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赎罪心态,温柔的舔舐两下,漱漱口再舔舐几下……
正在这时,屋外有喧哗声传来。林平之与宁中则母女俱是一惊,一起凝神倾
听。
第一瞬间大家想的都是岳不群。林平之惧的是,此时他炼化了宁中则大半内
力,加上采补岳灵珊和小慧所得以及自己的苦练,光以内力而论,也堪堪可入当
世一流高手之列。以辟邪剑法之鬼魅,此时就是令狐冲、左冷禅等大高手,他也
有信心斗上一斗。可是岳不群本就内力精深,武功高强,此时也深得辟邪剑法之
精妙,而且自己的武功路数他全然了解,再加上他可能有大把帮手,林平之还没
有做好与之硬碰的准备。
岳灵珊不必详说,担心丈夫安危而已。宁中则心绪却复杂的多,一是盼着能
得丈夫相救,却又害怕自己这幅模样被人所见。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占身子、
被女婿把尿……如果流传出去,华山几代人维系的声名一朝尽丧,岂是自己一死
可以赎之?
旋即,三人先后放松下来。
人声渐近,却是七八个脚步沉重、不通武艺的普通人。
「屋里有人!」「小慧在不在?」「进去看看!」「一起一起。」「小慧?」
却是小慧的邻里家人寻到了这里,其中还有成年女子声音。
宁中则心中酸涩,既失望,又有一丝放松,复杂难明的情感之下,她一时都
忘了自己还门户大开的被女婿托在怀里,女婿的凶物还抵在自己股沟之中。
小慧刚刚被允准进食,这时猛地呆滞的望向外边,筷子啪的跌落。她看一眼
床上三人,起身拔腿跑向外边。
「爹!娘!」
林平之气的失声笑出来,向外扭扭头示意岳灵珊:
「去,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岳灵珊擦擦面目口舌,提剑窜了出去。她如今和林平之双修日久,功力不俗。
寻常农人,几十个也绝近不了她的身。
林平之将岳母放在床上,把玩着她的丰硕乳球。乒乒乓乓、呼喝声不过盏茶
功夫,岳灵珊提了一对中年男女进来,小慧一脸死灰,也跟着进来。
「都制服了。这两人是小慧父母,小林子,怎么办?」
「不是让你都杀了吗?师姐,你倒是心软。」
两人都被点住穴道,男人面目朝下,只能看出是一个壮实的中年糙汉子。女
人一下子引起了林平之的兴趣,仔细打量了几眼。
女人应是三十出头年纪,眉目间就是一个成熟版的小慧。乡里人婚配更早,
想是她十六七岁也就生了小慧。小慧本就是个稚气却身段不错的俊秀姑娘,不然
林平之就不会见色起意掳了她来。原来是遗传了其母亲的身材相貌。女人丰乳肥
臀,身材爆炸还要胜过宁中则。虽然不免有几分乡下人的朴素,却明显没做过太
多活计,保养得当,韵味十足,这应该是小慧家里还算富足的缘故。正杏眼圆睁
的瞪着林平之。
小慧扑通一声跪下来,砰砰的磕头求饶。
林平之若有所思,又将注意力转到宁中则身上。他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到:
「师娘,我有个好玩儿的主意。你说我抢了他女儿,现在又想染指他婆娘,是不
是有点违背侠义道德呀?」
宁中则正在静心抵抗他在自己身上流连作怪的大手,闻言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接下来的话却惊的她心中一跳:「不如我把珊儿补偿给他,让珊儿给他再生养
几个孩子,想来他能同意?」
「珊儿是你妻子,你说的是人话?」宁中则睁眼怒目凝视他。
「师娘,这么美的眸子,我欢喜你多看我几眼。」林平之在她胸口蓓蕾上重
重捻了几下,接着道:「师娘,要说这么乖的师姐,我自是舍不得给别人玩的。
可是我很头疼,这么好的师娘,却总是寻死觅活。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没看住,这
么个尤物就香消玉殒。我得利用下师姐这个你绝对的软肋。」
「林平之,你疯了!珊儿待你如何你自知晓,如何肯再这么她?你究竟想怎
么样」宁中则有些慌神,她已经充分见识到林平之如今的疯魔、淫邪,真怕他将
珊儿丢给别人折磨。
「好叫师娘知晓,我确实难以时时刻刻的看顾于你,倒不忧心你何时反咬我
一口。在师娘身上多做几回岳掌门,纵死也无憾了。我知你贞烈,若哪天不小心,
让你得着机会寻了短见,可就真真太遗憾了。」
一边说他他作怪的大手已经游弋到她腿间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薅她的芳草萋
萋。
「这么好的身子,我得了就不想放手。还请师娘以华山派列祖列宗赌咒,我
要你立个誓言,今生今世绝不自戕自伤。你应了,我也应你好好待师姐。你若是
不应……」
「啊!」
