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舞起身扭动了有些困倦的身体,抬手拍了他的头一下。『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蝮流冰甜甜一笑,他们丝毫没有因为早上的事情而有任何的生疏,这让他心底放松之余,带着些隐秘的喜悦。
强制型体检
( )饭后,凤雪舞和蝮流冰一起去那个院子里,详细地问了大赛后,一些善后工作是不是落到了实处。
那个死去的兄弟的丧事安排在什么时间,抚恤金都送到家里了没有;
有多少人来这里领取了大赛的补助费;
有没有引起一些地方势力的特别注意,等等。
那几个守着老窝的人,虽然没有能够及时地到现场参加那场盛会。
可是,单单看着这厚厚的账簿上登记的财物,源源不断地运来的堆得满仓的宝贝,他们也可以想象,那该是多么就交给他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那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的困倦。
尤其是腿间的胀痛,一步一摩擦,疼得她苦不堪言。
她强撑着在众人的殷切送别中大模大样地走了。
出了院门就搂着蝮流冰再也不愿走一步。
蝮流冰焦急地看着她疼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地说:“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说呀?”
紧张地抬手摸摸额头,除了水湿的汗水,冰冷一片。
他一矮身,拍拍自己的背,示意凤雪舞爬上去。
凤雪舞白了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他无语地看了她半晌,干脆拦腰把她打横着抱起,快速地跑回房内。
他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给她倒了一杯水,把一粒药丸化进去说:“先喝了,稳稳。”
凤雪舞无比舒服地呈大字状躺着,不愿喝也不愿动。
“姐姐,你急死人了,究竟哪里痛?”蝮流冰看她就是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无比焦虑地问什么她都不答,急得团团转。
凤雪舞窘得无地自容,她渐渐缓过来气,就故作平淡地陪着笑说:“流冰,你去吧,让姐姐睡一会,姐姐不痛了,真的不痛了,刚刚就是累了,急着躺下来休息。”
蝮流冰看着她疼得直抽搐的小脸,这话说的,不是当他是白痴吗?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掩饰什么。
他叹口气轻轻地点点头说:“好,那你休息吧!我去叫晚饭。”
说着转身往外边走去。
一会儿,又转了过来,把另一粒药丸丢到茶杯里,轻轻晃了晃说:“姐姐,你把这喝了,我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不敢乱下药,这是止痛用的,万一待会姐姐又痛起来了,就先镇着吧!”
凤雪舞那里痛得用不上力气,只好任凭蝮流冰扶起来,乖乖地把那茶水喝下了肚去。
水一下肚,时候不大,就感觉到心底那燥痛少了不少。
她勉强笑笑说:“流冰长大了,这药还真的很有效,我好多了,很饿,你去叫饭吧。”
蝮流冰垂了眸,眼晦暗地出去了。
一会儿,小二跟在他身后,把晚饭送了过来。
蝮流冰看小二回身反掩上房门,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了。
他快速地走过去,把门从里边栓紧。
端了几样清淡可口的菜和稀粥,进到了里间。
凤雪舞听得他进来,抽抽鼻子,贪婪地吸了吸饭菜香味。
懒懒地抬了眼皮说:“流冰,姐姐病了,真的不想动,你喂姐姐吃饭吧?感觉瞌睡极了,我可不想在梦里被饿醒。”
说着可怜巴巴地往里蝮流冰。
蝮流冰的小脸绷着,闻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抬手拉了凳子坐在床边,把凤雪舞扶着斜靠在枕头上。
小心地舀了粥,放在唇边试了温度,送进她的口中。
“呵呵,真好喝,还是递给我吧,这样的小勺子,喝着会把我急死的!快给我,我端着两口喝个干净。”
凤雪舞舔舔唇角,眼巴巴地看着那碗,觉得喝得不过瘾。
蝮流冰把手中的粥碗递给她,凤雪舞接过去,几口喝了个精光。
她正要把碗递回给他,谁知道,那手腕竟然失了力气,轻薄精致的粥碗,竟然顺着她的手,滑到了床上。
她无语地看看自己的手,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正在消失,渐渐,竟然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流冰,为什么——”凤雪舞满脸惊异之色,她竟然连说话都失了力气。
蝮流冰琉璃一般的黑眸紧张地看着她,闪着愧疚的目光,看着她的身体缓缓地从枕头上滑下。
他站起身,俯视着她。
弯腰把碗拿过来,连同几样菜蔬,都又送回来外间的小茶几上。
返身回来时,已经把随身的药箱拿了过来,放在她身侧的床上,利落地打开。
又到外间哗啦哗啦地洗了手,这才又走了进来。
只见他细密的睫毛垂下长长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淡雅的脸庞露出一抹凝重,红唇紧紧地抿着。
显然,他很紧张,更多的是,很担心,很担心!
