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那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说往东,绝不许往西,也绝不许提出半点疑义,好吗?”
“嗯好!小林子,我是你的人,自然一切依你——嗯。。。小林子,停下好不好。。明天我再伺候你。。。”
岳灵珊虽然是华山骄傲的明珠,脾气也略有骄纵,可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家教甚严,夫为妻纲的观念发自她心底。这也是前一世她悲剧的根源。现在,再加上爱情和欢愉的双重刺激,被丈夫压在身下蹂躏的小女子,自然是对丈夫的情话无有不应。
她不会知道,观念的束缚、暴力的压制、欢愉的纵容、精神层面的打压,再加上林平之辟邪剑法的采补之能,很快她会真正的臣服在丈夫淫威之下,到时候这名门淑女,还能坚持几分侠义与廉耻,就难以言说了。
这时她的哀婉求饶,也并没有得到丈夫的真正怜惜,比起辟邪剑法的修炼,胯下妻子的几声哀叫,又算什么呢?更何况她还是岳不群的女儿,能辅助自己增长功力,何尝不是你岳家欠我的?
“乖,妻子怎么可以拒绝丈夫,你听话,我就温柔的待你。”说着将岳灵珊抱起,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
岳灵珊羞涩的点头,开始配合着丈夫,舒展开身体,让丈夫能更好的享受自己美好的躯体。可能是大凡女子都有或多或少的受虐倾向,也可能辟邪剑法加持下的男体能勾动女子欲望,小穴内肿、胀、酸、痛与快美不一而足,她很快又迷失进去。
当林平之又一次吸取到她的阴精元气,壮大自己内息的时候。她已经意识迷蒙,感觉自己轻盈而起,恍若屏风欲仙,不知身躯何处,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身上丈夫所牵引,快活的游荡。
岳灵珊这一次泄精竟然有盏茶功夫,若不是林平之察觉她气息骤减,逐渐微弱,停下了采补的功夫,这一朵娇花,恐怕就在成婚第二天,于无尽的快美中死在了丈夫胯下。
3.复仇
翌日,岳灵珊大病一场。
林平之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妻子,没再跟着师娘练剑。当然,以他的伪装功夫,就算和宁中则交手几招,恐怕宁中则也不易发现,自己的好女婿,一夜之间已经武功大进。五日后岳灵珊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华山派倾巢而出,向嵩山派五岳大会而去。
林平之和岳灵珊已经结为夫妻,赶路的二十几天自然同宿一房。虽然顾忌岳不群夫妇在侧,不敢可劲儿折腾,可还是找机会行了七八次云雨。初时岳灵珊甚是羞怯,顾忌同门在侧,不肯依从。可林平之或以情相诱,或以力相迫,且不说她情根深种难以拒绝丈夫,那天她真的神疲力倦无力侍候,任凭她如何求饶,还是被丈夫以棉绳捆扎,吊在床头狠狠抽打、操弄了一回。待到后几天,别说拒绝丈夫,只要见他抽出蟒皮腰带,自然手足酸软,跪倒在爱人身前,爱液横流。
倒不是岳灵珊本性淫荡,盖因辟邪剑法采补之术霸道绝伦,被采补的女性身心皆不由自主,或虚弱欲死,或飘然若仙,生死、苦乐尽操施术者之手。长期如此,女性自然而然的沉迷在施展者的征服把握之下,这也是女性乃至所有生物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何况林平之又是她心爱之人,她从心底也不抗拒被他征服。所以不过旬月之间,这名门淑女不但在床上乖巧顺依,日常中也渐渐收敛脾气,以夫为纲。
另表,林平之第一次采补将岳灵珊弄得三天难以下床,身子恢复后功力竟然损失不少,于是接下来不敢全力施为。好在他辟邪剑法内功修为高绝,多次的实践后,虽不敢说真正了解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终极奥妙,在岳灵珊的配合下,却也能做到阴阳交泰、反补女体。
于是等到了后来几回交合,一番纠缠下来,岳灵珊不但能收获作为女子的极致快乐,也不必再元气大泄,功体受损。甚至五六回下来,精神健旺,功力反而隐隐有所精进。而林平之,自忖功力还要超过前世此时,临敌经验更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咱们一个一个来。
华山派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堪堪在三月十五的正日前一天,到达了嵩山脚下。
以下摘改自原著:
以下摘改自原著:
以下摘改自原著:
(嵩山上令狐冲被几句拉扯,心甘情愿跪倒在岳不群面前。)
岳不群低声道:“你起来,这件事慢慢商量不迟。”令狐冲大喜,又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师娘!”这才站起。岳夫人又悲又喜,说道:“你小师妹和你林师弟,上个月在华山已成……成了亲。”她口气颇有些担忧,生怕令狐冲所以如此急切的要重回华山,只是为了岳灵珊,一听到她嫁人的讯息,就算不发作吵嚷,那也非大失所望不可。
令狐冲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头,向岳灵珊瞧去,只见她已改作了少妇打扮,衣饰颇为华丽,但容色更胜往昔,颇有容光焕发的神情。
她目光和令狐冲一触,突然间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令狐冲胸口便如给大铁锤重重打了一下,霎时间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晃,站立不定,耳边隐隐听得有人说道:“令狐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令狐冲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左臂,定了定神,见方证大师笑容可掬的站在身前,忙道:“是,是!”拜了下去。左冷禅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