宁中则猝不及防被他薅下一小撮阴毛,轻呼出声。
「小林子,这些人怎么处置呀?」岳灵珊见他又欺负母亲,想要转移他的注
意力。林平之毫不理会,继续威胁着宁中则。
「你不敢不应的,我若是现下将师姐剥光了送给外边几个男人,相信师娘会
哭喊着求我的。不必我做给师娘看吧?」
看着他幽深的目光,宁中则心中一团乱麻,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心若死灰,却
总被他轻易撩拨的心绪狂跳,悲伤惊惧羞耻不一而足,最终化成无力感填满新房。
「我数到三,你再不起誓,我动起来可是轻易难停。师娘,你信我,我舍得
折磨岳不群的女儿。」
「一、二——」随着话音,他的一只手指已经再一次分开岳母的肉穴,指甲
随着节奏刮着她的嫩肉。他作怪半晌,虽然没有动用采补手段,但宁中则心房被
破,难以自持,花房已经湿润。随着他的节奏,感受到自己心态和身体的双重变
化,哀叹着他的蛮狠和自己的脆弱,宁中则终于轻轻开口:
「我答应你。」
林平之动作不停,幽深玩味的目光盯着她。知他心思,宁中则感觉喉咙有千
斤重压,言语困难,却不敢拖延。
「我以华山派列祖列宗发誓,绝不自戕自伤,如违此誓……」
勉强说道这里,宁中则声音中已经隐有沙哑呜咽。知道这坚韧的师娘终于在
精神上开始向自己妥协,林平之也没有逼她更甚。
「够啦!」林平之在她樱唇的吧唧亲了一口,又故意装作宠溺的用沾着淫水
的中指刮一下她英挺的鼻梁。接着道:「我也不知华山派的死鬼在你心里重几分,
誓言呢,我是不太信的。师娘你只需知道,从此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想逃走想
杀我,可以凭你本事。但你胆敢践行自杀自毁的念头,一我会将师姐丢到妓院里
接客,还要大肆宣传这是华山派明珠。二是你纵使死了,我也将你尸体扒光了吊
在华山下最大的城门前,在你奶子上写上华山派女侠宁中则几个大字。」
「现在,我再带您快活一下,您允我在您身上在做一回岳掌门。」
说罢翻身压上,分开她的大腿,瞬间剑及履及。
「小林子!」岳灵珊跑了过来,「娘昨天刚败了身子,功体损耗太大了,禁
不住你折腾……」她乞求的看着夫君。「珊儿给你好不好?或者小慧!还有小慧
她娘姿色不错!我给她带过来!」
说罢跑去拎小慧娘,小慧急忙哀求阻拦,被她一下点倒。小慧爹身不能动口
不能言,趴在地上「嗬嗬」的吼叫着。
小慧娘被拎过来,惊惧的看着他,口中呜呜的求饶。林平之被护母心切的岳
灵珊逗笑了,堂堂一个名门小侠女,现在已经开始学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莫要担心,我怎么舍得玩坏了师娘。」说罢用力一捅,肉棒被温暖吞没。
「唔—不要……不要在珊儿面前……」
他正亲吻宁中则,这可怜的岳母终于第一次向他求饶,在他耳边小声的乞求
不要在女儿面前操弄自己。
「师娘乖,美人儿软语相求,小婿怎能不应?」他也小声在她耳边回应,一
边呼着热气一边亲吻她耳垂。岳灵珊见母亲还是没逃过他索取,紧张的一下握住
母亲的手。她这一下反而弄得宁中则身子一紧,连花心都抽搐几下,夹得林平之
舒爽不已。心里暗暗畅想母女同床,一床三好的故事。这下不要紧,他肉棒又膨
胀三分,几下抽插就让宁中则眉头紧皱,樱唇轻咬。
「师姐,把这几个碍眼的都拎出去审一审,她娘留下。」
「小林子,你千万温柔些……」
「师姐,我不好好弄服了师娘,她总是寻死觅活的可是大大的不好,放心,
我不舍得伤了她的。」
岳灵珊不忍的一步三回头,还是将小慧和她爹拎了出去,回身轻轻关上门。
「师娘,小婿带你快活儿。」
说罢一边用肉棒研磨着她花芯,一边伸手去点她玉堂、檀中二穴,却是又用
上了催情手段,随着热力扩散,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宁中则急忙道:
「林平之!你要弄就弄,别使这下流手段!」
「师娘,我是弄也弄你了,射也射在你身子里了,如何还有比这更下流的事
情?你不肯乖乖陪我欢好,少不得我要施展手段好好疼疼你。」
「林平之——哦~ 算师娘求你,你就让师娘清醒着……」
一声呻吟,一行热泪。宁中则实在是怕了那种沉沦在欲望中的感觉。明明是
在被狠狠地欺侮,却是能婉转哀求。
「那师娘若是舒服了,就好好叫上几声给我听,莫要再强忍着。你应是不应?」
见宁中则不肯回应,林平之肉棒重重怼上几下,又用威胁的目光看着她,宁
中则无奈,轻轻的点头。
「乖!」
说罢深深浅浅的操弄起来。
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在穴口研磨,时而重重的顶在宫口。宁中则倒是想要忍
