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7日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妈妈就来到奶奶的屋外,等候传唤,入内请安。01bz.cc
晨昏定省,小辈给长辈请安,早晚各一次,是旧时代大户人家的传统礼数了,如今早已消失多年。
不过,我们家是百年豪门,传承不断,旧时代的许多礼俗,依然保留至今。
这里是我们家的祖宅,一座三进的旧式四合院。
奶奶所住的堂屋外,妈妈坐在雨檐下的座凳栏杆上。
我跪在妈妈的跟前,身挤进她的腿间,双臂拥着她的腰肢,脸贴在她的胸腹间,细细品味她身上的芬芳。
妈妈轻柔地捋着我的头发,娇俏的脸上,绽着慈爱的微笑,尽量安抚着我。
妈妈虽然不知道,我和新爷爷之间有龃龉,但也能理解,家中突然迎来了一位新家主,我这做孙子的,难免会心有忐忑。
「宝贝不用怕哦」「有妈妈在,我不怕的」妈妈芳名陈玉兰,是一位美娇娘,很漂亮,也很年轻,才34岁而已……而我,今年22了。
她其实不是我亲妈,而是我亲妈的胞妹。
她们姐妹情深,当年我亲妈死后,她便嫁与老爸为妻,把我当成亲儿子一样呵护备至,给予了我无穷无尽的母爱。
过得一时三刻,一个当值的童奴,终于从奶奶屋里出来,请我们入屋。
我们随着那童奴,进了屋,穿过正间,绕过屏风,走入寝间。
这寝室内,奶奶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梳妆台前。
管家娘子月娘,立在旁边,伺候着奶奶梳妆打扮。
冯伟盛就坐在那床沿上,身上一丝不挂的,刚醒。
老爸也在,正跪在床下,一手捧着个精美的尿壶,另一手握着冯伟盛的阳具,正在为他接第一泡晨尿。
那尿壶响着「叮叮咚咚」的水击瓷器声。
昨晚,是奶奶和冯伟盛的洞房花烛夜。
老爸作为长子,须留在这婚房内,伺候他们圆房。
房事后,还须守在床边,为他们侍夜,直到现在。
「太太和少爷来喇」月娘低声对奶奶说。
奶奶听后,回头看向我们,笑道:「来啦」又指着床上的冯伟盛说:「咱家这个新老爷惫懒,到现在才起呢」妈妈浅浅一笑,然后款款行礼,双手叠放在腰侧,双膝微弯,身姿优雅而曼妙,分别向两位长辈问安道:「妈妈早安,爸爸早安」而我,则是跪在地上,分别向那两位长辈磕了三个响头,恭敬道:「孙儿叩请主母大人贵安,叩请祖父大人贵安」「好,乖孙儿」奶奶微笑点头,接着看了看身旁的月娘,又说:「老爷昨晚收用了月娘,你们也见见礼吧」我们都听得懂,奶奶口中的「收用」,是指纳为妾室。
妈妈对此并不意外,笑对月娘眨眼,又款款行礼道:「姨妈妈早安」月娘噗嗤一笑,回礼道:「玉娘也早安」我却是有点懵。
最^新^地^址:^.ORg不是料不到冯伟盛会收用月娘,而是不知咋称呼月娘。
我们家向来是一夫一妻的,从无三妻四妾这一说。
但有一个例外,新老爷新入主,新老爷太年少,而主母太年老,则可以破例纳一妾室。
待主母故去,这位妾室就会自动转正,成为老爷的正室夫人,家中的新主母。
月娘也是一位艳光四射的美娇娘,年纪也少,比妈妈还嫩一些,才30岁不足。
而且,月娘是管家娘子,奶奶的身边人,日夜陪侍在奶奶的身边。
冯伟盛看上了她,近水楼台先得月,实属正常。
妈妈见我久久不动作,便抬脚碰了碰我,低声催促道:「傻孩子,发什么呆呀,还不快给月娘磕头?」我解释:「我不知怎么称呼她」妈妈笑道:「笨,妈妈管她叫姨妈妈,你自然就叫姨奶奶咯」我恍然一「哦」,连忙摆正跪姿,朝月娘磕了头,恭敬道:「孙儿给姨奶奶磕头,恭请姨奶奶贵安」「大孙儿真乖」月娘笑着走过来,扶起我说:「快起来吧」又牵着我,领我走到大床边,让我跪到冯伟盛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