(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
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台下有人叫道:“哪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另一人道:“哪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数百人齐声叫道:“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
。。。
(令狐冲被抬着下山)
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了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了。”岳不群道:“不用,不用。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我做这五岳派掌门,没甚么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一笑。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的远了。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的群豪。到得山脚,众人雇了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
。。。
(林平之夫妇戏耍青城派)
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林平之叫道:“辟邪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转身上鞍,纵马而去。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胸膛,另一人也是如此。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林平之这么一按一推,令狐冲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剑法,不是擒拿。只不过他手中没有持剑而已。”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
。。。
(木高峰到来)
余沧海观看良久,忽见剑网的圈子缩小了半尺,显然木高峰的内力渐有不继。他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背心要害。林平之回剑挡架。木高峰驼剑挥出,疾削林平之的下盘。按理说,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是大失面子。但恒山派众人一路看到林平之戕杀青城弟子,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余沧海非他敌手,这时眼见二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木余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林平之势若闪电的快剑?既得余沧海联手,木高峰剑招便变,有攻有守。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林平之左手一圈,倒转扇柄,蓦地刺出,扇子柄上突出一枝寸半长的尖针,刺在木高峰右腿“环跳穴”上。木高峰吃了一惊,驼剑急掠,只觉左腿穴道上也是一麻。他不敢再动,狂舞驼剑护身,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林平之哈哈大笑,叫道:“你这时候跪下磕头,未免迟了!”说话之时,向余沧海急攻三招。
木高峰双腿跪地,手中驼剑丝毫不缓,急砍急刺。他知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初战时他只守不攻,此刻却豁出了性命,变成只攻不守。余沧海知道时不我与,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木高峰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一柄剑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般。突然间只听得林平之一声长笑,他双眼一黑,再也瞧不见甚么,跟着双肩一凉,两条手臂离身飞出。
只听得林平之狂笑叫道:“我不来杀你!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余沧海只觉断臂处剧痛难当,心中却十分明白:“他如此处置我,可比一剑杀了我残忍万倍。我这等活在世上,便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也可任意凌辱折磨于我。”他辨明声音,举头向林平之怀中撞去。林平之纵声大笑,侧身闪避。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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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快速退开几大步,左手一挥,折扇柄又有两枚钢针飞出,扎进了木高峰身躯,木高峰立时气力一泻,再回不动驼剑,林平之身影一闪,已经突击到他身边,没等他做出反应,又鬼魅般的回到原地。木高峰徒劳的捂着颈间狂涌鲜血的巨大伤口。
“哈哈,驼子,你背上有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先下去给我爹娘赔罪吧!”他前世就是大意之下中了木高峰的毒,以至瞎了双眼,岂会对他手下容情?
