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层菠萝堡
20/09/07
6.失节复失心
林平之吩咐小慧去烧热水,然后将岳灵珊慢慢放下。「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岳灵珊甫一得脱,就想像娘亲跑去,却因为四肢僵硬咚的一下摔倒在地。
「师姐,给我舔干净!」
岳灵珊担忧的看了眼娘亲赤裸的躯体,转头幽怨的瞪着林平之。
「小林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辱我、欺辱我娘!」婚后虽然她已经对林平之
服服帖帖,两人称呼却没换过。一个唤师姐,一个叫小林子。实际上她比林平之
还要小上一些,此时也才十七岁。
林平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凝视着她,指指自己的下体。岳灵珊泪水涔涔
而下,委屈的不断啜泣,竟然真不敢反抗,乖乖将这根给自己开苞、又刚刚从娘
亲身体里抽出的肉棒含住,用香舌舔弄,给他做起了清洁工作。
林平之抚摸着她的头以示鼓励。
「乖!」
一炷香功夫,正当她清理完丈夫下体,小慧也端着热水回来。岳灵珊低眉看
了一眼林平之,这才敢接过热水,来到娘亲身边。
只见娘亲丰满玲珑的躯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打湿,变
得冰凉。她心痛的赶紧和小慧一起换了被褥,这才用热水,轻轻给娘亲擦拭身体。
而林平之,已经在盘膝打坐,运功收拢体内澎湃的内力。
半晌,岳灵珊清洁完娘亲的躯体,想要给她穿上衣衫,可宁中则一身衣服几
乎都被林平之毁坏,遮掩不住娘亲雪白身子,她自己的衣服又不合娘亲尺寸,只
得找了一件丈夫的外衫,给娘亲套上。
身心俱疲的岳灵珊,顺势躺在母亲身边,也睡了过去。
宁中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双眼无神的呆了半天,才回过神,
观察起来。
女儿岳灵珊蜷缩在自己身侧,紧紧的抱着自己一条胳膊。沉睡的脸颊却轻轻
皱着眉头,脸上是难言的忧愁。她想要去抚摸女儿的脸颊,又强行忍住,看向窗
边。
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侧坐在桌前用饭林平之身上,衬得他更显英
俊潇洒、气度不凡,如果忽略掉正跪在他身前进行口舌服侍的女孩儿的话……小
慧嘴巴被撑得鼓鼓的,头颅前后大幅度的晃动着,将他阳根一次次插进自己的喉
咙里。
『畜生!』
回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宁中则沮丧、痛苦、愤恨一起涌上心头。她想
不通那个温润守礼的公子哥儿怎么会堕落至此。
『堂堂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暴失身,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不过需
得先行清理门户,再安顿好珊儿……』
宁中则主意略定,一边轻轻的试图将手臂从女儿怀里抽出来,一边感受自己
的身体状态。身子酸软不提,甫一调运真气,她惊得心脏猛跳,此时身上穴道、
经脉运行如常,但是丹田中原本充盈真气只剩下不到三成,而且剩下的这部分真
气轻灵活泼,御使起来竟然不能如臂指使。
勉强调运真气快速运行一个周天,其速度还要胜过往昔,但是作为修为精深
的内家高手,她心中冰凉,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了近二十年的功力!
『混蛋!』
宁中则强忍着内心的不堪,回想起自己在他怀里被折腾半天,感觉自己像是
『漏掉』,不由自主的不断『丢了』的状态,原来那不仅仅是被他弄得丢掉身子,
还被他弄得功力大损!
『他练了什么邪功?为什么不但没用自宫练剑,反而能够采阴……』
『是采阴补阳?自己的功力难道被他吸去了?!』
宁中则大惊,武林中自来就有采阴补阳的故事,他们夫妇向来嗤之以鼻,以
为是以讹传讹的传说,不想自己竟然遭此邪功侵害!她不禁心急起来,自己功力
大损,林平之可能反而功力大进,自己此刻身子还被他折腾的酸软疲惫,会不会
不是他的对手?