“姐姐,流冰得罪了,这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愿说哪里痛,我就只好自己找了。”
他俯视着凤雪舞,回身把一个镶着夜明珠的头环戴上。
拿起一把锋利的寒光耀眼的薄薄的刀片,熟练地夹在指缝间。
左手指尖轻轻拈起她的男式袍服,右手一动,只见一米极细的刀锋闪过,她身上的衣服应声从中间齐齐地裂开。
他的手指连连划动,那紧紧的裹胸也噗地一下碎裂,割去了她身体上所有的束缚。
衬着夜明珠锃亮的光芒,她光洁的莹白如玉的身体,瞬间毫无一丝遮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蝮流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紧紧地闭上。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微微有丝波动的心跳。
他控制了眼,尽量不带任何感情,沉静地看向凤雪舞气恼地瞪着的眸子。
“病来如山倒,作为医生,不可不谨慎对待,接下来,我会按照常规检查你的肝、脏、脾、胃、肾,哪里疼你就皱皱眉,我知道别的动作,你现在也难以做出来。”
他说着就拿出了工具,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身体的关键部位上,轻轻地敲击,一面侧耳听着声音是否异常,一边盯了她的眼睛,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时间缓缓流逝,房内的气氛异常的压抑。
蝮流冰紧绷着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所有可能产生致命的疼痛的关键部位,他都检查了一遍,可她都没有一丝疼痛的表示。
他轻轻地把手放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目光缓缓下移。
凤雪舞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此刻,看不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必定是往下边检查了。
她的上肢曲线流畅,看着令人十分的愉悦;
可是,他的目光移到了下边,惊讶地发觉——她躺着的姿态非常的不雅,双+腿+叉+得+很+开。
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汗颜,赶紧移开了目光,重新盯着她的眼。
凤雪舞再次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又羞又惭地皱了纤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蝮流冰愕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再也不睁开。
该死的好心
( )蝮流冰抿紧了唇。
他的目光扫过凤雪舞光洁圆润的腿——毫无瑕疵,光洁莹润。
回忆她下午走路时,虽然姿势有些僵硬,但很显然,不是腿的毛病。
他静了下心,把目光看向她那秘幽微的地方。
他因为贪长,个子显得太过单薄,可是,就像他说的,他已经成年了。
竟然是这个地方痛吗?
他额头有些汗涔涔的。
他伸臂轻轻抬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分得更开一些。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看过去。
一看之下,他的情是说不出的震撼——
只见那里就像玫瑰花一样红艳,黑色和红色映衬着,诡异的美艳。
蝮流冰尚未经过人事,对这个部位的感知,应该是来自医书上的描述,显然,这样子的真实和鲜活,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抬头看看凤雪舞,只见她双颊飞霞,长睫低垂,可是,眉心却是舒展开了。
显然折磨她的,就是这个部位的疼痛。
那里娇艳的花瓣,看着分外的丰满润泽,红肿得触目惊心;
中间露出一道极细的缝隙,下边几不可见的地方润润地有着水水的光泽。
他看得喉头发紧。
凤雪舞却是感觉好了许多,除了心理上被他窥探到过于羞愧的部位,而生出的羞恼不安之外,她的身体几乎是很舒服的。
因了现在蝮流冰的动作,那里更加完全地分开,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减少了白天频繁的摩擦产生的疼痛。
蝮流冰皱皱眉,他想到了昨晚她和徐子安在一起。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里为什么会疼痛!