木高峰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平之,‘嗬嗬’两声,什么都说不出来,终于缓缓倒下。
林平之转头看向青城诸人,这时余沧海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
“嘿嘿,你们命好,大爷兴致已尽,这就送你们上路!”
青城诸人恐惧已极,闻言轰然而散,可惜他们又怎么快的过林平之?最远也不过逃出几十丈,就被林平之追上杀死,只有洪人英不肯丢弃师父,抱着被削去双臂的余沧海,被林平之一脚踢倒在地,唰唰两剑,也将他双臂砍下,洪人英惨叫一声,也晕倒过去。
林平之微笑着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露出陶醉的表情,恒山众人被眼前的惨状和他病态的样子震慑,一时场中寂静无声。岳灵珊走上前来,握住了丈夫的手。
半晌,林平之才回过神来,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被岳灵珊所伤,此时虚弱至极,可惜他身边不但有上百恒山弟子,更有任盈盈、不戒和尚、桃谷六仙、田伯光等高手在内,林平之毫无胜算,他略有惋惜,旋即又心道:令狐掌门,我们慢慢清算。
“大师哥,你于我林家有恩,今日能得报大仇,我也承你的情。以后我和珊儿儿孙绕膝,我也会念你的好。”说罢牵着岳灵珊的手上马离开。岳灵珊脸颊晕红,看了一眼令狐冲,点点头翻身上马。
令狐冲听他叫自己师哥,又见他和岳灵珊恩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肯在岳灵珊面前失了礼数,挺身拱拱手,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令狐掌门,余矮子总算正道人物,你可救他一救!”林平之的声音远远传来。
令狐冲和任盈盈等人对视一圈,诸人都暗暗心冷,知道就算余沧海活了下来,林平之将来也会更狠的折磨他,只是终究难以见死不救,吩咐弟子拿出伤药给余沧海和洪人英包扎。到了前方集镇,将二人交给医家,留下钱财,自带着弟子回恒山。路上讨论起岳不群与林平之师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突然就练成了辟邪剑法,武功大进。也想不通任我行口中‘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的巨大害处在哪里,在岳不群和林平之身上,除了武功诡异,似乎不见其他弊端?
4.岳母、师娘
林平之策马奔出十数里,到了一片桃林。敞开喉咙长啸一声,他此时内力小有成就,中气十足,直惊得野鸟纷飞。然后下马,四肢摊开席地而卧,岳灵珊极少见丈夫神态悠然的模样,不禁从心底里开心,坐在他身旁,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温馨的气氛让岳灵珊心神沉醉,两人久久无言享受着难得的旖旎,直到日落时分。
终于林平之打破沉默。
“师姐,我知你是真心爱我。”林平之平静的说道。
“小林子,我当然爱你呀。”
“我不能回华山了,你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回去?”
“你为什么不能回华山了?我是你妻子,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说不能回华山了呀?”
“我的仇还没报完,我要留着命报仇。”
“咱们还有哪个仇人?小林子,你现在武功高强,我爹爹现在又是比武夺魁五岳盟主,有他护着,谁敢对你不利?”岳灵珊奇怪的回应他。
“就是你爹爹要杀我啊!”
“小林子!你为什么疑心爹爹要对你不利?你是他弟子,又是他女婿,他怎么会想要。。。想要杀你?”
“呵呵,君子剑啊!师姐,在华山这段日子,要不是我和你日日相守,怕不是我已经是白骨一具了。”
“呜呜。。。小林子,你不要污蔑我爹爹,你们有什么误会,我去找他说分明,他不会责罚你的。。。”岳灵珊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急的哭泣起来。
‘啪!’林平之神色又阴鹜起来,一个巴掌扇在岳灵珊脸上,将她打的楞在那里,豆大的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
“哈哈,说的好听,爱我、敬我、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呜呜。。小林子,我自然爱你、敬你,也听你的话,可是你无端猜忌我爹爹,总得有个理由给我!”岳灵珊倔强的回应,她心中害怕的紧,既怕丈夫的怒火,更怕丈夫和父亲有误会。
“好!我就叫你知道原因,我说你爹非杀我不可,因为现下他已经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
岳灵珊道:“这件事我可真不明白了。你和爹爹这几日来所使的剑法古怪之极,可是威力却又强大无比。爹爹打败左冷禅,夺得五岳派掌门,你杀了余沧海、木高峰,难道……难道这当真便是辟邪剑法吗?”
