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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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看不惯那人像数步般的慢吞吞,迎曦杏眼儿一眯,双手一撑,干脆利落地直接跳下床去,抓了那人松乱的衣襟就走,一把将人给扔回床上。
犹在不情不愿间,猛地颈前衣物被人紧紧揪住,一口气为这突来的动作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喉间,梗得他几乎要流泪了,还没搞清状况,跟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人已躺在那张他离开根本不到半刻钟的大床上,而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头痛万分的人,正豪迈的撩着裙摆、双腿大张,一脸凶狠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尚来不及开口说话,受到重量挤压的腹部,让应初阳差点没把早上的膳食连同昨夜偷吃的夜宵一并吐出来。
迫不得已下,他伸出手,握上人儿的腰,使劲抬起向下挪了挪位子,却没想到这一挪,隔着亵裤的臀儿就这么隔着衣衫缓缓擦过那高耸着的欲望。
“哈啊!”惊喘了声,他楞然地望着身上的人儿,就见迎曦也正用相同的眼神回看着他。
大大的猫儿眼在敏感的臀部肌肤碰上那高热的硬杵时,就已减了之前的凶怒,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失措慌乱。
“你、你……到底是……”
“我、我……这这这……”
一个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气红了面的结结巴巴,一个则是欲盖弥彰的手忙脚乱,两个人维持着尴尬的姿势对望着。
看着底下那个张着嘴愣看着他的男人,迎曦突地觉得好笑,想到从自己进门后的一片乱,他就忍不住哼笑出声。
点了胭脂的红唇,被方才的舔吻给弄得一团糟,被自己扯乱的衣领半遮半掩地挡不住底下那美好风光,应初阳看着自己那正跨坐在身上哼哼笑着的妻子,一张脸更是红得几乎就要出血了。
盯着身下那似乎看呆了的男人,迎曦挑了挑眉,然后伸手轻轻朝那张晕红清逸的脸庞上提醒地拍了拍,他还要他好好把这些事解释清楚呢!
可在几次轻拍依旧唤不回男人被勾走的心神后,丽人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再度宣告用罊,猫儿眼一眯,他毫不留情的扬掌狠狠给了应初阳一巴掌。
搞什么东西,他人都在这儿了这白痴竟然还敢忽视他那么久,简直找死!
仍兀自看得发愣的男人,猛然被打歪了一张脸,狠辣麻痛猛地席上,他捂着脸庞,慢吞吞的转回来,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何挨揍地张着无辜的眼望着迎曦。
看见那个笨蛋似是清醒了点,迎曦伸手,再次隔开男人捂着脸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张真的好红好红的脸细细揉着,问道“……你到底是、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
呆傻地望着人因动作而俯下的身子,被扯松的衣襟低垂,露出了一大遍白皙的xiōng膛与一朵点缀在上,悄悄自裹xiōng巾里探出头的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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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个笨蛋似是清醒了点,迎曦伸手,再次隔开男人捂着脸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张真的好红好红的脸细细揉着,问道“……你到底是、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
呆傻地望着人因动作而俯下的身子,被扯松的衣襟低垂,露出了一大遍白皙的xiōng膛与一朵点缀在上,悄悄自裹xiōng巾里探出头的红樱。
轰的一声,应初阳只觉得体内那无处可宣泄的欲火,分成两股各往脸上身下急冲而去。
猛地伸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他尴尬的望见身上人儿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了色。
臀下抵着的贲张欲望更加肿大,高热的温度隔着薄裙直烧的他心尖儿发烫,原本轻揉着男人脸庞的手,在看见那自男人指缝间渗出的血液后,力道开始慌乱得时轻时重,跟着他忍不住往男人脸上又是一掌,低吼道:“你你你你、你发春哪?!”
啊?
