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亡魂大冒!糟糕~今夜怕是要被这俩小畜生给强姦!赶紧冲向门边,试图打开房门冲出去呼救。
然而房门似乎被女婿从外面锁住了,她怎么也拉不开,扑到窗边也一样,若是平时,她一拳便可将门窗砸得稀烂,可眼下浑身无力,连跑快点都无能为力,根本奈何不了结实的门窗。
她逃离窗边,急于找地方想躲,然而雀屏阁大厅里又没有暗道,她能躲哪儿去?唯有下意识地窜向较阴暗处,其实那些角落也未必安全。
两位女婿似乎也深知这一点,穷追不舍,一前一后围追堵截。
她气得眼泪直流,惊恐不安地道:“你们这两个畜生,放过我吧!”
然而他俩似已陷入魔障,根本听不进去,继续追逐她,她唯有拼死挣扎尖叫着逃开。
逃窜之际见右手边架着一把梯子,通向上面的阁楼,她慌不择路之下把住梯子往上爬去,张廉紧随而至拉住她意图非礼,危急之际孙石方冲过来一把将他拉开,大声斥道:“廉弟滚一边去!娘一直对你很偏心,处处让你占先,我是你大哥,该让我先上!”
张廉摔了个四脚朝天,怒道:“今夜之事全是我的功劳,凭啥让你占先?”言罢疯虎般扑上来和连襟扭打在一起!
孙石方出身武林世家,论武功张廉岂是他的对手,无奈阁楼太过狭窄,站起来头差不多就已顶到屋顶,他又被张廉牢牢抱住滚倒在地,身手施展不开,一时倒也没法奈何他。
张媚大难不死、呆愣片刻,猛省该趁他俩扭打之际赶紧逃跑!忙不顾一切地拼命爬到阁楼那个小窗户前,伸手猛地一推,应手而开,谢天谢地,那俩畜生尚未想到要锁上这扇窗户,否则铁定难逃被姦污的命运!
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跳了下去,嘭地一声闷响,重重地跌落在花园草丛中!幸好阁楼不算太高,又有松软的草皮垫着,但她已被散去功力,却也摔得筋酥骨软、疼痛不堪,她顾不得疼痛,手扶花树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来、拼出最后一丝力气往园门方向奔去,一路跑一边大声呼救:“来人啦!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她轻功无法施展且已力竭,心里想的是跑,实际上却是踉踉跄跄地走路,好几次摔倒,挣扎着爬起来又跑!
离园门尚有二十多丈远时,她又被两个色狼追上,不禁吓得惊叫起来:“不要啊!”
惶急间但觉园门处火光闪动,倏地传来一声厉叱:“住手!”
一条青影伴随火光疾如飘风般掠来,同时响起一串尖锐的哨音!
张媚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得救了,来者是贴身丫鬟诗儿,武功不弱,她吹响的哨音是召唤自己那些灰衣保镖的。
眨眼间诗儿已疾掠而至,重重挥出一拳、飞起一腿,已将两个流氓打开,急得直叫:“夫人,您没事吧?”
见主母浑身不断颤抖、连连点头,满脸都是惊惧胆怯之色,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从未见过性情泼辣的主母如此狼狈、如此惊恐不安,不禁大感怜惜,紧紧抱住她哽咽连声:“夫人,都是诗儿不好,害您受惊了!您别怕,有我在,他俩不敢对您咋样!呜呜呜~”言罢忍不住痛哭失声。
张媚左右看看两条色狼,但见他俩仍对自己虎视眈眈,一付必欲得之而甘心之态,想起刚才险些被强暴的恐怖经历,娇躯不禁一缩、又是一阵颤栗,蜷缩在诗儿怀里,满怀戒惧地瞪视着两个色鬼,唯恐他俩再次扑上身来!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再不敢和他俩见面了!
她仍暗自后怕,若真是让这俩畜生得偿所愿,自己岂非成了母女共侍一夫,若不幸生下孩子,又该如何称呼楠儿和琪儿?天啊~那简直是乱套!
若被她得知,这等事在无月那儿可是司空见惯,不知她又该作何感想?
见主母依然怕极两位姑爷,诗儿有些不解地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咋会落得这样?”
张媚恨恨地道:“先前在雀屏阁中饮茶解酒时不察,被廉儿在茶中下了散功粉,浑身无力,到此刻依然提不起一丝真气。”
诗儿回头怒视
他俩,痛心疾首地道:“两位姑爷,您俩怎能对夫人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夫人可是您俩的岳母啊!”虽极度愤怒,但身为丫鬟,她也不好对姑爷太过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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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损失惨重
听得诗儿哨音呼唤,张媚手下那些灰衣高手匆匆赶来,制住两位姑爷穴道后把人带走,她才终于安下心来,历经一番痛苦挣扎,总算险而又险地幸免于难!
她靠在诗儿怀里哭道:“诗儿,幸亏你及时赶来,否则~呜呜呜~否则,定会被这两个畜生强姦,我可就没脸活了,更没脸再、再去见他,呜呜~”
诗儿看似很了解主母,问道:“夫人说的是无月?”
她赧颜点头,倏地想起,该说对不起老爷才对!随即问道:“诗儿,刚才你是怎么想到找过来的?”
诗儿道:“小婢见夫人在园中待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平时可待不到这么晚,有些不放心,便过来看看,由于您有禁令,小婢也不敢进园子,只好待在园门外张望,刚好听见夫人的叫声,便赶紧过来了!”
张媚忙说道:“这条禁令从此废除,改为除了他和老爷,任何男子不得入内!另外,往后你可以随意出入我身边,包括私室。”
诗儿大礼参拜道:“谢谢夫人的信任!”
第二天一大早提审两位女婿,张媚依然惊怒交加,自己虽是艳名在外、被某些人视为人尽可夫的淫妇,可也不能让女婿姦淫啊!
府中出了此等大事,她自然得通知老爷,只是严令诗儿等少数知情者,绝不能让两个女儿知道。侯爷闻讯大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匆匆赶来,张媚忙将昨晚的详细经过告诉他。
侯爷痛斥两位女婿的无耻行为,接着逼问他俩何以变得如此禽兽不如?
他俩说是酒后一时失态,被岳母美色所惑,以致铸下大错。侯爷不信,平素俩女婿知情达理,对二老侍奉至孝,家宴中翁婿仨也没少拼酒,可也从未如此失态过。
当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