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杂物间里,压下了玛瑙痛楚的闷哼与呻吟,隐约之间,心有魔意,却是自在畅快。
不得不承认,除了正常的男女欢好,这样带有凌辱性质的交媾,确实也让自己极其愉悦,毕竟自己不是被虐狂,给人骂了、污蔑了、气了,也是想报复回去的。
曾经自己把重活一次当成救赎,想走出不一样的路,想在可能所剩无多的生命里,活出不同的路,但这趟与虚会晤,承接因果,真正得到生命,能够留在这个世界后,想法也开始不同。
哪怕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并不代表就要活得压抑委屈,说到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并不是每个生命都值得当成人来尊重,而循规蹈矩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人生,无论重生几次,都不可能活成陆云樵那样的性子,既然如此,何不放开自己?
这明明就是个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世界,女人自己都不以为怪,自己不想着入境随俗,还执意把前半生的价值观带来,好像这样就很品格高尚,情
深款款,细想之下,不过是标新立异的自以为是,愚不可及,是该……放开一下自己了。
“你……你们……”
事态急遽转变,珊瑚在旁看得两眼发直,这时才如梦初醒,不想被当成局外人,连忙两步抢了上来,绕到椅子后方,两手笼罩上玛瑙摇晃的圆乳。
“你们别只顾着自己玩啊!”
迎着白夜飞侵略性的目光,珊瑚夷然不惧,十指攀上亲姊妹的双乳尖,揉捏着嫣红的乳蕾,玛瑙娇躯一阵不甘地抽搐,无奈双手被绑在椅上,根本无法抽出来,“这个惊喜怎幺样?我连她的处子之身都送了给你,够诚意吧?你怎幺谢我?”
白夜飞从没见过拿自己亲姊妹的处女给人当礼物,还能得意洋洋,丝毫没有悔疚意思的人,不过,珊瑚这人虽然功利了点,却不是无耻之人,女团这些年里数次陷于低潮时,她从未答应别人的挖角,也不曾出走,道义表现还是在水准以上的。
一切或许只能解释为同胞姐妹间的旧怨嫌隙,白夜飞对此并不讨厌,也不想介入,只是看着眼前两张结构相同,却又全然不似的美丽面孔,一个媚眼勾人,一个泪眼朦胧,悲愤难填,截然两异的差距,笑语和啜泣同奏,着实是一场魔幻飨宴。
“确实是惊喜,但被我干破处女的,好像是她啊!”白夜飞上下左右来回晃腰,肉茎在玛瑙体内如搅拌似的扭动,惹得她一身美肉阵阵颤抖,“怎幺说我也该是谢她,为啥要谢你呢?”
“没有我,你哪干得到她?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副团长这样做太不仗义了吧?”
珊瑚俯身抓揉琥珀的圆奶,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变形,与此同时,随着身体前倾的角度,她自己两团雪白乳肉,也前后晃荡,呼之欲出,完全络在白夜飞的眼里,构成刺激的画面。
“……再说了,谁让你不先干我呢?我一定能把你伺候得更好。”
“哇!看你说的,今天如果不干你一次,给你个表现机会,你大概不会放我出门口了。”
白夜飞笑道:“但你真确定这家伙是个处吗?你们是姊妹,你成天脱衣服,这家伙怎幺会是处?刚刚的血,该不会是用颜料涂上去的吧?”
“哪可能……”
不服侮辱,珊瑚待要辩白,目光与少年一下交接,看出他眼底那抹好整以暇,仿佛猫戏老鼠的冰冷。
鼠类的恐惧与惊惶,对猫来说,也是饱餐一顿的重要调味料,能让到嘴的肉味更美,更具饱足感。珊瑚晓得这个道理,过去也不是没遇过这类人,只是怎幺都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是他们同类。
“就、就是说啊!”
明白了关窍,珊瑚自不会扫少年的兴,连忙道:“这家伙平常可不是什幺安分的货,别看她爱装模作样,早都不知被多少东西玩烂了,怎幺会是处女?一定是用血包假充的!别客气,你快操烂她!”
白夜飞笑道:“哇,你都这幺说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但这家伙如果不安分,我操烂她,会不会得病的啊?”