若不能将他斩杀于此清理门户,反而继续受制于他……宁中则不敢再想下去,
一边小心的抽着胳膊,一边静静观察林平之。经过他的摧残,此刻她已经没有了
和林平之正面对决并战而胜之的信心,更不敢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赌在这里。她
内心祈祷着,林平之不要注意到这边,能够让自己偷袭成功……
「娘~ 」
天不遂人愿,岳灵珊还是从睡梦中醒来,偏偏还惊喜又怜惜的呼唤起自己的
娘亲。宁中则向来知道女儿心思澄澈,不是个玲珑多智的性子,此时也只能哀叹
一声,却不忍心真的责怪她。有令狐冲等一众师兄弟疼她爱她,自己夫妇二人将
她呵护的太好,就连她这个混蛋夫婿也是夫妇二人当初精心考察过的。
失了偷袭的先机,自己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这么多年和师哥二人苦苦支撑华山派,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挫败过
多少强敌,才维持华山声名不堕。林平之就算得了自己大半功力,也只是个正经
修行不过几年的雏儿,自己如何不能战而胜之,护着华山的声名和女儿!
「珊儿,苦了你了。都怪娘亲和你爹爹识人不明,错认了林平之这畜生。」
宁中则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岳灵珊紧紧的抱着母亲,回头看向林平之。
见林平之虽然注意到母女二人讲话,却笑笑不语,继续享受着小慧的深喉。
「娘,若不是遭受这么多劫难,小林子也不会这样。跟了他,我不后悔。」
岳灵珊又哭泣起来,哭着又道:
「娘,我好好待他,感化他,他总会幡然醒悟的……娘,您原谅他吧,他
……他取了您功力,也不过是为了在爹爹面前自保……我让他给您磕头道歉…
…呜呜——」
可叹岳灵珊本是个知晓道理、心怀侠义的好姑娘,若是嫁个令狐冲那般的豪
气汉子,将来不难如她母亲一样,闯出个侠女名号。可惜她所遇非人,前世中被
林平之一剑刺死也就罢了,这时遇上了重生回来的魔星。
长久以来受的女德教育、对丈夫至情至性的爱意、他暴力施加的破瓜之痛、
强力采补和极致刺激的性爱、床笫虐待调教后再温言软语相对,加上她本就软弱
的性格,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已经全然扭曲了她的认知。
一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男人、一个对父亲有切齿之恨的男人,不提剑杀了他
也就罢了,那毕竟是她深爱的丈夫。可如何有脸面开口乞求被女婿强暴的娘亲去
原谅他?
就算娘亲为了女儿委曲求全,丈夫就肯如此罢手?这些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只不过那隐隐存了一丝平安收场的念头,更多的是自我欺骗。
「珊儿……」
宁中则心痛如绞,她知女儿对林平之情根深种,又长久经历了他的调教手段
……自己昨天都一时经受不住,何况少经世事的小姑娘?她还是怪不起来自己的
女儿,林平之如今行径尽是取死之道,就算再怎么轻饶,也需先制住他、废了武
功再说。只是她已经心存死志,岳不群又醉心权力,不禁担忧这蠢笨的女儿以后
无人照拂。
『或许得让冲儿……』
想起令狐冲,宁中则心中懊悔更盛,此时她依然明了令狐冲长久以来遭受的
冤屈,更后悔没有好好撮合女儿和他。
「傻孩子,你让娘怎么放心的下你。回头我写信给你大师兄,托他好生照拂
与你。」
宁中则勉强拉出一个微笑,摸摸岳灵珊脑袋,起身下床。这时她才注意到自
己仅仅穿着一件宽大的男人外衫,胸前大片春光遮掩不住,连一双长腿都影影绰
绰漏出来。不堪的回忆涌现,她不禁面色一冷,拉扯衣服勉力盖住胸脯,用力勒
了勒松弛的腰带。
「娘—」岳灵珊拉住娘亲的手,乞求的看向她。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快给娘亲道歉,我求求你了,我会求娘原谅你的
……」她又转头去求林平之,焦急之下,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宁中则推开岳灵珊。她早看到床头挂着一把剑,而林平之身侧并无武器,心
道一声侥幸。『噌』的一声拔出长剑,酝酿起『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来。这一
剑本是为了淫贼田伯光所创,首次临敌,竟然是要用在华山门人、自己的女婿身
上。
