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仙子在床边坐下,柔声道:“她主动进了黑屋子,倒没多遭罪,按规矩要关两个月,经我求情后娘娘决定减为一个月,要想免罪却是不能,不过我已尽力,另外,怕娘娘担心,我没把你受伤之事告诉娘娘。”言罢瞄了梨瑰一眼。
梨瑰知趣地起身出去,掩上房门。无月钻进百草仙子怀里,头脸在她那高耸柔软的酥胸上拱来拱去,跟所有刚受过欺负的孩子一样,他总是特别渴望母亲温暖的怀抱,喃喃地道:“孩儿要吃阿姨的大奶奶……”
“来吧,乖孩子,妈妈喂你。”百草仙子胸中母爱升腾,解开胸襟、撩开肚兜敞怀,晃晃双肩,两只柔软大白奶颤巍巍晃悠悠地垂吊到他的脸上。
无月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百草仙子呼吸渐渐急促,有些难捱,“恋母的孩子,就喜欢吃妈妈的奶!”
待两只大乳头被他轮流啯吸轻咬得红肿不堪、涨开了花,美妇胸中母爱得到满足,满腔的情爱也急需渲泄一番,忍不住低头密密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蛋儿,深情无限地道:“阿姨爱我的龙儿,好爱好爱!”随即托起他的脸,与他热吻起来!
“孩儿强姦过您两次,阿姨不恨我了吗?”
“阿姨爱你,当然不恨了,不过龙儿别误会,阿姨对你的感情跟你屡屡强姦阿姨得逞没啥关系。其实被你姦淫之前阿姨就爱上了你,只是碍于……可无论如何,你强姦阿姨都是不对的,知道么?”
无月欺负这位美阿姨惯了,也懒得体会她这位受害者的心态,兀自说道:“孩儿还想摸阿姨的屄。”
百草仙子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缺乏主见的美妇,有些随遇而安,自从被龙儿两次强姦得手,她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方面按往常习惯仍把他当孩子般疼爱,另一方面又象贤妻一般对他温柔似水、百依百顺。此刻闻言,却也褪下裤儿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涨红的大桃儿让他摸屄。
那儿已湿热滑腻一片,无月在泛着水光的紫红肥厚肉唇和粉红幽谷间揉捏掏摸一阵,淫亵地将中指插入阴道搅动一阵,摸得一手黏乎乎的水水。他在玉门边挑选几根最湿的屄毛猛地拔下!
如此敏感地带生得牢牢的屄毛被硬生生扯掉,美妇疼得惊呼一声,黛眉紧蹙、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龙儿,阿姨已是你的女人,你想对阿姨怎样都行,可是求求你、别老是这样欺负阿姨好么?”
无月恶作剧地把那几根沾满淫汁的屄毛拿到她眼前晃晃,随即凑向鼻端嗅嗅,笑嘻嘻地道:“好浓的骚味儿!这几根屄毛就送给孩儿做纪念吧,我想阿姨的时候就拿出来闻闻。”
美妇羞不可抑,捂住涨红粉腮不依地道:“龙儿好坏!”
无月吃吃地道:“阿姨瞧清楚,这三根屄毛端头已有些发白,孩儿特意替您清理掉的,哪里坏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美妇一阵紧张,自己仍一头黑亮青丝,难道阴毛倒先白了么?平时洗澡都没发现!她顾不得害羞,仔细瞧瞧,果然屄毛端头上有指甲盖长一截已泛灰白,忙又低头凝视毛茸茸胯间,捞起一绺绺湿漉漉的阴毛一一细瞧,总算长吁一口气:“龙儿还真是好眼力,就只有这三根端头发白的都被你找到!阿姨错怪你了,别生气哦?”
无月忧心忡忡地道:“孩儿只是在想,阿姨看起来如此年轻美貌,屄毛咋就会有泛白的了呢?会不会很快变老太婆啊?”
百草仙子更加紧张,傻傻地道:“阿姨本就是老太婆一个,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喜欢肏阿姨的老屄么?既然是老屄,有几根屄毛发白也很正常。是不是肏了阿姨的老屄一个多月肏腻了,龙儿开始嫌弃我是个老太婆了么?”