被打得耳际轰轰作响的男人,压根儿没听清迎曦到底说了些什么,此时全部的心智通通都放在那张好漂亮好漂亮,他好喜欢的脸上。
见他没反应,迎曦扬手打算再给一掌,可方举起手,就见那个笨蛋,猛地抬起手捧着他的脸,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的唇。
“……你好漂亮……”
耳边轻喃的话语,成功的让迎曦的脸儿变得同他一般红。
用拇指轻轻磨娑着那被他养得好细嫩的脸皮,然后忍不住又再那上头印下一吻。
真的真的好喜欢呵,这个他逆其天意求来的人儿。
男人笑了,突然觉得心里好满足好满足。
以极近的距离望着男人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恋,迎曦热红了脸颊笑出声,某种想法浮上心头,加深了颊畔笑窝的甜腻,低头吻住男人的唇,他轻轻摆动着下身,挑逗地磨着那处高热。
火热欲望终于得到抚慰,美好的感受让应初阳忍不住叹息出声,含着浓浓情欲的喘息透过两人交缠的唇舌直抵迎曦心扉,探舌与之交缠,他伸手拉开男人的腰带。
而被压在下方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抱着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他就着人因跨作而大张的腿儿,探手入裙底,循着那白嫩的大腿缓缓向上抚摸。
一手刮抚着人儿腿根处的细嫩,他一手触上迎曦敏感的耳下,在那处薄薄的肌肤上用着撩人心的力道轻轻按着,然后沿着柔美的颈部i3vu;3线条缓缓下移,推开那已没啥遮掩作用的衣襟,他俯唇,轻咬上那朵探出xiōng巾外的红蕾。
“呜恩……”敏感处被人吮含着玩抚,迎曦眯细了眼,微皱着一双柳眉,感受着身体里那一波波不断刷上来的酸软,跟着伸出双手,一手环住男人的肩背不断磨抚着,一手则抚上男人劲瘦的xiōng膛,徐徐下移,隔着薄薄里裤轻柔地握上那处高热,来回套弄了两下,耳边满意地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失控,手中施予的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几乎憋道快吐血的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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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恩……”敏感处被人吮含着亵玩,迎曦眯细了眼,微皱着一双柳眉,感受着身体里那一波波不断刷上来的酸软,跟着伸出双手,一手环住男人的肩背不断磨抚着,一手则抚上男人劲瘦的xiōng膛,徐徐下移,隔着薄薄里裤轻柔地握上那处高热,来回套弄了两下。
耳边满意地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失控,手中施予的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几乎憋到快吐血的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哈啊……”粗喘了口气,应初阳享受着来自恋人的慰抚,抬头不停来回地亲吻着人儿的耳肩,原先搁在迎曦腿根的手,也拂过玉囊,缓缓下移至那因着昨晚情事仍有些微肿的花穴。
“唔……”
试探性地轻轻揉按了几下,耳际随即听见人的闷吟,安抚地吮吻着迎曦的双唇,他张嘴低哑问道:“……还痛吗?”
微启唇瓣探舌轻舔着男人的,他收回搁在男人昂扬上的手,改放压在应初阳的后脑上,随手解开那零乱的发冠,他气息紊乱地答道:“……恩……还、还好……”
“……是吗?”猛地攫住那探出红唇的软舌,交换了个深吻,趁着迎曦仍未回过神时,他动作轻柔地将一指探入花穴中。
“……呜啊……”自后方传来的异物入侵感,让他身体不自主地颤了颤,张大了眼儿望着正观察他表情的男人,他低喑了声,伸手紧紧揪住应初阳垂松的衣襟。
“应初阳……”感受着男人的长指在体内不住地揉刮按抚着,身前半立的玉柱被人握着套弄,快感与痛楚在体内相互交替,让他微微慌了心神,只得紧紧攀着身上唯一的浮木。
耳边听见人儿的细喃,应初阳只感觉到己身的忍耐已到达极限,抽出仍搁在迎曦体内的长指,改握住自己身下的欲望,抵向那正停收缩着的穴口。
汗水缓缓滑过额际,粗喘了口气,他咬牙说道:“迎曦,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股间xiāo穴被人猛地撑开,痛楚随即袭上,迎曦瞪大了眼,无法相信男人竟然这么对他!
