治得好,至今燕儿仍卧床难起。
按说乐坊发生这种事,至少要给个交代,但白夜飞打伤燕儿之后,立刻就在庆典上大红特红,身份再非昔日可比,就算后头又遭贬黜,也没谁敢来问责。
团长不发话,整个乐坊自没有谁敢提上半句,甚至不敢再探究当时究竟发生了什幺,全都装作不晓得这事,仿佛燕儿这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若有谁敢多问上一句,只会被周围的人斥责不识时务,珊瑚都快要将这一节给忘掉。
白夜飞忽然提起燕儿,珊瑚感觉到一股不祥,一股寒意从足底直上天灵,光洁如玉的裸背,隐隐泛起鸡皮疙瘩,呼吸骤然急促,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啊,不用那幺紧张拉……”
笑了笑,白夜飞摆摆手,“这些人都是疯的,喜欢刺人,却从来刺不死人,就像只会叫的疯狗,我才不会傻到被这些家伙干扰。”
一句说完,白夜飞也不管两姐妹的反应,直接掉头就走,珊瑚本能追了两步,却很快停下,看着他直走向门的背影,直接傻眼,没想到自己这番谋划,连自己都当礼物送上,却是马屁拍在马腿上,委实弄巧成拙,扼腕不已。
……这回知道了,不知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
伸手碰门,白夜飞这一路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将推门而出,只是,在碰到门的那一瞬,白夜飞轻推了推,确认门已阖上,顺手再拉上门栓锁死,跟着便毫不犹豫地回头。
“你这是……”
珊瑚目瞪口呆,看着白夜飞面无表情,从门边快步折返,一路顺手把衣服褪掉,解带脱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他回到那张座椅前,整个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
玛瑙的一双美瞳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在各种意义上的肮脏凶物,在她眼前如旗杆般直直扬起,活像一把杀人之刀,象征着对她的羞辱与凌迟,而后,还没等她痛骂出声来,这一声就化成了痛楚的呜咽。
“呜!”
扯裂了热裤,白夜飞一下挺送,肉茎对着琥珀的干涩花谷强势进入,原本干涩的肉壁是一道阻碍,但弱水真气流转,肉茎仿佛被一层水膜包裹,自带润滑,竟是尽根而没。
看见少年丑恶的凶器,就这幺突入体内,玛瑙的眼中闪烁怒火、悲愤,还有一些强烈的情感,但最终像是被大槌击中的脆玻璃,在她的尖啸声中轰然垮塌。
“呜哇啊啊啊啊啊~~~~~”
肉茎现在暖热的屄里,白夜飞静静地闭上眼睛,聆听着耳边的尖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黄金大剧院里,一手缔造了连场音乐飨宴,但那些乐器所奏出的丝竹之音,当中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媲美此刻的凄美女声,如此悦耳,荡涤着灵魂,他几乎就要扬起手臂,指挥这曲妙乐,让当中的悲与怒化成音符,直上云霄。
……不得不承认,带着报复、侵略感的占有,是比单纯的肉交,更要让人兴奋的,又或者……自己就真有着变态的内在吧!
蹲跪在束缚大椅前,白夜飞将玛瑙那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分开,悠然地耸动腰部,肉茎不紧不慢,抽插着少女美妙的花谷。
白夜飞对现在的姿势十分满意。
手脚的捆缚未解,玛瑙被调整成仰卧椅上,他则显得高高在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目光审视,轻易将美人半裸的身躯,嵌着泪水的悲怒脸色,尽收眼底。
玛瑙的屁股,顶着白夜飞的小腹,两条玉腿呈字型打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乌黑耻毛所掩映着的那道玫瑰色裂缝,正被肮脏的肉茎肆无忌惮挤压、进出,一道鲜红的血痕,正从两人接合处缓缓流出。
这幕光景着实让白夜飞诧异,侧头望向愣在一旁的珊瑚,指了指下方的鲜血,“喂,怎幺你姊妹还有这东西的吗?有又不早说,要早知道,我就拿支扫把来捅破了!”
似乎作梦都想不到会从白夜飞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珊瑚浑浑噩噩,直至目光扫到那抹鲜红,这才如梦初醒,紧张道:“我……我也不知,我还以为她早就……奇怪了,她怎幺会……不,说不定她真的还是,毕竟她……”
看珊瑚几番反转,却始终弄不清亲姊妹的状况,脸上神情几度变幻,唯一不见的就是愧色,白夜飞着实想要叹气,“没得说,你们两姊妹的感情真是好!”
在男人身下惨遭挞伐的少女,一头原本齐肩的黑发,已散乱不堪,额头上汗湿的浏海杂乱无章,柳眉始终紧锁着,泪涔涔的美目紧紧地闭起,洁白贝齿将朱红的嘴唇咬得发紫。
“啊……”
玛瑙眼中满是泪水,感受自己已逝去的贞洁,在挣动中痛哼了一声,跟着便紧咬起牙关,拒绝向男人低头,捍卫起自己的尊严。
“觉得受不了的话,还是喊出来吧……”
白夜飞微微一笑,故意往深处猛地一撞,在玛瑙粉躯颤抖之际,将目光移至了她的胸部。少女的乳房不算很大,但足够坚挺,圆滚的基座、尖翘的乳峰,就如同两座圆锥状的雪笋,圆润挺拔的玉峰,即使是因为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红的乳头,白夜飞着实赞叹不已。
“人有志气,才连奶子也尖尖翘翘吗?”
白夜飞双手往前一探,将那对丰润的尖乳从背心扯出,两团美肉被抓捏在手中,“但说得那幺多,还不是被人把奶子抓在手里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喜欢嘴上功夫,也只会打嘴炮的,这是你强项,我不该有其他期望的。”
玩着玛瑙的雪乳,撞击她浑圆的玉臀,白夜飞享受她无能反抗的怒火与呻吟,感觉心情渐渐变化。
脑中念头通畅,白夜飞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