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7日这处旧式四合院,是民国年间的建筑了。
虽然时时翻新、保养,但制式格局终究是太过老旧,比之现代化建筑,不太宜居。
所以,除了一些重要的日子,我们一般不会常住。
平常时候,我们全家都是住在村外别墅的。
我们这碧绿村,地理位置很不错,西靠群山,东面平原。
村西头,是我们家的祖宅,即是这处四合院。
向西出村,即入群山之间。
沿着山间幽静的林荫路,蜿蜒前行两公里,眼前便会豁然开朗,是一片开阔的山间谷地。
谷地中央,兀然耸着一座大型别墅,宛如城堡。
这便是我们常住的新家,草木芳菲、清池流光、乌檐白墙,奢华而堂皇。
婚礼后的第三天,我们就要回山间豪宅去。
因为路途近,家中三位女眷就不乘车了,坐上乘用奴就走。
乘用奴,是一种专门训练、以供女眷骑乘的代步工具奴。
精选身体特别壮硕的男奴,在其脊背上安装座椅,让女眷安坐其上,驮着前行。
当然,这种乘用奴,必先经过长期的严格训练,考核通过后,方可上岗。
考核标准有两项。
一是爬得稳。
二是爬得稳的同时,爬速也须达标,至少不慢于步速。
我们家的女眷,姿色皆是上上之选,更兼身段优雅、贵气四溢,皆是外间难寻的女贵人。
渴望匍匐于她们玉臀之下、驮着她们爬行的男人,简直多不胜数。
所以,即使我们家不断提高乘用奴的考核标准,也足足收用了十匹。
乘不过来啊。
这乘用奴,是我们家的其中一种传统奴种,起源于清末。
当时,人口太多,而田地太少,大量失地农民流离失所,受尽冻馁之苦。
当时的老祖宗,一半是为了施舍他们,一半是为了凸显家中女眷的尊贵,就特意设置了诸多专门侍奉女眷的新奴种,借此大量招用失地农民,使之能苟活。
乘用奴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百年时间过去,我们家人丁不旺了。
女眷稀少,需求也就少了,以致于而今我们家收用的佣奴数量,还不及当初的十分之一。
说回来。
早饭过后,四合院大门外。
三匹马爬在地的乘用奴,旁边各跪着一名男奴,都搬着一张小踏凳,是供女贵人上马用的。
冯伟盛搀着奶奶的胳膊,奶奶一脚踩着踏凳,登上马背,坐在了马背上的座椅上。
妈妈则由老爸搀着上座。
而月娘,就由我来伺候。
出发。
冯伟盛骑上了矮脚马,当先领在前方。
那矮脚马,是一种小型马匹,体型不高大,对初学者很友好。
因为冯伟盛骑术不精,为免意外,就退而求其次,骑了那匹矮脚马。
后边是三匹乘用奴,稳稳当当的驮着三位女贵人,匀速前行。
再后边,是我和老爸,跟在三位女贵人的身后,提着遮阳伞。
当然,这一路都是林荫路,没必要举起来。
最后边,是一大串奴仆,各捧着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用具,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家的女眷出门,虽不是远门,但也是大事,必须慎重对待。
若放在旧社会,就算女眷只是踏出家门一步,我们都要清空整条路,绝对不会让外人窥及女眷一眼。
不过,现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家也稍微的与时俱进,不再大张旗鼓了。
一路上,路人极少。
毕竟,这是我们祖宅和新豪宅之间的专用道路,在此来往者,都是在我们家伺候的佣奴。
偶有几个扫街人,是我们家雇佣的清洁工,远远望见我们,就都赶紧回避,避到路肩,低头跪候,静候我们经过了,才起身继续干活。
两公里不远,很快就到了新宅。
宅前的大草地上,黑压压跪着一大堆奴仆。
他们齐齐磕头,齐齐叫道:「恭迎老爷、奶奶回府,恭迎诸位小主回府」冯伟盛看着这个大场面,只是笑。
奶奶摆了摆手,说:「都起来吧」……这处大豪宅,配备了上百个佣奴,都是碧绿村的村民。
这看似很多,但实际上,其中大半,都只是外务奴而已。
外务奴,就是处理宅外事务的佣奴,而且不得踏足内宅。
乘用奴,就属外务奴。
宅外事务,其实还挺多的。
送往迎来之事、外购饮食日用之事、伺候主子出行之事,除开这些,最需人力的,就是打理山谷内的草木。
此谷内的一切,都算是我们家的花园。
除了在宅前特意开辟出一片开阔的草地之外,其余地方,都布置成了休闲公园的样子。
最^新^地^址:^.ORg繁花、林荫、流水、小桥、亭阁、小湖泊、鹅卵路、休闲椅等等。
反正外面的公园是啥模样,这里就是啥模样。
不过,在宅后的那一小片地儿,却是修成了古典园林。
以上这些,是需要大量人手打理的。
所以,我们家才收用了上百个佣奴。
其中7成是外务奴。
只有30个,才是允许进宅、整理内务、伺候主子起居的内务奴。
这30个内务奴中,一半是童奴,一半是老仆妇。
