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玉珑娇羞的模样,我心里一阵大动,分身便伸头伸脑的有了反应,刚想去解她的对襟背子,却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阵疼痛。左手闪电般的一捉,正捉住一只纤纤素手,我知道那是玉玲的。
玉玲的病还没全好,便和我一道挤在了榻上。她在人前很是端妆,上了榻,就把脸冲著窗外,留了一个後背给我。此刻我虽然没去看她,却也知道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偷偷转过身来了。
这丫头掐我作甚?很快我便想出了答案,横著半躺在榻上的萧潇和坐在我身旁的玉珑由於位置的关系都看不到我胯下突然多了一顶帐篷,而玉玲却不知为什麽看到了。
“萧潇、玲珑,到了应天暂时不回总舵了,我要先去拜访一下我的上司。”
我修改了行程,右手在玉珑的腰间恣意把掐著,左手却拉著玉玲的小手,在衣襟的遮掩下,按在了我壮大的分身上。
玉珑的呼吸顿时有些重了,而玉玲却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想来是怕妹妹和萧潇发现,她一动也不敢动,甚至我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手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也没有抽回去。
萧潇眼里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玲珑姐妹呼吸上的变化让她很快就看清了我所有的动作,玲珑武功上本就差了主子很多,这闺阁里的功夫更是天差地远了。
“为什麽呀?哥,还是先…”玉珑胸前的那对凸起随著一呼一吸快速的膨胀,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脸上红的像是天边的晚霞,话说了一半突然一停用手把我的眼睛盖住,娇瞠了一声:“不许看!”
“不看就不看。”我轻嗅了两下,玉珑的袖笼里传出淡淡的脂粉气让我有些迷乱。我右手离开她的腰间移到了她胸前,五指飞舞间,不仅对襟背子的扣子转眼间就被解开了,就连里面的比甲也不能幸免,接著一探,一只娇小的玉兔便被捉在我手里。
玉珑身子一软就瘫在我身上,我的头正好埋在了她的胸前,她双手也由捂著我的眼变成了抱著我的头,嘴里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听起来好像是“哥—嗯—不,哥…”
“饶了妹妹吧。”
我欲焰腾起,正琢磨是不是乾脆把玉珑就地正法,就听玉玲在我耳边轻声哀求道,握著我分身的那只小手也开始活动起来。
“哥,先回总舵吧,禀明了我娘,我和妹妹就可以服侍哥哥枕席了。”玉玲的声音细若蚊蝇,羞涩中隐隐有股荡意。
“好,饶了你。”玉玲一句话让我想起还有玉夫人那一关没过。我把王珑的身子往下拉了拉,让她的脑袋枕著我的肩膀,看姐妹俩娇慵不堪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得意。
“玉玲,不是我不想先回总舵,而是怕我老师的事迟则生变。”
我把沈希仪的话说了一遍,又解释了一番什麽是大礼之争,然後道:“皇上今年已经十七了,定是要极力摆脱权臣的控制,廷议大礼不过是个探路石而已。
那桂萼的上疏恰是时候,很可能一疏邀得天宠,我去,就是看怎麽运作才让这种可能性变为现实,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去打扰我老师了。””这是男人们的事,贱妾不懂。”玉玲开始进人姬妾的角色,“不过官场黑暗,爷要千万小心。”
傍黑进了应天,安顿好萧潇、玲珑後,我买了四色礼品来到了信府巷,问了四五个在树下乘凉的汉子,才找到桂萼的家。
看破旧的院墙和脱了漆的朱红大门,我就知道桂萼是个有操守的人。刑部是个容易敛财的地方,心思但凡活络些,手但凡松些,大把银子就会到手。看到眼前落魄的景象,我心里生出一丝担忧,万一这桂萼真的油盐不进倒也麻烦。
拉起生锈的门环拍了两拍,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下人,翻著一双白眼,没好气的间:“什麽人?”
“下官杭州府巡检司副巡检王动,求见桂萼桂大人。”早知道桂萼性刚使气,没想到他家人也是如此蛮横,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不见!”那仆人一口回绝,便要关门。
我心里一喜,看来桂萼还在应天,见大门要关上了,忙拦住道:“那就烦老哥通禀一声,说应天府新科解元王动求见。”
“哦?”那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果真是你!找我何事?”
我心中一愣,这个穿著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橹著袖子、光著脚丫,头发上还有几根鸡毛的中年汉子竟然就是桂萼?他好歹也是个六品主事呀!
我不由笑道:“大人真是特立独行呀!”
桂萼并不恼怒,反倒颇感兴趣的望着我:“解元做捕头,真是天下奇闻。杭州府?管刑名的通判是李之扬吧,我倒要问他一问,究竟搞的什么鬼?”