伸手紧紧抓着男人松垂的袖子,他痛得几乎连喊都喊不出声。
挺腰进入那紧致而温暖的花穴,美好的感受让应初阳舒服的吁了口气,低首安抚地亲吻着身下人儿的唇瓣,他缓缓摆动起腰臀,在那处紧穴里汲取极致的快感。
“……呜啊……啊……”痛,真的好痛。双手揪着夫婿,四肢痛得绷紧的人,扭曲着一张细美的脸庞,斗大的泪滴滑落,他埋怨瞪着仍不顾他死活,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男人。
看着男人那微眯着眼一脸舒坦的模样,猛地气不打一处来,下一刻,他已张嘴,狠狠在眼前那已伤痕累累的臂膀上,再印下一口子。
自臂上传来的刺痛感,稍稍唤醒了男人的心智,疑惑的低首望去,就见那几乎把脸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早已因他的动作痛得泪流满面。
唉,无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一时失控让人又受了伤,他暂缓下身下的动作,低头带着些歉意与安慰的,以鼻尖亲腻地磨擦着迎曦的额,也抹去那因痛楚而沁出的斗大汗粒。
“……呜……痛、好痛……”感觉身下的痛感稍减,原先疼得说不出话的人,似乎这才有了力气般,开始细声的咽呜着。
被那细声喊疼的声音弄得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初阳探手,拥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让人趴贴在自己的xiōng口,以掌来回俯磨着那片光滑的背脊,跟着伸手至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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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痛、好痛……”感觉身下的痛感稍减,原先疼得说不出话的人,似乎这才有了力气般,开始细声的咽呜着。
被那细声喊疼的声音弄得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初阳探手,拥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让人趴贴在自己的xiōng口,以掌来回俯磨着那片光滑的背脊,跟着伸手至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以鼻不住磨蹭人儿布满细汗的小脸,他紧咬着牙根,忍着体内因药力作用气血翻腾的不适,以手不断抚摸挑弄着迎曦身上的敏感,让迎曦能尽快适应。
专注地以手套弄着迎曦身前因痛楚而垂软的欲望,却没注意到自身的变化,直到将脸埋在他肩上的人儿,感觉到那晕湿了他整脸红液,与盈满鼻腔的铁锈味。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黑夜里蓦地亮了光般,连忙松开咬着男人的嘴,焦急地看向应初阳,这才发现除了肩上那几乎快被他咬下一块肉来的小窟窭外,男人那挺直的鼻梁下,如泉涌流着的鼻血才是主因。
“初、初阳……你你你、你流鼻血了!!流、流鼻血了!!”他嚷叫道,小脸上尽是慌张。
手忙脚乱地下意识就想扯了衣袖帮男人抹血,却突然看见自己身上刚换上的新衣,愣了半晌,松掉自己半批半挂的衣料,改拉起男人在他身上游移的大掌,以男人的袖来抹血。
被人突来的动作给弄得刹青刹白最后黑了张脸,男人无力又晕眩地将头轻轻倚在身前那单薄的肩头,然后有些忍俊不住地笑出了声。
很显然地此刻跨坐在他身上的丽人,应该完全忘记两人现在的情况了吧?更别指望迎曦知道他方才的举动,会对仍埋在他身体里的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既然能够忘了,那是不是代表人已经适应现下的情况,而他也能开始解决自身的问题了呢?
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失血过多……
摇头轻笑了两声,没说话,他双手移至人儿臀瓣五指成爪轻轻扣住,跟着在人儿不解的目光中将之轻抬。
“……你……啊!”话都还没出口,微张的小嘴就因男人接下来猛然挺进体内的动作而大启,尖喊出声。
双掌捧着细臀控制迎曦上下移动着,男人咬牙忍着不断自肩上传来的刺痛,努力想纾解体内那横冲直撞到让他几乎要内出血的欲望。
最初的痛感,在后来看见男人流血的紧张里缓了大半,方才的焦急换得了窄穴的适应拓张,埋在体内的欲望不动还好,一动,就让他差点没麻得浑身酥软。
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冲刷着的麻热快感,让迎曦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臂膀,嫩唇微张地不停喘息着。
“……呜啊……呜……太、太快……你、你慢点……啊……”微微摇动着颅首,身后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摆晃着,一举一动、一喘一息,在在刺激着男人的心眼。
以鼻尖轻轻磨过迎曦汗湿的额际,蹭掉那湿贴在面上的长发,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人儿那比平时软媚上十分的喘息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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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太、太快……你、你慢点……啊……”微微摇动着颅首,身后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摆晃着,一举一动、一喘一息,在在刺激着男人的心眼。
以鼻尖轻轻磨过迎曦汗湿的额际,蹭掉那湿贴在面上的长发,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人儿那比
平时软媚上十分的喘息与求饶。
应初阳粗喘着气,感觉到原先在体内烧燃着做乱的药效,似乎因为方才的挺动,与流出体外的血液而渐缓。
长吁了口气,他随即有些坏心地在人耳边低喘道:“……太快嘛……?那、那让你自己来可好?”跟着不待人回应地,松了那摆弄着迎曦的手。
没了男人的支持,迎曦晃在半空中的身子猝不及防地向下坠落,连原先埋在体内的巨大也硬生生往体内几分。
“……!”热烫的硬杵,猛地触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太过猛烈的刺激让迎曦张大了嘴儿却出不了声,只能下意识地缴紧内壁,双手紧抓着硬初阳的手臂,抵抗这如浪涛狂潮般的快感。
感受着来自人儿窄穴内挤压的舒适,应初阳半眯起眼,低喘了声:“……啊……”
双手不住在人敏感的腰际磨娑着,他凑唇,在人白皙的耳后颈脖轻轻啮咬着,惹来迎曦不住地低迎轻叫。
体内敏感被热烫的高温紧密熨着,全身的弱点在男人掌下嘴下不停被挑弄着,连绵而来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可那将他逼至这等局面,该杀千刀的男人,竟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连动都不动。
滚大的泪珠迅速在眼眶内积聚坠落,身手无力地轻垂着男人的肩臂,他细喘着喊道:“……你、你动啊……快动啊……”
“呵,方才你不是还嫌太快嘛?怎此刻又嫌慢了呢?……为夫愚昧,你自己来可好?”语毕还低首在那湿嫩的面颊上轻轻啃咬了下。
闻言,迎曦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方才、方才明明是这男人一脸猴急样迫不及待将他拖到床上来的,可现下将他弄成这等局面后却又、却又要他自己来?!
