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战威曾经说过,他以前走江湖的兄弟,不少都尸骨无存。易彪闷着头喝了几口水,然后抬眼看着程宗扬,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程先生,他在那里……
不妨吗?”
程宗扬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笑,“你放心。”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易彪放下心来。他低着头,许久没刮的胡须又尖又硬,青黑色从颔下一直连到鬓角。
程宗扬摸着掌心的血泡,叹了口气。每个人都以为他这话是宽慰易彪。只有他自己明白,那绝不是一句空话。
易虎的囚禁生活,比任何人的想像都更好。
程宗扬无法告诉易彪的是,当他们在南荒这鬼天气里赶路受苦时,他死去的哥哥,此时正安安稳稳留在白夷族,享受着那位尊贵夫人那具用来讨好他的丰润肉体。
“啊、啊、啊……”
伴随着湿媚的淫叫,白夷美妇雪球般丰腻的圆臀被干得不住变形。刚在阿夕嫩肛中射过精的程宗扬戴上保险套,在美妇一直持续高潮的蜜穴中挺动。阳具根部凸起的颗粒与炽热的蜜肉纠缠在一起,每次进出,都从水汪汪的艳穴中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呃──“趴在地上的樨夫人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被透明橡胶薄膜包裹的龟头从湿淋淋的美穴中拔出,毫不客气地捅进她雪嫩的肛洞中。樨夫人长发委地,火红的玉颊贴在地上,两手抱着白硕的美臀,用她娇美的嫩肛承受着阳具的挺动。
她睁大眼睛,失神地发出浪叫。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下体被磨擦得又热又胀,柔嫩的性器黏膜充血般红得发亮。她不停高潮着,即使阿夕把脚趾插进她体内,她也用蜜穴夹住阿夕的脚趾,不知羞耻地喷射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过一样,水淋淋散发着白亮的光泽。
片刻后,樨夫人昂起头,蜜穴再次抽动起来,淫液泉水般涌出。
阿夕低头含住她的乳珠,雪滑的粉臀被干得敞开,柔嫩的菊肛湿湿的,夹着一缕淌出的浊精。
那一晚,樨夫人在程宗扬的药物和阳具下被彻底征服。她与阿夕轮流用性器与后庭来欣慰自己的主人。直到她蜜穴仿佛被榨干般,抽动着再无法挤出一点淫液,穴口被干得红肿不堪。
樨夫人从未经历过这样强烈而持久的高潮,她感觉自己的肉体仿佛被彻底捣碎,又从碎片中开出妖饱的花朵,在这个年轻人坚挺的阳具下时而开放,时而枯萎,被干得死去活来。
那粒来自现代的强效新型毒品能压倒鬼王峒的黑色膏泥,让这个白夷美妇欲仙欲死。清醒过来后的樨夫人,几乎把程宗扬当成神灵膜拜。
程宗扬相信,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滋味。但仅仅一片并不足以控制住这个淫浪的妇人。
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按照乐明珠找到的方法,程宗扬将剩余的毒蝇伞,炼制成鬼王峒称为销魂别香的黑色膏泥,然后交给一个人。他所能想到最可靠的人。
已经对那种销魂别香成症的樨夫人,不需要再处心积虑地去讨好鬼王峒的使者。她只需要每晚沐浴净身,将她香滑丰润的肉体献给那个人,用她的嘴唇、双乳、性器、肛洞抚慰他的身体。让他粗壮坚挺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喷射,就可以享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气息。
即使那个人丑陋而残缺的肢体犹如怪物,被毒瘾和欲望折磨的樨夫人也毫不介意。
程宗扬慢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王哲曾经说过,自己身上的生死根,能将死气转化为生机。这种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而来的天赋,让王哲不惜亲自出面请他留在军中。
这是一种很珍贵的天赋,但对程宗扬自己来说,却完全是一个鸡肋。被动地将死气转化为生机,再送给他人,自己扮演的仅仅是一个输血者的角色。
直到在白夷族的那天晚上,程宗扬才觉察到这种天赋的另一番用途。
血虎的咆哮声响起时,首先感应到的不是听觉,而是太阳穴那处伤痕。它的声音还未传来,太阳穴那处伤痕就仿佛被震得微微发麻。
无论怎么说,血虎的咆哮声都称不上悦耳,正沉浸在三具美妙女体间的程宗扬被吵得心烦意乱,最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住口!
已经死去的易虎仿佛听到了他的话语,咆哮声像刀切般断绝。那一刻,程宗扬发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来自于自己体内的力量。
程宗扬不知道鬼王峒的使者,是如何将一具尸体炼制成可供操纵的怪物,但当血虎将盛着黑色膏泥的铁盒,挂在他可怕的脖颈上时,程宗扬知道自己同样具备操控这具行尸的力
量。至少可以操控血虎。
只余下死亡气息的血虎,与太阳穴的生死根之间,有着奇妙的共鸣。于是,血虎和白夷族这两种棘手的难题,有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解决方案。
鬼王峒的使者已经死在谢艺刀下,另外一位使者将成为樨夫人的主人,并透过她来控制白夷族。一位属于程宗扬的使者。
整个白夷族,没有任何人是血虎的对手。他像一头狮子,一天十二个时辰睁大眼睛,守卫着他颈中的铁盒。
樨夫人的肉体是唯一打开铁盒的条件,只要她每隔一天,在血虎面前翘起臀部,让他随机选择一个肉孔使用,就可以获得一小块黑色的泥膏。对于樨夫人而言,这样的条件并不苛刻。相比于鬼王峒使者心血来潮时的淫玩,这样的条件可以称得上宽容。毕竟在这里她只需要服侍血虎一个人。
被炼制成雄性工具的血虎需要发泄它的兽性,樨夫人需要它的销魂别香。
骚媚的樨夫人很满意。至于凶狞的血虎,如果他还有知觉,想必也会非常满意。
“这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当樨夫人媚笑着翘起雪白的丰臀,让血虎巨大的阳具挤进她臀间光滑而纤小的肉孔时,程宗扬这样评价。
“听!海浪声!”
小魏忽然跳了起来。
一阵隐约的涛声传来,隔着遥远的距离,那声音显得很微弱,却有着沛然而雄浑气势,仿佛永远不会止歇。
被小魏这么一叫,每个人都仿佛听到遥远的波涛声。
“已经到了吗?已经到了吗?”
众人都来了精神,互相交头接耳。
朱老头捋着被水气打湿的山羊胡,仰起脸老气横秋地说道:“没见过世面的后生小子。碧鲮海湾离这里还有五六十里呢。这会儿起来赶路,走上一夜,天亮能到就了不起了。”
程宗扬咬牙笑了笑,吃力地站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呢?”
“刷!”
长刀劈开灌木丛,有些不稳地砍进泥土。一具雄武魁伟的身影从纷飞的枝叶间闯出,连奔几步才停下来。接着是一个神情平静的男子。
武二郎宽阔的胸膛像风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