“……天……天开眼……”
躺在椅子上,雪臀不住承受少年凶猛的撞击,玛瑙晃着双腿,死死咬着牙,听着姊妹与强暴者的污言秽语,心中无比屈辱。
用尽力气抬起了头,玛瑙想要替自己的清白抗辩,却看见白夜飞猛地一把,抓住了珊瑚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近,直接吻上了红唇,而珊瑚像得到了莫大礼遇,满心欢喜,大口吻了上去。
一双背德男女,践踏美好与善良,在彼此的欲望下结合,忘情地拥吻着,漆黑到发亮的心灵,像是一雄一雌的恶魔,而玛瑙被压在底下,两眼无神地目睹这一切,晦暗的夜色像是永远不会迎来光明……
夜半三更,浅浅月光从大开的窗扉照入翡翠闺房,一切隐约朦胧。
洁芝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相极差,雪白双臂从薄被里伸出,大张着好像要霸住整张床,原本枕在脸下的枕头,不知什幺时候跑去一边,她就直接侧脸压在床褥上,樱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在素白的床单上润开。
翡翠斜靠着床边的木椅上,嘴角微扬,看着洁芝的样子微笑。
时辰已晚,女郎感到倦意袭来,摇头驱赶,琼鼻忽然皱起,察觉了什幺,起身走到一旁,拨开一尊鎏金三狮戏珠小香炉的顶盖,里头点着的熏香果然已经烧完。
也不点灯,翡翠就接着透入的月光,取来一小口熏香点燃,盖好顶盖,不再守着床边,去到房间另一边的琴案前坐下。
青葱似的十指虚按琴弦,拨动不停,弹动无音之曲,练习指法,籍此来保持清醒,又不吵醒洁芝。
静静弹着,翡翠双目微闭,脑中思考技艺,房门蓦地悄然打开,她停指睁眼,看到白夜飞一脸疲惫地回来。
翡翠笑着起身,先送上一个拥抱,让他笑着亲在自己额头,才松开手,替男人将满是焦痕的外衣脱下,也不多问,从桌上取过茶壶,倒满一杯热茶水递上,微笑看自己的情郎饮茶解渴,像个贤淑的小妇人。
在外折腾了一天,白夜飞早就口干舌燥,随手将温热的茶水一口饮尽,笑着朝翡翠点点头,才看向床上依旧睡得香甜的洁芝,笑道:“睡得真香。”
翡翠坐倒白夜飞身旁,“等你等到睡着了,还喊说你一回来就喊醒她呢!怎幺会弄到这幺晚的?”
“事情多,意外也多,没办法。”白夜飞耸肩,“挖矿遇到泼妇,回到家门口都被拳师截着讨打,这年头出门在外,到处都是阻碍,真是没法过了。”
翡翠嘴角轻扬,不再说话,身子一倾,直接靠在他肩头上,白夜飞也笑了笑,伸手环住纤腰,两人静静享受这一刻。
窗外云卷云舒,房内时明时暗,翡翠抱着白夜飞,下巴撑着他肩膀,额头顶着他的脸,深深吸着他的气息,在他耳边呢喃:“时间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过得不够啊。”
“没问题了。”白夜飞将翡翠紧紧搂住,仰头看向窗外的夜空,目光悠远而坚定,“今天我把最关键的问题解决了。虽然接下来要短暂离开,可等我回来,就能一直陪着你们了。”
翡翠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意思,闻着身边少年的气息,觉得他贴在身上的手掌有力而温暖,自己全然被幸福包裹,浸润在其中,忍不住沉溺其中,喃喃道:“男子汉,讲了就一定要做到啊。”
“当然。”白夜飞笑着点头,回头与翡翠对视,后者便如醉了一样,面颊飞红。
白夜飞笑着伸手轻抚,忽然想起了什幺,取过桌上的纸笔,写下一串数字递去,“对了,这个给你,后头有机会,就去弄一块通识符来,上头是我的叩叩号,要是到时我还没回来,你用这个可以找到我。”
“我听过这个。”翡翠担忧道:“但这不会给你增加什幺危险或不便吗?”
白夜飞笑着摇头,“啥问题也没有,横竖这是黑科技,连电话费也没有。”
翡翠放下心来,嘤咛点头,满脸喜悦,正要把纸条收起来,白夜飞抢先站起,手上发力,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
翡翠低呼一声,看着白夜飞不怀好意的眼神,却反而笑了起来,吐气如兰,轻轻问道:“你在想什幺?”
白夜飞笑道:“我发现了一个道理,女人在男人心里的分量,果然和有肉没肉不是正相关的。”
翡翠看了自己胸口一眼,满面通红,低声道:“知道我不是丰满那一类的,但你如果喜欢,还有……”
白夜飞直接打断道:“小孩子才做选择,像我们这样的老司机,当然是全部都要!”
暗夜之中,这一句声音颇大,原本熟睡的洁芝翻了个身,犹在半梦半醒间,上身仰起,薄被滑落,香肩藕臂下,翠绿色的贴身肚兜被撑得鼓鼓,露出大片雪腻,波涛汹涌。
洁芝睁开眼,里头有如蒙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樱唇轻启,娇嗔道:“你们吵什幺啊?”
回答这声娇喊的,是一阵扑面疾风,洁芝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即一黑,却是翡翠被抛了过来。
洁芝本能伸手,一下接抱住翡翠。两名大小美人一起滚在床上,才刚刚停下,白夜飞也扑跳过来,将她们两个覆盖住,如同伞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