“……应、应初阳……你、你……”满心的怒火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能抓着男人的衣服,颤喊着男人的名。
“我?我爱你啊!”看着迎曦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愣喊着他的名的样子,应初阳坏心地舔啃着人的唇瓣,下身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了挺,一脸痞样地笑道:“快呀、你不是快受不住了嘛?虽然我是不介意就这样与你紧密相连着。”
“你、你……呜……呜……”原先仍瞪着男人的眼儿,蓦地稀哩哗啦地掉下泪来,蕴含着怒火的“你”字也突地化成了溢满委屈的咽呜,迎曦胀红着脸,在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己来的情况下,哭了出声。
已经很久没在床上把人弄哭了的初阳,在听见那揪人心的泣音后也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一手扶着迎曦的腰,一手慌忙地在那晕满泪珠的脸上磨着拭掉那滚滚水滴。
“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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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啊?彻底傻眼地,男人呆愣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丽人,豪气地以手背抹去颊上犹挂的泪滴,跟着伸手用力一堆,将他推躺在床。
扬掌狠狠拍了下身下那副结实的xiōng膛,杏眸怒瞪着那该死千次的混帐,被吻得嫣红微肿唇瓣一张一阖的怒道着“我让你不动!我让你不动,混帐,那你从现在起就连一根手指都不准给我动!”语毕还不解气的,拉起男人的手,张嘴狠狠一口咬下!
“啊!”犹在呆愣的男人被这突来的刺痛感给疼得惊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汨汨流出的鲜红,跟着又是一愣。
尝到嘴里的腥味,迎曦松了松口,忿忿地甩开那又多了个血窟垄的大掌,冷哼了声,无视男人仍傻楞的反应,他干脆地以掌撑着男人下腹,细腰略微使力,上下晃动起自己的身子,先解决掉己身难耐的欲望才是重点。
被迎曦突如其来地一连串动作给弄得傻愣在当场的某人,愣愣地看着那个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扭腰晃臀大起大落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戏是上演到那一回了。
有种脑子和身体分家的感觉,男人维持着被推倒时的姿势,两手手肘撑在床板上,瞪着双眼呆看着人动作。如丝黑发随着人的动作不住在空中跃动着,反反复覆形成美丽的弧度,而那美丽的人儿正微眯着眼,嫩唇微张轻喘呻吟着,一张端丽的小脸上布满细细的汗水,甚至沿着鼻尖芙颊下流,跟着甩落。
脑袋仍是一片空白,可呼吸却随着身体的快感开始不稳,甚至喘息。
过多的酥麻快意自那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敏感内壁中不停传来,每一个起落伴随着的都是会让四肢紧缩筋脔的愉悦,止不住的呻吟不断自嘴里溢出,有些害羞,却又舍不得停止这醉人的舒爽。
突地,人儿发觉了一丝不对劲之处,除了那不比自己凌乱的呼吸声外,身下的男人竟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带着些疑惑人儿微睁了睁一双媚眼,轻昵向男人,却只见那人木着一张脸,傻愣愣地直望着他。
莫名地一丝羞恼盈上心头,羞于自己禁不住诱惑的yín媚,也恼男人将他撩拨至此,此刻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不知是因为怒意或是羞赧,无端胀红了一张脸的人儿想也不想地伸手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去。
啪!伴随着一个轻脆的声响,浮现在男人脸上的是一个清楚的五指印。
脸颊上热辣辣的痛感疼醒了男人的思绪,猛地伸手捂住脸,他下意识就喊:“……干嘛又打我!呜啊……”
迎曦闻言,没有回话,只略停了下动作,然后使劲绞紧了吐纳着男人的花穴,“唔恩……你、你欠打!”谁让你这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语毕猛地放松,几乎是乏力地的软倒在男人连忙揽住他的xiōng怀里。
张嘴又咬了口近在眼前的结实xiōng肌,迎曦闷道:“再不动你以后就别想碰我!”