耐,可是他坚硬强壮的肉棒攻城略地,不过一会儿就弄得她银牙按咬。饱满的乳
肉从他指缝溢出,轻微的痛感更加刺激她的心神,已经被挑起欲望的成熟躯体,
早已食髓知味的感官,无不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
「师娘不乖,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为何咬牙不叫?」
「唔……」
宁中则轻轻摇头,已经不自觉迷离起来的如丝媚眼,似乞求似鼓励的看着跪
在自己身前凌辱自己的男人。林平之如何还不知道她已投降在即?
于是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臂从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住,狠狠地压在自己
胸膛上,肉棒接连十几下狠狠地撞击。
「哦哦……轻……」
宁中则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弄得惊呼出声,汹涌的快感刺激的她一时经
受不住,竟然脱口而出想要求饶,话出半截又赶紧咽了回去。只是口中娇喘呻吟
却再也停不下来,只是咬牙尽量放轻声音。
「嗯嗯……嗯—」
林平之看着红晕遍布,含羞带欲的俏脸,心中成就感更胜身体的舒爽。岳不
群你得了我家的辟邪剑谱,我得了你的娇俏妻子,如此,算你不欠我林家的了!
不不不,我家的绝学让你做了五岳剑派之主,你就让你妻女各给我生几个儿子才
算扯平!
愈加滚烫的肉棒直烫的宁中则芳心乱颤,她被林平之抚摸调戏半天,再加他
施展了一半的催情手法,情欲横生,配上他在自己体内横行无忌肉棒,如何能不
情欲勃发?随着她穴内越来越多的汁水浸润、和穴肉死死的咬着他的肉棒,林平
之快意不止,采补之法随着两人渐渐勾连在一起的气机,自动运转起来。如此一
来,更苦了咬牙苦撑的宁中则。
「哦哦—」
「咕叽咕叽—」
「哦奥……」
酸、痒、麻方才席上心头,旋即被饱满、快美替代,原来,男人那话儿可以
这么强壮,原来,被占有是这种感觉……宁中则知道自己的心在逐渐沉沦,她却
顾不得这么多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和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上,除了哀
叫,哪里有一丝力气抵挡?
这却怪不得宁中则淫荡,男女欢爱本就是天性使然,再加上他的邪恶手段,
再加上他远胜自己丈夫的强悍能力,被他操弄的快感横生自是没法子可想。而阴
道却是通往女人内心的秘密通道,纵使她心底千不愿万不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仍然会凶猛的冲击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一点点撕扯她心底的那根弦。
恍惚间又见他折起自己的双腿,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挤压成一团,整个包
裹在他宽阔的胸怀下。她来不及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多想,随着姿势变换男人肉棒
凶猛的次次撞在自己身子尽头。
有三分疼痛三分肿胀,还有一百分的……美……
「啊啊啊—别—哦啊—」
男人哪里肯理会,更加用力施为。
「不行了……啊——」
如是百余抽,宁中则花心乱颤,喷涌蜜汁献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林平之刻意控制着采补的劲力,缓慢的又采了她几分功力就停下,轻轻的亲
吻抚摸着,安慰脱力的女体,肉棒也降下节奏,轻轻在她小穴内抽插。
「舌头伸出来。」
宁中则喘息不已,眯着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恍惚间觉得他强壮英俊,
想要亲近。竟然一时被他男色所迷,咽了一口口水,旋即羞囧难耐,不能接受自
己的『淫荡』,哪里肯听他话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品尝。
「师娘不必害羞,我这玩弄女人的功夫不是岳不群那阉人可比,莫说师娘,
怕是没有女人能够承受。」
察觉身下女人的异样,林平之忍不住出演『安慰』,宁中则听他提起丈夫,
只有更加羞窘,哪里会真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丢盔弃甲有丝毫可堪自我安慰的缘由?
