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钱元福的萧源安也点了点头,冷冷地说:“不需要多余的证据了。”
大长老萧柬点了点头,平静而威严道:“好!已有足够证据,萧宇文勾结钟颖势力,几年间仗着家族的信任和藏玉阁执事之便,多次私立名目,出卖萧家藏玉阁珍藏,此次更是直接意图谋害我萧家长公子萧洛,更是让大半族人一度陷入险境。由此,我宣布,对萧宇文的判决如下:收回萧宇文藏玉阁执事之位,取消萧宇文未来所有领取月俸资格,剥夺萧宇文第二顺位家主继承权,宣读完毕,裁决即刻生效。”
萧桀在大长老宣读的时候便开始坐立不安,两手紧紧的按在膝头之上,指甲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白,直到大长老宣读完毕之后,他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脸色苍白如霜,他撑在扶手上艰难的站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说,步履蹒跚的走向了大门,拉开房门,站定沉默了片刻,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在沉默的萧洛,便在嘎吱一声关门中,离开了藏玉阁。
就在那缕光线再次因房门的合上而泯灭时,钱元福就像是看到破灭的希冀,忽然再次拼命挣扎起来,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了身后萧源安的控制
萧柬深深的呼了口气,再次威严地道:“好!既然处理完了萧家的私事,那么这个碟子便直接处死吧,多事之秋,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算是便宜他了,即刻执行!”
钱元福的挣扎猛然凝滞,随后如同所有的力量都从身体中抽离,肥胖的身子如同go潮了一般颤抖起来,一滩深黄色的水渍自他衣摆下蔓延开来,原本便浑浊的空气中荡起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这让不少人蹙起了眉头。
这胖子却是直接被直接降临的死亡阴影吓尿了
“不!!”一声凄厉嘶哑的叫喊声从钱元福的破锣嗓子喊出,他拼命地推搡着武士,试图将自己的身子从他手中掰出来。
可是萧源安任由他踢打推咬,却仍然如磐石般矗立不动,钱元福不过启轮境低段的武力,根本无法对萧源安造成任何伤害。
就在萧源安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准备行刑之时,却是被身旁的萧洛按住在了手背。
萧源安有些疑惑,却从对方眼中看不出任何情,就见萧洛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风轻云淡道:“我来吧!杀个人而已,哪用这般费事儿!”
只是一掌抬起,轻轻的切在钱元福脖子的某处脉门上,就见钱元福全身骤然僵硬,双眼睁至极限,喉节上下滚动,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便如失去了所有水分的鱼儿般猛然抽动了几下,随即软软倒下,眼瞳中的采也迅速散去。
这一回,萧家所有人都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望向萧洛的目光,充满了敬畏甚至是难以抑制的恐惧,而他嘴角那抹淡淡的微笑,也将如梦魇一般,深深的烙印在所有人的心底,难以驱散。
萧籍将所有情收入眼底,看了看萧洛,也不知是在担心什么,再叹了口气,却也没说什么。
而萧柬则是看看已经完全没有存**征的钱元福,眯着双眼看了许久,像是要翘出朵花儿来,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般目光一亮,又转头看了看将其如同杀鸡一边碾死的萧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若不是因为萧宇文的通敌的事情实在让他有些心寒,说不定还会拍案而起。
最后他环视全场,以低沉而威严的声音道:“我们萧家虽然算不上团结,但也从没出现过自相残杀的愚蠢之事!洛儿曾经有句话说的不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句话所有人都给我铭记于心,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如果还有谁想试试,他就是下一个萧宇文!有甚给萧家带来巨大损失者,死!绝不姑息!都散了吧!”
萧柬抬起右手随意的挥了挥,便有两名家族侍卫走出来一把提起了没气儿的钱元福,不知将其拖往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