他的心说不出的苦涩和愤怒,徐子安这个野蛮的种猪。
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纠结万分,眯眼看向凤雪舞,再被焰逸天伤害,她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甚至自轻自贱!
他咬了下唇,想了想,取过凉被给她遮盖了身体。
走到外间在洗漱的木盆里换上干净的水,抬手试试水温,想着那里的部位应该过于敏感而且充血肿胀,觉得有些过热,就又加了冷水调匀。
他端着水进了内间。
翻到药箱的最底层,那里露出许多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巾帕。
他闭了眼,用手指轻轻地排着摸了个来回,终于挑出了一条纹理最细的棉质的,抬手灵活地拈了出来。
他弯腰在盆里沾湿了水,手指轻轻一握,挤出来里边过多的水,展开,缠在右手上。
开始轻轻地给她清洁。
凤雪舞疼得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身体条件反射一般抽++搐了两下。
蝮流冰吓得立刻缩了手,担心地看向凤雪舞。
只见她的小脸瞬间疼得刷白,那眸子里竟然涌出亮晶晶的泪水。
他心疼得气苦至极,左手嗖地一下从医箱里拉出一条手巾,粗鲁地胡乱抹去她的泪水,忍不住说:“我记得,你在蛇谷时候中的初更合hun散已经解了,在这件事情上,你应该能够控制自己的。”
说完移开敷在她眼睛上的左手,看了她一眼。
那是什么眼?
凤雪舞脸上的色顿时极其精彩,羞惭、愧疚、后悔、气恼,一时间红白交替,情古怪之间。
蝮流冰看得无语,心底一声叹息,索性一抖手,那手巾旋转着覆盖住了她的脸。
他稳下心,左手轻轻地撑开那里,右手速度极快地擦了个来回。
既然轻点也是痛,干脆手重些,速度快,或许会少受些折磨。
他洗了手巾,又清洁了一遍,这才开始上药消炎。
上好的疗伤药极难炼制,他也是只有这么一小瓶而已。
他往指尖倒了些粉末,用手指速度极快地涂上去,凤雪舞的身体轻轻一抖。
他苦恼地叹口气,决定置之不理,速战速决。
很快就涂了一遍。
他松了口气,取下凤雪舞脸上的手巾,给她抹了把汗水,说:“坚持一会儿,等迫出了里边充积的残血,再上一次药,休息到明天,应该就不痛了;明晚再上一次药,就会痊愈。”
凤雪舞的眼睛眨了眨,感——女性的那里那么细小,手指进入都有困难,这么对比明显部位,怎么可能?
他很快回过来,这显然不是他现在能搞懂的问题,她还在等着他医治。
蝮流冰尽力想恢复原来的平静,可是,少男那清纯的心湖一旦泛起涟漪,想要平静,显然很难。
他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不期然地,心中竟然多了抹柔情。
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着感觉极其美妙。
他轻轻地细细致致地给那里涂了药粉,一丝一毫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甚至,为了让她吸收得更好,他万分耐心地给她搓揉了两遍,直到那上面的药粉完全地融入进去。
最后,他觉得实在没有再揉下去的理由了。
他黑漆漆地眉眼心虚地瞟一眼蒙着脸的凤雪舞,心底惶惶地对自己说:“就一下,就一下!”
他的手指无法控制地滑下了他无法理解的那个地方。
怪事出现了,刚刚他的手指进入极其困难的地方,此时,竟然无比地光滑。
他的手指只需要轻轻一探,就能够轻易地滑入。
原来,他刚刚在卖力地给凤雪舞搓揉着帮她吸收药物的时候,她被他揉捏得羞愤欲死,却又控制不住那里本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