林平之道:“正是!这便是我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当年我曾祖远图公以这七十二路剑法威慑群邪,创下‘福威镖局’的基业,天下英雄,无不敬仰,便是由此。”他说到这件事时,声音也响了起来,语音中充满了得意之情。岳灵珊道:“可是,你一直没跟我说已学会了这套剑法。”林平之道:“我怎么敢说?令狐冲在福州找到了那件袈裟,毕竟没那个运道拿走。录着剑谱的这件袈裟,最终却落入了岳不群手中……”岳灵珊尖声叫道:“不,不会的!爹爹说,剑谱给大师哥拿了去,我曾求他还给你,他说甚么也不肯。”林平之哼的一声冷笑。岳灵珊又道:“大师哥剑法厉害,连爹爹也敌他不过,难道他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不是从你家的《辟邪剑谱》学的?”林平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令狐冲虽然奸猾,但比起你爹爹来,可又差得远了。再说,他的剑法乱七八糟,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在封禅台侧比武,他连你也比不过,在你剑底受了重伤,哼哼,又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岳灵珊低声道:“他是故意让我的。”林平之冷笑道:“他对你的情义可深着哪!”
岳灵珊道:“原来大师哥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那为甚么爹爹一直怪他偷了你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有些不耐:“令狐冲又不是不想夺我的剑谱,只是你爹黄雀在后罢了。我身后那一剑,就是你爹爹砍得。”
岳灵珊大吃一惊:“爹爹好端端的,干嘛要砍你?”
林平之道:“我若在世,他怎么独占辟邪剑谱?那一日向阳巷老宅中,岳不群一剑砍在我背上,我受伤极重,情知无法还手,倒地之后,立即装死不动。那时我还不知暗算我的竟是他,可是昏迷之中,听到八师哥的声音,他叫了句:‘师父!’八师哥一句‘师父’,救了我的性命,却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岳灵珊惊道:“你说八师哥也……也……也是我爹爹杀的?”林平之道:“当然是啦!我只听得八师哥叫了‘师父’之后,随即一声惨呼。后来你爹闭口不谈此事,你猜是什么原因?”
“可是。。。可是。。。就算我爹爹拿了辟邪剑谱,可眼下你已经是我夫婿,他不会再要杀你的。”
“我杀了余矮子和木驼子,岳不群自然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又岂会容我于世?”
岳灵珊叹道:“你说我爹爹谋你的剑谱,我一时也不能为他辩白。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学过辟邪剑法,他定要杀你,天下焉有是理?《辟邪剑谱》本是你家之物,你学这剑法,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我爹爹就算再不通情理,也决不能为此杀你。”
林平之激动道:“你这么说,只因为你既不明白你爹爹为人,也不明白这《辟邪剑谱》到底是甚么东西。嘿嘿,我就说与你听!那剑谱第一句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岳灵珊道:“那……那为甚么你。。。??”
林平之道:“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岳灵珊道:“可是你。。。你并没。。。”
“嘿嘿,天佑我林家,我是找到了另一条习练辟邪剑法的道路,但他岳不群,可是真真的。。。”
于是将怎么在岳不群宁中则夫妇房外蹲守偷听、又怎么获得袈裟说与她听。
“嘿嘿,你爹如今贵为五岳剑派掌门,为了保守秘密,不至于被天下英雄耻笑,自然非杀我灭口不可。”
“我娘知道爹爹他。。。”岳灵珊语音如蚊,几不可闻。
林平之冷笑道,“哈哈,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她又聪慧,岳不群如何能瞒得住她?之后岳不群假意应承她不再练剑,她就真的信了。前一刻还痛苦的声音颤抖,马上又开心起来。岳不群若是知道,不必自宫也能练剑,怕不会恨得想要给自己一剑。”
岳灵珊哭泣、沉吟良久,道:“嗯,咱们走罢!”
