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春宫百姿势之三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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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归燕居。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如刃月牙高挂于天,在鬼域特有的yīn风吹拂下,平日冷清的归燕居里,今日却一反常待的多了好一些人。
“是好了没?怎这么慢?”低冷的嗓音淡淡传出,伴随着长指轻敲桌面的声响,透露出说话的人那已快到达极限的不耐。拧着一双俊眉,身着一袭黑色绣金龙袍的鬼域之主,正毫无形像地翘着二郎腿儿,将脑袋靠在屈起的右手上,整个人就这么大剌剌的依着石桌而坐。
“啧,真慢,你最好快点,否则待会儿燕一回来倒霉的可是你。”同样一脸不悦的男人,冷着一张比女人还艳丽的面容,瞪着一旁那个已经埋头苦翻书近半个时辰的人。
搞什么,一大清早挖他起床,难道就是为了枯坐在这看这不良皇帝翻书的吗?
要是早知道这家伙根本连东西都没准备好,他还不如窝在床上抱着人多睡会儿,省得一大早在这吹冷风。
相较于其它二人的不耐烦,同样干坐在一旁等待的另一人倒是一脸早已习惯的样子,淡定自适抱xiōng端坐着不发一语。
“等等,别吵,就快好了……”扔开手中厚重的书册,伸手自一旁抓来第三本书,皇甫霆一边埋头苦翻,一边念念有辞:“……探春……有了,成分是雪莲萼、曼陀籽、巴戟天、韭子加上百花膏调制而成。试验结果……过关。然后,迎春是……红景天、杜仲、紫河车、曼陀籽、雪莲萼和芙蓉膏,试验结果……”说着,身着鹅黄色长袍的男人突然皱了皱鼻子,侧首看向一旁冰着一张美脸的男人。
接收到皇甫霆的视线,男人微眯了眯眼儿:“做什?”
“没有啊……这迎春是你用的,你又没告诉我结果……”言下之意就是,我怎么会知道?
“……”敢情这家伙是拿他们几个当试验品就对了。洁白光滑的额际隐隐出浮现青筋,伊人正极力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到,就要忍不住贴上皇甫霆脸上的拳头,男人硬着嗓音说道。“……把紫河车改成阳起石。”
闻言,皇甫霆思考半晌后,连忙点了点头,决定听从神医的意见,提起笔在书册上头做删改。“恩,好,阳起石。就下来是……袭春啊!方子是海龙、补骨脂、肉苁蓉、韭子、菟丝子。试验结果是……恩,是……是……”
恩恩啊啊了半天还是等不到下文,这下连一直未曾吭声的晏炯也忍不住开口了。
“吞吞吐吐做什么?还不快说?”自一大清早起床就被挖来这看人翻书,这折折腾腾的也快一个时辰,算了算时间景儿就要起床了,他却还在这听皇甫霆恩恩啊啊的,真是够了!
“恩……这个啊……我也很想说啊,可是袭春还没有人实验……”一手捧着书本,男人可怜兮兮的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满脸凶神恶煞的三位黑神。
“没人试验?”听见皇甫霆的话,鬼王原先皱起的眉头此刻更像打了个死结。
怎会至今都还无人试验?离铺子的开张剩不了多少时间啊!
点了点头“对、对啊……不止袭春,就连亵春和了无痕都还没人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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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皇甫霆又补充道“对、对啊……不止袭春,就连亵春和了无痕都还没人试验……”
“怎不随便找些人试验?”