「师姐,莫要央求师娘了。莫说师娘不会放过我,恐怕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
你没听出来,师娘刚刚算是交待遗言,准备将你托付给令狐冲了吗?」林平之不
急不躁,小慧察觉异样,想要转头看,被他一把按住,用肉棒一下下狠狠地刺进
她喉咙深处。虽然已经练习多次,小慧还是被顶的直翻白眼。
「娘!你……你不会丢下珊儿的是吧?你不能……你不能……」
岳灵珊大惊,又抱住宁中则哀求,看到母亲的眼神,她心中更惧,已经信了
丈夫的话。生怕母亲下一瞬就横剑自刎。
宁中则也无法再作坚强,轻轻拍着女儿后背,一行泪水流下,沉默无语。却
听林平之又挑唆道:
「师姐,师娘此刻可不是被你劝住。她没有信心胜我,在等我高潮射精的那
一刻呢!」
男子最虚弱时,莫过于喷精那一刻,这点确在宁中则算计当中。为了一击必
中,以免再度遭受侮辱,她方才顾不得眼前污秽,一只在盯着女孩儿给他口交。
这原本就带给她极大的冲击,那根粗壮的、将自己贞操夺走的肉棒将他胯下
女孩儿捅的哭叫都不能够……她空活四十年,女儿也嫁为人妇,却哪里知晓女子
口腔也可以为男子奸淫所用?这时见林平之老神在在的点破自己心思,心中一凛,
强迫自己瞬也不瞬的顶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忍不住胯部跟着耸动、眼睛也半眯起
来的林平之,心道就算他有准备,也得趁此一搏。
岳灵珊看向母亲,立时从她面色知道丈夫所言不虚。母亲还是要杀他,母亲
性子外柔内刚,杀了他之后,恐怕也真的不会苟活于世……
「唔—要射了—」
林平之呻吟一声,抽插动作更猛,宁中则身子蓄力完毕,推开岳灵珊,只待
他喷薄那一瞬就要电射而去。和母亲肉体相接的岳灵珊自然发现的她的动作,她
心中恐惧大增,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可以!!
「唔——」
「娘——」
林平之身子一僵,下体颤抖几下,喷薄的精液灌满了小慧嘴巴与喉腔,呛的
她猛烈咳嗽,却不敢将精液喷到林平之身上,急忙用手接着,半晌好不容易缓一
口气,赶紧将手里一滩精液吮吸进嘴里,用力吞咽下去。手心、唇边的残留也都
一一舔舐干净。
「乖!今晚躺着睡吧,不吊你了。」
小慧露出欣喜的表情。被他掳来几天,不单被他开苞操干,三穴齐用,又得
伺候二人起居,晚上也总被他吊起来折磨,连一个安生睡眠也难得。林平之几乎
没把她当人看待,几天也就调教的她比岳灵珊还要乖巧。
林平之看向宁中则母女。
宁中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岳灵珊手指还点在母亲身上,不敢看向她,
哭泣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无法相信,就在自己准备动手的那一瞬间,女儿竟然会出手偷袭,制
住自己。她看到林平之已经敞着衣服,甩着那根凶物走过来,绝望的闭上眼睛。
「珊儿,娘不怪你。林平之,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待你的妻子。」
说罢,她猛地用尽力气咬向自己的舌根。
她心知咬舌自尽其实不是稳健的办法,容易求死不得,反落个残疾的下场。
可是昨天猝不及防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就被他侮辱,今日口舌尚能使用,怎么也
要尽力尝试一下!
剧痛传来,宁中则忍不住睁开眼,瞪向用力捏住她两腮的林平之。林平之距
离她接近两丈距离,竟然能在自己口齿张合之间赶到,阻止她的自残……
「师姐你看,师娘死志如此坚决,我们还得想个办法。」
「娘,对不起……」
岳灵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想将母亲先抱到床上。却被林平之抢先一步。
林平之抱着宁中则坐在床上,却不将她放下,反而将她丰腴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
将她揽靠在自己怀里。
「小林子!」
「去端碗饭菜过来!师娘这么久没吃东西,别饿坏了。」
岳灵珊想要将母亲抢过来,却被他喝住。乖乖转身去桌上打了碗饭菜回来。
先前她虽然口中说劝丈夫给母亲道歉,其实何尝不知丈夫之淫虐,为了避免两人
生死相见,不得已出手点住母亲必然让她再次陷入虎口。做完之后,此时一颗芳
心纠结欲死。她心知绝拧不过丈夫,若是一味阻拦,除了像昨天一样被吊起来看
他玩弄母亲,还能做什么?