林平之道:“上哪里去?”
岳灵珊道:“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既然打定主意不回华山,天涯海角,我总是和你在一起。”
林平之道:“你这话当真?将来不论如何,可都不要后悔。”
岳灵珊道:“我决心和你好,决意嫁你,早就打定了一辈子的主意,哪里还会后悔?我答应了你永远爱你、敬你、听你的话,我永远陪着你、服侍你,直到我俩一起死了。”
“那若有一日,我和岳不群刀剑相向呢,你要帮谁?”
岳灵珊纠结不已,既不想得罪丈夫,又不想言语相欺,何况若真有一日,两人生死相斗,自己该如何自处?于是乞求道:“小林子,你不是爹爹对手,我们不见他。我们找个世外桃源,快活的一起过日子,好么?”
林平之却不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拽到跟前,狠狠地说道:“说,你会帮谁!?”
岳灵珊气苦道:“我两不相帮!我是个命苦的人,我不能帮你对付爹爹,但如果你死在爹爹剑下,我也绝不独活,立即自刎陪你!”
林平之心绪未平,也不再逼她。两人趁着太阳余晖,骑马走出七八里,找到一处满是各色野花和野桃树的山谷。林平之逮了野味儿,生火烤起来,撒上调料,岳灵珊采了桃子,两人吃的倒是快活。
林平之修炼辟邪剑法,欲望强烈,性爱交合不但不损元气,反而更增体力、功力。当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翻云覆雨。欢愉之时,林平之又逼问岳灵珊会帮岳不群还是自己,初时岳灵珊抿着樱唇摇头不答,待林平之运起辟邪内力操弄,不过顷刻,她就被杀的丢盔弃甲,再不坚持不住。
“帮你!”“听你的!”“杀爹爹!”
娇柔的喊出逆伦之言,岳灵珊身子更烫,汁水更足,不但让林平之身心舒爽,她自己也在痛楚和禁忌快感交织的情绪中,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又一次沉沦在丈夫的编制的淫欲陷阱中。
云消雨歇,清醒后的岳灵珊忍不住乞求丈夫不要再以此逼迫自己,林平之轻轻道一声“乖!”,不置可否。内心却在期待着有一天,能让岳灵珊不管不顾的支持自己,哪怕对面是她的亲生父亲。
两人在翠谷中住下,搭了草屋,林平之又趁夜从几十里外的村镇里‘买了’生活用品。两人白日一起练剑,晚上双修不停。只是岳灵珊功力不足,处子元阴又消耗干净,双修也好采补也罢,逐渐缓慢的修炼速度让林平之焦躁起来。
终于这回去小村里补货,林平之不像之前只留些许铜钱碎银,而是留下了一大锭银子,因为这回他‘买’下的不止米油调料,还有一个十五六岁俏丽丰腴的村姑。他本来想用一次就杀掉,但那姑娘身子活力而健康,处子元阴厚足,一次两次也采补不净。于是将她带回了翠谷。
岳灵珊见状自然是哭闹一番,可是对林平之的爱、惧已经深入骨髓,淫欲又模糊了她的道德感,林平之将她扒光了几巴掌下去,不但她雪白的屁股红肿起来,淫水也打湿了花丛。很快和小村姑赤裸裸的交叠在一起。
一床三好,林平之享尽齐人之福。小村姑胆小懦弱,不敢反抗,很快比岳灵珊更加听话。可惜她不通武功,林平之也不怜惜,很快将她采补干净,功力又涨一截。可怜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十几天就憔悴起来。
与此同时,嵩山脚下一处渡头,宁中则正神色黯然,眼角含泪的攥着一封书信:
“。。。平之心愿已了,我夫妻二人已决意不问世事,隐居乡野。万望父亲母亲安好,珍重!——不孝女灵珊顿首拜上!”