“这……”有些为难的拧紧了眉,皇甫霆回道:“……我也想啊!可我现在踏的可是你的地盘……”语声未落,一旁的伊人倒是开了口:
“别忘了,你家的无痕可不好应付。”打他们一个个因各种缘故,接二连三搬入鬼域定居后,原本在人间时蜜里调油的甜蜜生活就全都变了样,家里的宝贝个个都向无痕靠拢不说,几乎对无痕的话唯命是从。
他们伟大的痕主子,似乎因为被之前发生的事给吓怕了,也受够了,平日对鬼王管得严也就算了,还弄得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突然听见太座大人的名讳在耳边响起,平素鬼域里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鬼王大人也硬是黑了一张俊脸。
想当年在鬼域里他可是说一就无人敢说二,要人往东就绝不敢有人向西,可看看现在,唉……
经济大权被爱后揽去不说,就连平时的零用金都得申请,可偏偏之前犯错的人是他,所以现在连吭一声都不敢,害得他们只好偷偷摸摸想办法另辟财迳。
早知道他会真的栽在无痕手上,当初就不该犯那样的错。唉,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现世报了吧,他想。
看着另外三人难看无比的神色,情况算好的晏炯,很恶劣的在心底偷笑了几声。
还好啊还好,还好他家景儿那单纯善良的性子,是与生俱来扭也扭不动的,还好他眼光够高啊!
心情不错地将其它人难得显现的吃鳖神情看个够本,也暗笑个够本后,他轻咳了声,扯着嘴说道:“那么既然不能找别人,就自己试吧,反正剩下三种药,还没试用过的就一人挑一种吧!”
一、一人挑一种?!
语毕,三人脸上同时出现错愕的神情。
有些僵硬地调开视线移向桌上的三个小瓶……
这剩下的都是壮阳用的药物啊!不管用挑哪个似乎结果都不太好……
最先回过神来的伊人,来回看了看桌上的瓶子与面前两人那铁青的脸色后,艳丽的脸庞勾出一抹笑,轻笑了两声,他在心里暗自庆幸道:‘还好他之前已经先用过迎春了啊!’
被那轻细的低笑声震回神志的鬼王,一回神,就急忙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下三瓶中,瓶身较高的“了无痕”。
“啊!”看见鬼王的动作,有些慢半拍的皇甫霆,这才发现唯一的希望早已被人抢去。
几乎是含泪地瞪着鬼王手里紧握的瓷瓶,呜,他们好过份,那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研发的啊,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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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这,要不回人间找人?”苦着一张俊脸,皇甫霆闷着声音提议道。
“回人间找谁哪?宫里还不都是些太监?”其它凡人他可不敢乱找,要是有个毗漏他可怎么办?冷着张美脸,伊人想也不想就打了回票。
“这……也是。”有些垂头丧气的,人间不行,且估计这些人应该也不会想再试一次,就算想也不会是亵春这种壮阳用的药物。
唉,该怎么办呢?
四人皆无语,心事各异地盯着眼前的小瓶看。
“咦?怎么大家都在这里?”恰好有事要找皇甫霆的应初阳,一踏进门就见平日王不见王的四人,竟反常的围着张桌子气氛融洽的共处着。
“……”闻声,原本仍因找不到人选试药而烦恼着的四人,同时转动头颅,移动眼珠,双眼一亮地看向来人。
“……你、你们做什么?”被那八道太过闪亮的眼神,给盯得浑身发毛的男人,当下本能地倒退了两步,害怕地看着那有些诡异的四人。
“呵呵,初阳啊……”皇甫霆突地起身,朝那仍僵硬地站在门口的男人走去,俊脸上一扫先前的苦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到让应初阳打从脚底毛上来的笑脸。
谁说没有人选?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吗?
一手紧紧抓着书策,男人脸色难看地在幽暗的长廊上狂奔着。
伸手推开紧闭着的房门,再踢上,应初阳冲进房内,粗鲁地将手中的书往桌上随意一扔,他连外衣也不及脱,就连忙跳上床,拉过被子把自个儿由头到脚给盖得结结实实的。
双手紧扯着头顶上的棉被,他整个人缩在被中,俊秀的脸上因着不知名的因素而红成一片。
紧紧咬着下唇,他拧着眉,带着些许不愿面对现实的心态,他缓缓的低下头,看向自己下身那隔着衣衫高耸着的部位。
呜,难堪地闭起眼眸,应初阳几乎就要委屈得落泪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跟了这么一位主子?!
平素欺负他恶整他就算了,竟然、竟然还、还骗他喝下那种东西!
呜,为什么他那么倒霉?
