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猫头鹰也能感知到毒化气体不敢将巢穴筑在上面。
从工厂的面积不难看出资本家在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下在当政府的姑息下以最差劲的生产条件创造最大化的利润。
很明显这种价值的转换以牺牲环境和损害附近居民的健康为无偿代价。
毁掉一代人幸福得千万这种民族害虫对欧美发达国家而言却是最愿意接收的移民。
一个既帮助自己祸害竞争对手又携来千万外汇的人哪个国家会拒绝呢!
我想这座废旧工厂的头目应该就是毛里求斯人民的害虫。
即使他自己将来不移民再把创造的价值反向使用投入到恢复环境及提高医疗至少赚得了慈善家的外衣。
无论这个荒唐的过程有多久他都不会着急因为有些人一直在享受中度过而有些人一直在困苦中度过。
大河两岸纵横几十里再看不到第二家工厂黑亮的科多兽杜莫一定囚禁在此。
东北角有片翠色欲滴的棕树林我利用三十秒钟分析好下山的策略从中间穿越靠近可到达工厂的尾部。
拔出左胸前的匕首急速砍削些柔软的绿树枝编扎成帽冠戴在头顶又抬头看看刺眼的太阳时间已经不早。
沿着目测好的路线一阵风似的小跑仅四十分钟便接近工厂尾部。
四米多高的铁丝栅栏被无数刺槐紧密环抱通过这些植物不难看出工厂头目对附近居民的敌意如果谁家的小孩子贪玩想爬进去满足下好心一旦失手跌落摔砸进茂盛的刺槐很容易扎瞎眼睛或扯烂耳朵。
但我现在必须爬进去弄出杜莫他的安危牵连着海盗船上的那些女人。
从衣角撕下两片条缠裹在左右掌心趁四下无人我如壁虎一般食指扣抓在拳头大的网眼儿上嗖嗖直窜上去翻身而过。
厚重的军靴一落入杂草丛生的厂前半截儿身体随即趴这个动作的完成必须简洁迅速动作由攀爬的壁虎蜕变成蜥蜴。
杰森约迪对我很苛刻直到现在仍摸不到抢械心中越想越气。
假如我还拥有着大船可进到弹药库随意挑选武器单独一把阿卡步抢和两把手抢绝对从工厂大门溜达进去哪个反击宰掉哪个。
在杀手眼中干掉几个痞流氓对于身心来讲轻松的很。
但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这次任务的最终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救人夺回女人们的生命。
所以我必须低调到极限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战斗直奔主题。
五年前本以为挣脱出炼狱但命运戏剧x的捉弄使荒岛成为我重回炼狱的开始。
工厂的面多由碎砖和碎石铺垫对他们来讲只要雨后面不太泥泞任何影响不到利润的东西都无关紧要。
长在这里面的野草既躲避了牛羊野兔的啃噬又无镰刀削割却受到腐蚀。
我像只警惕的蜥蜴潜伏到化学罐的底下捡起一根细长的木条轻轻拨开半黄半青的杂草窥视四周有无人的脚掌在走动。
刺鼻的化酸腥骚味儿呛得我眼睛沙痛喉结生火。
面上的野草与丘陵上生长着的差色严重难怪这里被称作“阎罗工厂”只会呼吸却不能呻吟的植物尚且如此更何况有生命的肉体。
爬了大概十分钟遭遇一堵红砖垒成的矮墙墙体不高大概一米半高却挡住爬行的去路。
想一跃而过很轻松但暴露自己的风险很大只好抽出左肩锋利的匕首像兔子打洞似的从墙根下掏窟窿。
正如很多野兔咬不断竹竿编成的篱笆多采取此种方式偷吃到里面的青菜。
掏挖了三十分钟终于刨出一个汽油罐粗的墙洞由于野草茂盛我还得先用竹竿撩拨出视野仔细观察墙内的情况。
右侧有一个储水池高出面半米台沿很宽可站在上面提水。
池水的三分之二被厚重
的水泥板盖住借以阻挡落叶、风沙之类不易吹入污染。
一根腐朽发黑的木杆顶端挂盏残破的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