岳不群坐在宁中则身边,眼睛微暝,老神在在,看不出喜怒。见妻子正以衣角拭泪,说道:“既然是珊儿亲笔手书,还有本门暗记,珊儿自然无恙。我已命人寻便数百里方圆的驿站、渡口,并无他二人出入迹象,想是小两口见嵩山附近风景宜人,一时贪玩,回头厌了倦了,自然回返,不必忧心。”
宁中则凤眸一瞪道:“平之为何突然武功大进,竟然能轻松应对余沧海和木高峰联手,还逐个击破。难道不是练了辟邪剑谱?他。。。他如果变得。。。我如何能放心珊儿?”
宁中则发现丈夫自宫练剑后曾大怒发作一场,又被岳不群几句话哄得心意回转。她是贞淑侠女,于男女一道压抑得紧,不甚在意丈夫身体残缺。只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下来,她还是发现丈夫的性情变化和巨大野心,在岳不群夺下五岳剑派掌门并享受其中之后,对他已经多有不满。
这时江湖风传林平之练成家传辟邪剑法,武功大成,言语中皆是艳羡非凡。但她岂会不知辟邪剑法的巨大隐患?虽然女儿暗中托人捎了平安信回来,但做母亲的,哪里能放心女儿漂泊在外?何况林平之此时,难保没有变得和丈夫一样,女儿和他一起,会不会受委屈?
岳不群心里其实也担心女儿,而且更忧心林平之会将辟邪剑法的秘密流传出去,华山派在渡头已经停留了两日,他已经发动了五岳剑派的弟子四下探寻。
宁中则还是不放心,当天下午悄悄留书出行,亲自去寻访女儿下落。
正邪两道一起寻找着林平之夫妇下落,林平之也在暗中等待着。他前世虽然没有亲见岳母宁中则死亡,但也从令狐冲口中了解到,宁中则在岳灵珊埋骨的翠谷中自杀身亡,而岳不群也在此被魔教长老所擒,被迫服下了三尸脑神丹。此时林平之已经勘察了方圆数十里的地理形貌,唯一符合的,就是他此时隐居的左近。于是数日间他均隐匿在谷口附近,暗中观察着。
。。。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弄错吗?岳不群那厮确会向这边来?”另一个声音低沉之人道:“史香主四周都查察过了。岳不群的女儿女婿突然在这一带失踪,各处市镇码头、水陆两道,都不见这对小夫妇的踪迹,定是躲在近一带山谷中。岳不群早晚便会寻来。”
。。。
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长老他们也到了。”葛长老也拍拍拍的击了三下。脚步声响,四人快步奔来,其中二人脚步沉滞,奔到近处,林平之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甚么物事。
葛长老喜道:“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儿了?功劳不小哪。”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儿,可不是小妞儿。”葛长老“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
。。。
那姓包的长老道:“我虽已想到一条计策,但平平无奇,只怕三位见笑了。”莫葛杜三长老齐道:“包兄是本教智囊,想的计策,定是好的。”包长老道:“这其实是个笨法子。咱们掘个极深的陷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点了这婆娘的穴道,将她放在坑边,再引岳不群到来。他见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扑通……啊哟,不好……”他一面说,一面打手势。三名长老和其余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她女儿也将近二十岁了罢?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说来岳老儿的女儿我也见过一面,也是容颜娇俏的紧呐!”
林平之见他调笑自己妻子,心下大怒,想到:“无耻狗贼,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他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
只听葛长老又淫笑道:“玩这婆娘,自是开心?但若坏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鲍大楚冷冷的道:“如此最好。葛兄弟、杜兄弟,你两位轻功好,便去引那岳不群到来,预计再过一个时辰,这里一切便可布置就绪。”葛杜二老齐声道:“是!”纵身向北而去。
。。。
前一世中,岳不群在此与令狐冲剧斗之后败北,又偷袭令狐冲,最终反而落入陷阱,被任盈盈等人所擒。然而这一次令狐冲任盈盈已经返回恒山,让林平之大惊却又在情理之中:日月神教四长老、四教众共计八名好手,竟然没有伤到岳不群丝毫。
葛、杜二位长老自忖轻功不俗,主动去引岳不群,却低估了无机岳不群的速度,只一个照面,葛长老就被一剑刺死,杜长老被岳不群戏耍着追进山谷。他想要将岳不群引入陷阱,却哪里能够如愿?