沈吟了一会儿,又道:“你来莫非是为了你的座师王公被弹劾一事?”
“正是!”我不由得重新评价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汉子,他双眼此刻流露出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烛一切。
“你不必奇怪,我和你师兄方献夫很合得来,从他嘴里我知道王公新收了一名弟子就是你。不过,桂某位卑言轻,恐怕帮不上什麽忙了。”他边让我进来,边说道。
“此言差矣!大人审时度势,又有胆略,前途贵不可言。区区一个刑部主事。岂是大人久居之地?!”
桂萼骤然停下脚步,那张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响才道:“老弟,这话就到此为止,若是让御史台的人听到,你我都不利。”
“大人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我脸上的不满倒有一半多是装出来的,“下官此次冒昧求见,一来是为了老师王公免遭他人毒手,二来也是为自己日后在朝中多个强援。”
我把话讲的赤裸裸的,桂萼脸上反倒露出相信的表情。把我让进屋子,宾主坐下,桂萼道:“你是不是听说了我上疏的事?”
我说是,桂萼苦笑道:“我以为此疏时机恰到好处,谁知还是早了!”言下颇有些唏嘘。
我微微一笑,“单单大人一本奏章是显得早了些,不过若是还有旁人的三五本一同奏上,再有得力之人从中说项,那可就不早了。”
桂萼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却是一黯。我知道写奏章的人好找,张瑭、席书乃至我师兄吏部员外郎方献夫都是现成的人选,可朝中俱是杨延和一党,桂萼想找人替他说话实在是难上加难。
不过,我早就胸有成竹,“大人可是忘了锦衣卫都指挥张佐张大人?”
本朝以来,提督锦衣卫者莫不是皇帝的心腹,地位极是重要。桂萼听我提及张佐,诧异的望了我一眼,“你倒知道我和张大人是同乡?”
又叹道:“可惜,我们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再说,今上御内侍甚严,连各地的镇守内侍都裁撤了…”桂萼欲言又止,看来他并非没有想过这条路子。
“但张佐毕竟是皇上做兴献王时的旧人,一直跟随皇帝,能让他提督锦衣卫,就说明他深得圣眷。多年不曾联系也不要紧,只要有这个。”说著,我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了桂萼。
那银票每张都是一万两,桂萼接过一看,脸上顿时勃然作色,一把将它扔在地上,怒道:“你要我行贿他?我桂萼岂是这种小人!送客!”
“下官敬佩大人!请大人暂息雷霆之怒,且听下官一言。”
看到他家里虽然整洁,可家俱摆设都有些破旧了,我拿出银票的时候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今上少年英发,除江彬、废皇店,本大有可为,却为继统继嗣一事被内阁一味纠缠。政令不行,殃及百姓,大人何忍以一己之私名废天下之公义!且,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本是丈夫所为,大人若存妇人之念,死期将至也!”
我知道桂萼就是个爱杵逆上司的,想来说的激烈些他也能承受的起。再送给他一顶为天下公的大帽子,他总该动心了吧。
“不愧是一榜解元,果然好口才。”桂萼颜色见缓,我拾起银票再度交给他道:“大人,此乃是为天下百姓而贿,利在百姓啊!”
“好,就依老弟之言。”桂萼没有接银票,却道:“那就请老弟去趟京城,帮我说项张佐张大人。”
他真是头老狐狸呀!我不禁暗忖道,成功了自然高升无疑,不成功也可推的一乾二净,这等小花招我岂能让他如愿,怎麽也要把他拖下水去。
“大人,下官此次来应天,并不是专程来拜会大人的。只是因缘巧合,让下官知道了京城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把遇到沈希仪的经过讲了一遍,“下官是为缉捕江洋大盗而来,擅离职守可吃罪不起。况且下官与张大人素不相识,恐误了大事,大人是否请令郎将银票带往京城,毕竟大人和张大人有同乡之谊,令郎前去拜会也不招人猜忌。”
桂萼一皱眉,沈吟道:“靖儿口才弱了些…”我一笑,“大人,张瑭先生正赋闲在家,无所事事,他可是个好说客。大人双管齐下,不怕张大人不答应了。”
桂萼眼睛一亮:“老弟真是算无馀策!不错,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张佐那里应该不会有问题了。”他目光灼灼的望著我,“他日桂萼立足庙堂,定不会忘了老弟!”
第三章
说服桂萼比我想像的顺利,回到住处的时间便比预计的提早了许多。玲珑归心似箭,看天色并不太晚,便央求我要连夜诳u^总舵。
老张早赶著马车回常州了,我无奈只好向店家买马。看我银子泼水似的使出,玉玲倒有些心痛了,“哥,要不在城里歇一晚,明早再雇车回去不迟,一路上咱都换了七匹马了。”
我哈哈一笑,“萧潇,</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