她既无急智,也无阻止丈夫的武力。纠结间已经走到床前,在丈夫示意下夹
了一个饭菜,送到母亲嘴边。
宁中则如何肯吃?她心知在两人面前想咬舌自尽绝不能成,于是没再尝试。
这时虽然被饭菜香气诱的干咽口水,却直接开始思考绝食而死了。
岳灵珊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劝母亲。却见丈夫张嘴示意,虽然奇怪,还是
将饭菜喂到丈夫嘴里。
林平之大口将饭菜嚼碎,一下捏开宁中则嘴巴,以口相就,将饭菜被渡到她
口中,宁中则不自觉的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舌头去推拒,除了被他趁机吸吮几下,
又哪有效果?
林平之一笑,继续用左手捏住她下颚,右手中指探进她口中,在她舌根一压
一滚,宁中则哪怕心中恶心至极,无奈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动作,如是两次,已
经将口中和着女婿口水的饭菜咽下去。
魔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中则泪水早已留干,只能心中哀叹。
「水来。」
岳灵珊看母亲被他如此喂饭,心疼至极,也只能乖乖的倒了杯水,看他用同
样的方法喂给母亲。
「师娘,你是喜欢我嚼碎了喂你,还是想要自己吃?」
又一口饭菜递到嘴边,宁中则稍一犹豫,林平之一口咽下,嚼碎了再次渡给
岳母。等下一口递过来,她再也不敢抗拒,嗫诺着张开嘴巴,缓慢的咀嚼着、缓
慢的吞咽。如是水、饭各再来四五口,终于轻轻吐出几个字:
「我吃不下了。」
她本不愿说话,却从心底害怕林平之再强行以口喂饭。遭受如此大难,虽然
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却也真的吃不下多少东西。更糟糕的是,此刻小腹中酸胀,
尿意汹涌。她从昨日晌午被魔教妖人在茶水中下药迷倒,到此时已经近十个时辰
没有排泄,清醒以来注意力都在争斗上。这时喝了几口水,顿时感觉忍耐不住,
却羞于开口。
林平之此时武功高强,又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敏感的察觉到怀中美人儿异样,
屈指在她紧绷的小腹上一弹。
「唔—」
「师娘,需要小婿伺候你便溺吗?」轻易又将坚韧的岳母作弄出声,林平之
得意不已。让岳灵珊拿了个盆过来。木屋简陋,并没有尿壶,那个盆还是和小慧
一起被抢来的。
「小林子,我来吧!」
「要么你乖乖站着。要么我再给你吊起来让小慧伺候。」
岳灵珊想要接过母亲,被丈夫一眼瞪开。林平之将岳母身子摆正,解开她腰
带,轻易将她下体裸露出来。
「林平之!让珊儿来,你不要作弄我!」
再次受制于人,宁中则心知难逃侮辱。可是在女儿女婿面前便溺,这个羞辱
比失身之辱又能好几分?只能开口希冀能够挽回一二。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娘,平之伺候你尿尿。」
说罢双手托着岳母大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岳灵珊看着母亲
被羞辱,抽泣着将木盆放在目前穴前。
「林平之!我已经失身与你,你要报复岳不群也报复了,你何苦还要—呀—
—」
宁中则还待争取,突然小穴被狠狠一撞,却是林平之又硬起的肉棒。林平之
抱着她的身子晃动,用肉棒不断在她小穴周围研磨顶撞。宁中则吃这几下,尿意
更加汹涌,苦不堪言。全力抗拒着,已经无暇说话。
「师娘,乖,不要忍得这么辛苦!」
宁中则已经额头见汗,强行忍耐着。林平之见状一只长臂揽着她双膝,空出
右手来,在她小腹摩挲几下,见她崩的更紧,于是重重的一拍!
「呀——」
宁中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匹练般的尿柱喷射而出,激射在木盆边沿,又溅
射在蹲着的岳灵珊脸上。
「唔唔——」
压抑的啜泣传来,这个坚韧的侠女又一根神经被狠狠崩断,连被强暴时候也
仅仅是无声流泪,这时竟然忍不住小声的啜泣两声。
「哈哈哈哈——」林平之猖狂的大笑起来。
『嘿嘿。女人呐!』
不揉碎了你的一切自尊骄傲,我怎么真的拿捏你呢?岳母大人?
「师姐,用嘴给师娘清理干净!」
宁中则只呜咽了两声便即止住,听他又要作弄自己母女,也只是眼皮一动。
她聪慧无比,哪里不知道女儿已经对他无所不从,自己做什么都只能徒增他的恶
劣趣味儿。
岳灵珊低头去舔母亲的尿道,尿骚味儿这些时日她已经全不陌生,此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