没有任盈盈与令狐冲的牵扯,岳不群展现出一个老江湖的风采,轻松引出了埋伏的几人,并先后击杀。只留下身受重伤的杜长老逼问情报。
。。。
岳不群以石头探路,将宁中则身边的陷阱触发,这才快步走到妻子身边,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师妹,你没受伤吧?”他关切的道,然后伸手扶起身子僵硬的妻子。
“师哥!”宁中则眼圈一红,轻轻摇摇头。自己大意被擒,不但遭受轻薄侮辱,还险些连累了丈夫,忍不住自责内疚。
“师妹,我们回去罢!”岳不群牵着宁中则的手柔声道。
“师哥,连魔教妖人也说珊儿就在附近,我们再找找!”
“妖人既然在这设伏,自然已经勘察了左近情况,珊儿又哪里还会在这里?以平之和珊儿如今武功,寻常高手也未必伤的了他们。我已经召集五岳剑派门人弟子,齐聚华山,商议大事。师妹,随我回去罢,我会继续差人找寻珊儿和平之的。”岳不群道。
“你自去做你的五岳剑派掌门罢!我要去找珊儿!”宁中则刚为夫君所救,本是柔肠绕腹,这时见他仍然是将权势放在第一位,顿时又心中一冷,转身向山谷中走去。
岳不群不耐的想要呵斥她,又吸一口气克制道:“师妹,我在庆丰镇和群雄议事,你找过了这处山谷,就赶紧回来!莫要让我分兵再去寻你!”见宁中则不回应,不再言语,甩手一根飞针结果了苟延残喘的葛长老,转身向谷外走去。
林平之旁观了整个过程,到后来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上一口。他本想借着前世的一点信息,在此坐收渔翁之利,哪成想事态发展完全超出预期?如果真的被岳不群堵在谷内,哪怕他不会当场翻脸,自己小命还不是早晚堪忧!这时见岳不群离开,宁中则单身入谷,顿时大喜过望!
直到一炷香时间后,确定岳不群已经走远,才急忙跟上宁中则。她身着素色长裙,宽松的衣服随风而动,隐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林平之眼中淫虐的光闪过,悄悄辍在她身后。
宁中则进谷后边走边观察,见谷中野桃树上果子有被摘取的痕迹,顿时心中砰砰直跳,虽然不能确定是否为魔教中人采摘,但总是多了份希望,忍不住加快脚步。又走出数里,突然听到一声呼喊:
“师娘!”
宁中则急忙转身,却见林平之从身后出来,快步跑到自己身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宁中则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忙问道:“平之,珊儿呢?”
林平之将头伏在地上,口气中有些呜咽:“师娘,珊儿。。。珊儿。。。”
宁中则心中一惊,上前伸手去拉林平之肩膀,追问道:“珊儿怎么了!”
林平之顺势抬起身子,神色痛苦的纠结着,想要借力站起。宁中则心中更惊,担心女儿的安危,就要扶他起身。岂料林平之猛地前扑,剑柄猛地撞在她丹田上,打的她腹腔剧痛,真气立时散乱。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林平之在她身上啪啪啪连点数个要穴,宁中则身子顿时软倒,被林平之接住。
她不可置信的瞪向林平之,却见林平之一脸放肆的笑道:“师娘勿忧,珊儿好着呢。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宁中则惊怒交集,被体内散乱的真气一冲,登时晕迷过去。
林平之看着怀中晕迷的美妇,心中豪气干云,探头轻轻嗅一嗅她颈间的香气,又顺手在她丰腴的臀部上狠狠抓了一把,嘿嘿笑了笑,将她横向抱起,向谷中走去。
路上已是管不住双手,左手在她腋下胸乳处按捏,感受着惊人的尺寸和弹力。右手手指在她大腿上弹动,体会着圆润丰腴。
美人儿在怀,尤其是这个美人儿是自己的师娘、岳母、仇人之妻,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嘿嘿,师娘。莫说我是贪你身子,小婿只是不忍浪费你这一身功力——”
「大家点点赞鼓励下,一百红心玩师娘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