童奴都是末足12岁的,老仆妇则是50岁打上的。
因为家训明文说了,内宅不得使用妙龄侍女,亦不得使用健全男奴。
这条祖训,和一夫一妻传统是相辅相成的,就是为了预防主子胡混。
以前旧社会时,我们家还可以使用阉奴。
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就算有部分男人自愿阉割,我们家也不敢收用。
毕竟,这太犯忌讳了,容易招惹众怒。
另外,管家娘子一职,却是个例外的。
因为管家娘子,不仅是大管家,还是新老爷的备选妾室,候补主母。
……吃过午饭后。
我本想伺候妈妈午休……其实是想推妈妈上床,吃她腿心处的美味。
口舌侍奉,是一项极为重要的绿奴技能,我自然是从小训练的。
练习对象就是妈妈。
我可太爱吃妈妈的美腿之心了!多年母子,妈妈当然能看透我的歪心思,便提议对弈,若是我赢了,就任由我索取美味。
我眼大亮道:「真的?我想吃多少都可以?」妈妈玉手抬起,捏了我嘴唇,宠溺道:「你这张小谗嘴,舍得吸干妈妈呀?」
我「嘿嘿」的笑,赶紧摆开了棋盘,执子、落子。
妈妈笑着白了我一眼,也执起棋子,落下。
妈妈的棋力,向来不如我,之所以提议对弈,就是想下下棋罢了。
妈妈是文雅娴静的性子,就爱宅屋里看看书,写写字,当个安静的美人儿。
棋局下到一半时,形势开始明朗,我几乎锁定胜局了。
妈妈故作不知,仍要接着下。
我笑眯眯道:「妈妈,不能赖皮哦」妈妈嗔了一声「臭屁孩儿」,眼波流转间,却突然指着地板,笑盈盈的说:「妈妈要骑臭屁孩,快趴到地上去」我会意,连忙一骨碌滚下地,马爬在地,喜哄哄道:「妈妈快上马,儿子驮您到床上安歇」「噗嗤~」妈妈掩嘴一笑,站起身,掀起裙摆,正准备跨上我背时。
门外却突然进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冯伟盛。
妈妈赶忙放下裙摆,然后双手叠放在腰侧,微弯双膝,对他款款行礼道:「爸爸午安」冯伟盛笑着回道:「玉娘也午安」我则是朝他磕了头,恭敬道:「孙儿拜见爷爷,给爷爷请安」冯伟盛没搭理我,瞧了瞧台面上的棋盘,对妈妈说:「你们母子俩原来在下棋啊」妈妈点点头,接着便请他坐下,又给他斟了杯茶水。
冯伟盛看都不看那茶杯,却是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由头看到脚,又由脚看到头。
满眼的淫邪之色,显露无遗。
把妈妈都看得脸红了。
冯伟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探身牵起妈妈的玉手,淫笑道:「来,玉娘,坐我腿上」妈妈并无抗拒,乖乖的坐到了他腿上。
「真美」冯伟盛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另一手却撩起了妈妈的裙摆,抚摸那美腿。
妈妈俏脸微红,不答他话,却是回头瞧我,说:「爸爸,您看,小丰还跪着呢。
您不点头,他不敢起来的」小丰,是我之前的旧名字。
冯伟盛却是装糊涂,反问道:「唔?小丰是谁?是你儿子?」妈妈一愕。
我无奈,对冯伟盛的恶趣味,深感无语,说:「妈妈,您忘了吗,我前几天刚改了名,是爷爷赐下的新名字,叫狗蛋」冯伟盛朝我看过来,说:「狗蛋」我应声回道:「孙儿在」「老子再给你赐个小名,就叫狗子」「谢爷爷」「爬过来吧,给老子捶捶腿」「是」我爬近到他脚下,端正的跪坐着,低着头,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妈妈,只看他的小腿,双手握拳,默默的给他捶小腿。
看到这,妈妈才回过味,这位新老爷显然不喜欢我,似乎还有点牙齿印。
不过,现在不是寻根问底
的时候,因为冯伟盛的大手,已经摸入妈妈的内裤
了。
妈妈玉臀扭动,双腿夹紧,轻嗔薄恼的娇容上,绽放出桃花。
那触感粗糙的手指,正在侵犯着最柔嫩的娇处。
妈妈情动难禁,能清楚的感觉到,下身那娇媚的深处,已经分泌出甜美的爱
液,润滑着那入侵而来的手指头。
我就跪在咫尺之间,能隐约听见,妈妈的呼吸声,微微重了一些。
我不禁想到,妈妈被冯伟盛撩动情欲了。
这想法一起,没由来的,突然有点胸闷。
之前,我还以为,我生来就是绿奴命,伺候妈妈和新爷爷行房,没什么大不
了的。
但如今事到临头,我才发现,原来我内心深处,居然藏着一丝丝的不甘,以
及由此带来的屈辱感。
突然,冯伟盛的那只手,离了妈妈的腿心,向我伸来,带着妈妈的蜜液,怼
入我口中。
怼得我好一阵怔怔的。
「味道怎样?」冯伟盛问,脸色怪怪的,似是讥讽。
我如实回道:「这是妈妈的味道,当然好吃极了」
妈妈「噗嗤」一笑,脸上却是羞红如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