呜呜,真的好难过。
好热好难过。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液,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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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液,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手方隔着布料触上那高热,耳际冷不防的就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微楞了下,熟悉的跫音传来,步伐缓慢的一如那人凡事吞慢的性格,只有在某些时候,对待某些人才会出现那罕见的急迫。
反手关上门扉,阻挡那不断吹入的寒风,迎曦拉了拉身上有些过长的裙摆,一手捧着刚从布坊里取来的新衣,走进内室里,就见眼前大床上那团隆起,皱了皱眉,他开口唤道:“……初阳?”他怎会在这时候回来?明明今早他起床时,那家伙就已不知踪影啦!
喝!
犹在发楞就被突来的叫唤给吓醒,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应初阳连忙再缩紧了身子,往床内挪去。可他却没想到,在药效的作用下,散发着高热的肌肤异常地敏感,与那仍搁在下身的手,因着他这一动,缓缓擦过布料,霎时惹来他一阵低喘。
猛然的喘息声隔着锦被传出,带了些闷,迎曦耳间听闻,心下顿觉不对劲之处,伸手将怀中衣物搁上一旁的矮柜,他缓缓走进床边,伸手拉高罗裙坐在床沿,拍了拍那团高高隆起的被单,秀美的小脸上漾着层薄虑。
“初阳?怎么了?还好吗?”
可没想到情人的这一拍,却不偏不倚地落在应初阳的臀上,猛地被吓了一跳,男人惊喘出声:“哈啊!”
这一喘,让迎曦那两道秀美的眉儿更是紧紧打了个死结,连续再喊问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后,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顿时宣告用罄。
不顾被里男人的反抗,他伸手,用着与生俱来的恐怖蛮力,强横地直接扯开被子丢到床尾。
眼界突如其来的一亮,让应初阳有些来不及反应,只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将脸埋进臂中,他紧咬着牙,以着奇怪的姿势往床内挪进。
看着情人莫明奇怪的反应,他开口,有些凶恶的说道:“做什么说话都不理?”向天借胆了吗?竟敢这样漠视他!
勉强抑着恼,他眯眼瞪着应初阳的背影,正火着,眼角余光确不意地看见了男人那因发髻散乱而微露出的通红耳根。
一起生活了几年,自认十分了解情人的他,在看见另一半那生病发烧的前兆时,顿时心下一惊。
虽对应初阳不搭理他的行径有些冒火,但怒气终究比不上心底的关忧,迎曦探手轻推了推男人的肩,放柔了声音问道:“怎么?生病了吗?”
听见迎曦担忧的声音,应初阳此时感动得简直要落泪了。
呜呜呜……他就知道,还是爱妻好,虽然平常凶他打他,可在非常时刻还是最关心他的。呜,比起那些师兄弟好多了,呜呜。
眼眶泛红,他感动得差点就要扑上去紧紧抱着人大哭。
可转身的动作,在松开掩着脸的手时,硬生生停在空中。
不、不对,他现在这样转过去,一定会被迎曦发现不对的,迎曦一发现,那那票后啊公主的一定也会知道了,然后跟着那票师兄就会很惨,师兄们一很惨,一定会把错怪到他头上,那到时他就会更惨!