吓!这还得了!威胁的话一出口,原先仍在状况外的男人一反之前愣傻的态势,低头吻住那呼着热意仍想说话的小嘴,双手也不敢闲地扶拖住迎曦的腰臀,一上一下控制着那娇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晃荡。
“……啊…唔唔……唔恩……恩……”破碎的低吟不断自两人交叠的双唇溢出,人儿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揽着男人的肩臂,批散的长发随着动作不住在两人身上轻拂着,就像一段最美的丝绸,轻轻覆在两人身上,却掩不了那自一对人儿身上不断流泄出的春意。
翌日。
“迎曦……”轻捂着脸上鲜红五指印的男人,苦皱着一张脸,趴跪在床头的地板上,伸手轻拉着爱妻的衣摆,怯懦地唤道。
一身嫩黄罗裙的人儿,维持着坐在床上看书的姿势,冷着一张丽容,没有搭理。
“迎曦……”男人犹不死心,再次唤道。
“……”沉默。
“迎曦迎曦……”
“……”微转过身子,依然沉默。
“迎曦迎曦迎曦……”不只张口,男人甚至伸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紧握的一节衣摆。
像是终于被他闹烦了似的,迎曦蓦地伸手一掌拍开那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站起身由上而下俯视着男人道:“吵死了,干嘛?!”
“那个那个……你今天真的要赶我出去喔……”依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捂着脸,背拍开的手犹不死心的再次抓着人的裙摆,低声求饶道。
都是那群该死的混帐!没事骗他喝啥春药,害得他把人弄得流血不说,还把人给气哭了,现下可好,要撑着饱受蹂躏的身子被赶出门睡,呜,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家有悍妻不说,头上还有一群以欺压他为乐的师兄头头……
偷偷擦了擦眼角,呜,想来都觉得自己好可怜。
“对。”怒到极点的冰冷嗓音,毫不留情。
“可是……可是外面真的很冷耶……”
“那是你的事,不干我事。”
见求饶无效,男人立马决定换上哀兵政策。“可是可是,我前阵子风寒都还没好……好难受喔!”说着还似真似假地咳了几声。
见男人低咳,迎曦立时想起了前阵子这家伙被他赶出房门时,因为睡了一晚的长廊,而受寒高烧的事。
柳眉拧了拧,沉默了半晌,他伸手再次打掉男人抓着他的,迈步踱至桌旁倒了杯水,搁置唇边抿了几口:“好吧,那你今晚睡地板好了!”
闻言,男人大喜,站起身子来扑至那纤瘦的身子上,一把紧紧抱住道:“迎曦迎曦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说着还在那粉颊上重重吻了几下,弄得芙颊一片口水。
颊上传来的湿意,让迎曦连带想起前天夜里的折腾,双颊顿时一红,他抬掌,一掌将男人拍开,却不料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啊!”轻呼了声,他有些歉然地望着那不小心被他一拍,成了空中飞人男人,被打出了房门,重重落在屋前布景用的假山上头。
眯眼看了看自己肇祸的手掌,在望望那贴在石上的男人,半晌,他仰头喝光杯里的茶,决定还是先上床补个眠,再去请伊人来帮他看看。
反正在鬼域里,想死也死不了,就当作是昨晚的惩罚好了,大不了今晚让他睡床铺罢了。
想着想着,迎曦很没良心的伸了伸懒腰,窝回床上继续补回昨天夜里因激烈运动而流失的体力。
一身白袍的皇甫霆,一手捧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悠悠哉哉地晃进门打算验收成果。
他熟门熟路地走至院里布景地假山旁,毫不意外地看见那镶在石上的男人,跟着搁下书笔,自怀里摸出个小量尺,有些吃力地拉着应初阳的衣袖,将他的左手自石里拔出,然后以手里的量尺测了测。
“恩……入石七分……看来成果不错……”跟以往的几次经验相较好真是太多了。龙飞凤舞地在书册上记了几个字后,皇甫霆咬着笔,依着来时路,摇头晃脑地走出门去,拜访另一个实验品,毫不理会石上传来的虚弱的声音:
“呜……好痛……谁来先帮我拔出去啊……”
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