无月将三根屄毛装进水姨送他一绺青丝的那只小布袋中收好,搂紧美妇柔软腰肢继续摸屄,涎皮涎脸地道:“哪能呢?孩儿最喜欢肏阿姨的老屄啦,现在就想哩,好想肏阿姨的老屄!”
美妇难耐地皱眉道:“阿姨喂你吃奶本就屄痒,这会儿屄被你摸得更痒了,也、也好想……可龙儿脸上的伤虽已好得差不多、头仍疼得厉害,要想鱼水之欢却是不能。”
无月正值每月犯淫病期间,一心只想渲泄炽烈的情欲,“孩儿的小头又不疼,没事儿,我不方便动,阿姨骑我身上不就得了。”
百草仙子轻咬下唇,酸溜溜地道:“那只小布袋中的一绺秀发是三妹送给你的吧?龙儿刚在她那儿受了欺负,就知道回来欺负阿姨!是不是在你看来阿姨最好欺负啊?”说到后来又变回一付可怜兮兮的受气包模样。
无月心中深以为然,可当然不能承认,只是揉揉她的柔软腰肢,示意她该上马了。美妇顺从地分开双腿蹲在他的脸上,象撒尿一般让他舔屄,这样熟透的坟起涨红大毛桃左右两瓣分得很开,便于他的唇舌充分刺激粉红幽谷上下敏感之极的红珠和阴门内外。她也真象熟妇撒尿那般、不时收紧阴道挤出一缕缕淫汁喂进他嘴里,就象喂他吃奶一
样。
这是二人采用这种交媾姿势的惯用挑情方式,不一会儿美妇就受不了了,“阿姨的老屄痒,想夹小宝贝的嫩鸡儿!”毛茸茸胯间移向无月下体,已充分张开的血红蛤口套入硬如铁杵的长屌,肥臀迫不及待地一沉,小鸡头顿时长驱直入、直抵敏感花心!
“噢~阿姨的屄被大鸡巴涨得好满……好舒服啊!”她双眼瞪得大大,长长地娇吟一声!
她喜欢这种蹲式、而非跨骑式的交媾姿势,因为更便于她上下抽插耸摇和不断调整小鸡头顶入的角度,让阴户中所有敏感之处都能受到充分的刺激。随着肥臀的不断上下起落,长屌在她那大片浓密屄毛丛中滑进滑出,棒身泛出越来越耀眼的水光,渐渐汇聚成一缕缕白浆、顺棒身缓缓淌下,一直流到两只卵蛋之上,噼啪噼啪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不绝于耳。
变换着各种角度抽插两百来次之后,阴道内所有敏感点均已遭到剧烈冲刺,她已有些受不了,黛眉紧锁、满脸痛苦之色地绷紧丰腴娇躯,把注意力凝聚于最为敏感的花心口这一点之上,改为坐实在他的下体上肥臀前后左右地挺动旋摇,让涨硬到极点的小鸡头一下下地重重撬动和研磨花心口,噼啪噼啪的击水声变成了吧唧吧唧的磨水声。
“哦~龙儿……阿姨的骚屄要夹、夹你的嫩鸡儿……噢……阿姨的老屄要夹紧了才、才舒服……”随着尖硬的小鸡头不断地撬动和研磨,跟往常以这种姿势交媾时一样,火热花心口渐渐张开一线,再度被小鸡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如同当年她分娩婴儿时扩宫一般的撕裂感和强烈刺激袭来,导致一种难描难叙的致命快感!
“嗷嗷~小鸡头又、又钻进来啦!天啊~里面简直痒、痒死啦!噢……舒服得要死……阿姨要死……要丢、丢啦……嗷嗷……”虽非第一次感受到,但美妇依然受不了!
她龇牙咧嘴地重重前后挺动一阵之后,忍不住嘶声尖叫连连、到了极致高潮,阴精止不住地大股大股喷涌而出,泄得欲仙欲死,小便也差点失禁!
“龙弟可不能太过分!你又在欺负夫人么?”听得夫人惨叫连连,梨瑰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