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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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望着应初阳奇怪的反应,迎曦心上一火,受不了那个老是在奇怪的地方扭捏的家伙,他眼一眯,直接伸手将人扳过来。
“啊!”被情人突来的动作一吓,应初阳低喊了声。
看见男人那清俊的脸胀得通红,迎曦同样的也被吓了一跳,随即涌上的却是更深的担忧,伸手压制住应初阳扭挣着的肩膀,将人牢牢固定在原位,高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到手心,熨得迎曦心下一震,张嘴低声斥道:“别动!做啥生病了也不说一声?!”然后缓缓俯下头,细眉微拧地将自己的额贴上男人的。
有些忡怔地望着那张细美的脸庞不断朝自己放大,直至紧贴着自己,那轻浅的气息如暖风一般拂上他的脸庞,烧熔了应初阳最后一丝理智。
猛然伸手扶上迎曦的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突地一阵天旋地转,让迎曦有些呆愣,还未反应过来,处于上方的男人就已无法自制地将唇辗压上他的。
牙关被撬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有些粗暴地在他嘴里舔吻着,他瞪大了眼,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
有些用力地吸吻着人的双唇好一会儿,应初阳总算觉得自己体内那燃得猛烈的火有减缓的趋势,轻吁了口气,他放柔了动作,以舌轻描着那被他蹂躏到有些红肿的唇。
看着身下的人犹是一张搞不清楚发生何事,楞楞地微张着嘴的表情,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反正做都做了,横竖事后都要跪算盘,做一半不如干脆做完全套算了!刻下还是先想办法解决自己体内的火比较重要,至于之后的事,只好之后再想了。
师兄们,这笔帐我会好好记下的!
紧咬着牙,他将脸贴上迎曦的轻轻磨蹭,一手则探向人的前襟,却不意碰触到了女性专用的裹xiōng巾,有些惊讶地,男人微撑起身子,眯眼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迎曦身上穿着的又是女装。
只随意打了个簪的黑发,有些零乱地铺散在床上,和着那艳红色的衣裙衬着人儿白皙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伸手来回轻抚着松开的襟口下那形状完好的锁骨,应初阳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坚挺又无法自己的胀大了些,勾了勾唇,低笑了几声,早已习惯恋人举动的他,此时对着这一身女装,非但不觉得怪异,反倒有些欣喜。
伸手抽开迎曦脑后的簪子,他弯下手拉开人身上的腰带,微笑着将唇贴上佳人的,辗转舔吻着,细细描绘那优美的唇线。
应初阳勉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想尽可能的温柔对待,不让身下的人受到一丝伤害。
xiōng口蓦然一凉,迎曦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被扯开,而男人还兀自吻着自己,心下一怒,他抬手抵上男人的xiōng想将他推离,承接着男人舌的嘴,也突地使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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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ōng口蓦然一凉,迎曦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被扯开,而男人还兀自吻着自己,心下一怒,他抬手抵上男人的xiōng想将他推离,承接着男人舌的嘴,也突地使力一咬。
舌尖猛地一痛,猝不及防的男人,拧起眉心,伸手将人抗拒的手压回,他非但没缩口,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吻着人嘴里的每一处。
艳腥的血液自两人相和的嘴角流出,口里满满是血腥味的迎曦,因着男人的反应一愣,但随即更猛烈的抗拒着。
“……唔唔……唔唔……”混帐,滚开!!
躲不开男人的吻,双手又被制住,被偷袭与强迫的恼意让他下意识曲起腿来,往男人腹部猛力一顶。
满意地听见男人吃痛的闷哼,辗吻着的唇瓣和被制住的手也因此而松开,将应初阳推开些距离,迎曦瞪着他因痛楚而皱紧的一张脸。
用手背抹了抹唇边溢出的血液,他凶恶的开口问道:“你干嘛!?”
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按着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应初阳痛苦的列了列嘴,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下身高挺的欲望,并没有因着痛楚而消退,依旧高耸着。
他眯着眼望向方才毫不留情一脚狠狠踹上他的“妻子”,白皙的颈部裸露在外,上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张美丽的脸儿上,写满了怒意与戒备。
轻叹了口气,看这样子,他的亲亲爱妻是真的很火大了,可自己下腹的火又不能不消,进退两难的他,第二次在心底狠狠地问候过那几个陷害他的男人的列祖列宗。
在心底计量了下得失,他看着迎曦衣衫不整的模样,深吸了口气,有些乏力地伸手抹去嘴角的腥红液体,猛地重新压上人儿,仗着自己的利落身手,他抓着恋人的手压在脸侧,俯身轻吻着那两瓣嫣红,微哑着嗓音说道:“迎曦……拜托,我想要你……”
被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给弄得自背脊麻痒了上来,难受的蹭了蹭身子,他想也不想地直接张口咬上眼前的两瓣薄唇。
“我不要!”明明昨天才……呃,那个过,现下自己的身后还痛得要死,他才不要又受罪,而且明明隔三天一次一直是两人心里的默契,天知道这男人现在又在发什么疯?