甚至更加不齿于自身的淫荡。
「嗯?!」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见她缓过几分劲儿来,林平之将她一下抱起,让她跨坐
在自己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肉棒狠狠地被她身子重力压进了小穴更深处,狠狠
撞在她小穴尽头,一下又惊得她花容失色。身子的晃动让她不自觉的抬起一双藕
臂抱住男人的后颈。
『穴道解了?』
「哦轻点!我——」
宁中则惊觉自己肢体得到解放,刚有几分自救想法,就被他托着丰臀抬起,
又随着重力落下,花心和他的肉棒快速又充分的撞击,顿时让她又失了颜色,哪
里还有心思琢磨其他?
「平之慢!慢点—哦——」
不过十几下撞击,宁中则感觉花心抽搐,又有尿意涌现,如何不知自己又将
泄身?她一边乞求,一边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强撑着去感受自己肢体的劲力
和丹田内力。这一感受不要紧,她骤然又一惊。穴道一解,丹田虽然空虚,还总
有一二成内力可堪调动,但整个四肢都软软的,双手不自觉快速的拍打他的后背
求饶,已经用了大半力气。这下仅存的三分坚韧和理智立即又丢了小半。
『我用尽全力一击,恐怕也未必……』
「哦哦~ 啊~ 唔—」
思量间,男人将她娇躯抛的上下翻飞,她口中娇吟更是一刻不停。
「你伤不着,我莫要多想。跟着感觉走,没什么比这一刻的快乐更重要。」
魔鬼的低吟在耳边想起,诱惑着她最后的一丝坚持。
『是呀,本来也伤不到他……』
『那就随他吧……以后……以后再找机会……』
「你只要知道,你此刻是我的女人。」
『是呀……现在……我是他的……』
「唔——」
宁中则一口吻住林平之,香舌主动出击,去寻找他的舌头纠缠。四肢更是紧
紧的缠住了他的躯体。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屈服于情欲,林平之大喜,如何不肯给她奖励?
于是肢体纠缠、淫水四溅,啪啪的声音和激烈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谱写着侠女人妻堕落的序章。
当宁中则喷涌着蜜汁晕迷过去,林平之还意犹未尽,肉棒坚挺。知她暂时不
堪征伐,于是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下床将小慧娘拎了起来。
不顾她哀求的目光,将她按在床上,几下撕扯掉她的外裙和亵裤,就挺着肉
棒缓慢而坚定的捅了进去。
听了半天春色,她已有几分湿润,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淫水,进入但觉紧而
不涩,摩擦的很是舒爽。对上这乡下妇人,林平之和对小慧一样,没有丝毫怜惜,
抽插十余下后感觉润滑了些许,于是不管不顾的凶狠的操弄起来。
可怜小慧娘也是贞妇一个,救女儿不成,反而也落入这恶徒之手。被他用曾
经给女儿开苞的肉棒,又狠狠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毫不怜惜的用他巨大的凶器,
在自己体内驰骋。若不是口不能言,早被他干的哭喊不已。如此很快丢盔弃甲,
被体内禁忌的肉棒,送上了从不曾有过的绝顶高潮。林平之对她哪有一丝怜香惜
玉之心,狠狠地采补,让她连续两次丢的魂儿也飞魄也散,痛哭流涕的坏成一团。
林平之快感积累也到了临界点,他也不再控制,从小慧娘穴中吸满了淫汁的
肉棒,又重新捅进了宁中则身体尽头,精液喷涌着灌进了她的身体。有一部分从
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更多的,已经向她身子更深处前进,去更深一步的占据她
的一切。
宁中则晕迷的惨白脸色涌现几分红润,眉头却轻轻皱起,仿佛在抗拒女婿对
自己子宫的入侵。可惜,成熟的女体配上强壮的子孙汁儿,禁忌受孕,却不是早
晚而已?
『宁中则,和你女儿一起,乖乖给我林家诞育子孙吧!这是你作为女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