动了动手碗,他怒道:“快点放开我!”
男人没回话,探舌舔了舔被咬破的唇,使力将手中握着的手腕,拉到人儿头顶改用一手制住,然后在迎曦愕楞的眼神中,再次低头狠吻住人。
猛地窒了窒气,再回过神时,脸上已是怒红一片。
王八蛋,他都说不要了,他竟然还、还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突地曲起腿,他欲故技重施,却没想到方抬起腿,就叫男人硬生生以手抓在半空中。
燎原大火顿时烧上心头,他恼瞪着男人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气不过地又打算第三次狠狠咬下。
一手压着人,一手抓着那长腿,应初阳查觉妻子的意图,没有退开唇,反倒就着这姿势,将自己那隐忍得就快要爆炸的下身往前顶了顶。
下身的敏感处,被男人隔着薄裙狠撞了下,熟悉的快感猛的袭来,迎曦惊喘了声,丽容上顿时浮现红霞。
同居多年,男人那顶着他的事物他自然是不陌生,只是只是……他羞恼地怒张着眼,望向男人。
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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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唔!唔唔唔……”快给我滚开!混帐东西!他愤怒的不断纽着身体,不停地左右偏着头想躲开男人有些粗暴的啃吻。
看着迎曦一附抵死不从的样子,男人低叹了口气,如人所愿地松嘴退开,放开双手解开对人的棝制。
眯眼看着那有些错愕的脸庞,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红潮,有些难耐的喘了喘气,他伸手以拇指抚了抚眼前那被他吮咬到红肿的唇瓣,张嘴断不成句的说了声抱歉后,他自迎曦身上翻下。
过大的动作扯动了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肌肉,应初阳闷亨了声,不用看依过往他被家暴的经验就知道一定瘀血了,苦着张彷佛脑充血的艳红脸蛋,他又叹了口气,细声抱怨着:“……这回不知道又要多久才会好……”,摇摇晃晃地以扭曲的姿态走下床,他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掩着那就快让他崩溃的欲望,迷迷糊糊地踩着鞋就往外走。
突然被独自扔在床上的人,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然后僵硬的扭过头去,愣愣的瞪着前面那个摇摇晃晃的背影,某种想法突地袭上心头,当下让他怒得就要喘不过气,勉强在男人的手就要碰上房门时怒吼出声:“……你、你、你……你要滚去哪?!”
方伸出的手顿了顿,已经快要憋到无力的男人,气由若丝的回道:“……找其它房间……”要是在跟迎曦待在同一张床上,不,同一个房间里,那待到明天爱妻苏醒之时,大概也就是他受死之时了。
而被留在床上的丽人一听,原先的星星之火当下烧成了熊熊大火,形状温好的柳叶眉一皱,应初阳绝对、十分、非常熟悉的河东狮吼立刻重现江湖:“你?给?我?滚?回?来!”
咬字清析、用韵正确,连远在十里外的人听见,都能感受到那声音里狂烧的怒火,更何况是距离不到十呎的应初阳。
同样熟悉的恶寒猛地自背脊袭上,连带的反应就有如闪电后听见雷声那般快速,顿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怎么办?他现在真的真的好想夺门而出喔!可想归想,勉强还有点作用的脑袋依旧清楚知道,要是现在真的溜了,那不用等到明天了,明年的今日今时今刻就是他的祭时了。
呜,希望他的坟上除了丑不拉机的小草外,还能长出漂亮又可爱的小花。
畏颤颤的收回手,继续掩回身下那个正高高挺起的尴尬位置,应初阳简直要为这无法宣泄的欲望掉泪了。
不让他碰也不让他躲到其它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是要让他怎样啊?
呜呜呜,他怎么取了个那么难伺候的妻子阿?
默默在心里悲哀地想到,他垂头丧气的转身走回来时路,每踏出一步都像踩在火堆上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