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这份羞意,源自何处呢?
源自于当着儿子的面,被「野男人」玩弄得湿哒哒的。
妈妈其实早已被冯伟盛日过了。
在大婚之前,妈妈和奶奶就都和他睡过了,亲身体验了他的大阳具。
毕竟这性能力,是新老爷资质考核的最重要一环。
在婚后,就在昨天,在老爸的伺候下,妈妈又和冯伟盛睡了一次。
所以说,如今的妈妈,本应没了害羞的理由才对。
但现在,妈妈是亲手把儿子心中的「母亲纯洁形象」,毁火给儿子看。
这个背德感,使妈妈羞得满脸通红,以手掩脸,感觉没脸见儿子了。
妈妈声音颤颤的说:「爸爸,您今天先放过我吧,可以吗?」
冯伟盛也看得出,妈妈确实羞得想死,便不勉强。
只是把妈妈公主抱,抱到贵妃榻上,吻着她安抚了一会,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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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冯伟盛出门,之后便赶紧跑回到妈妈身边。
不过,妈妈羞意末绝,面朝墙壁,背着我不搭理。
过得一时三刻,妈妈才动了动身,双腿微微张开。
我心知意,便喜哄哄的爬上榻,头钻入妈妈裙内。
裙内无光,但我老马识途,脸蹭着长腿而上,嘴吻上了那长腿尽头,舌探入
了那花开之处。
「唔~」妈妈的娇声,似叹息,也似呻吟。
随着我的嘴舌在腿心处探索、吸吮,妈妈的娇声也是此起彼伏,浅唱低吟。
相比较之前被冯伟盛撩弄时的安静,此时的妈妈就像是彻底放开了歌喉。
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骄傲,妈妈在我这儿更能轻松快乐。
……
晚饭时。
餐厅里。
餐桌是一张长桌。
上首的主位自然是冯伟盛的。
其右手边,依次是奶奶、妈妈、老爸。
左手边,则是月娘和我。
桌上的菜肴,是八菜一汤。
桌上有两个小规矩。
其一,是每道菜色的第一箸,须夹给老爷吃。
奶奶、月娘,都近着冯伟盛,故由她们夹给冯伟盛。
其二,就是冯伟盛末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碗筷,更不得提前离席。
吃饭期间,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奴,各捧着各式饮料瓶,侍立在侧,随时给
我们斟饮料。
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都有。
还有果汁、茶水。
在旧时,大户人家用餐时,不分妇男,都会饮酒。
这旧俗,我们家保留了下来。
不过,稍微与时俱进了一点。
毕竟酒精有害健康,所以,我们家的餐桌上,就引入了低度数的酒类。
如果仍不喜,还有果汁、茶水,可供选择。
我们家这三位女眷,受熏陶日久,便都习惯了喝两杯低度酒,微醺即止。
冯伟盛初入主,不惯于饭时吃酒,反而在饭后吃——以诸女眷的樱口做酒杯,
吃那香津和酒水混合而来的妙液。
真会玩啊。
大半小时后,我们吃好了饭。
晚饭之后的一两个小时内,按惯例,是我们家人共享天伦的时间。
如无正当理由,是不可缺席的。
说是「共享天伦」,其实就是看着冯伟盛和诸女眷调情嬉闹而已。
没我和老爸啥事的。
哎,绿奴就是这命。
来到奶奶的卧房里。
这与其说是「卧房」,倒不如说是两室一厅。
进了房门,是一间精致小巧的厅堂,布置得如小客厅
一样,只是装饰更为私密化。
厅堂左右两边,各摆着一架精雕木屏风,阻隔视野。
那两屏风的后面,才是置放床榻的卧室。
右卧室,是奶奶的。
左卧室,是管家娘子的,即月娘的。
管家娘子,即使不被老爷纳为妾室,也是老爷的通房丫鬟。
如今月娘已是姨奶奶,就更为名正言顺了。
奶奶招呼大家都坐下,看电视。
童奴们按吩咐,端上零食、水果、甜点,捧着酒壶斟酒,围着茶几泡茶。
若果我们家有末出嫁的闺女,这时还会以自身为餐盘,为冯伟盛奉上「人体盛宴」。
就是身上铺满餐食,玉体横陈于冯伟盛的眼前,让他拿筷子夹着吃。
不过,我们家人丁单薄,两代单传,儿孙辈就我和老爸两父子而已。
儿媳、孙媳,是不许用作人体盛的。
毕竟儿媳、孙媳,实质上都是老爷的女人,不能这么糟践。
女儿则不同,迟早是别人家的媳妇,趁出嫁之前,献身一下就是。
话说回来。
奶奶年纪大,重仪态,从不当众和冯伟盛调情。
现在奶奶就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捧着一杯热茶,偶尔抿一口,安然看着电视。
其双腿,搁在春凳上,凳边跪着两个小童奴,各持着一柄按摩捶,轻轻为她敲击腿部。
而月娘,就比较放得开了,和冯伟盛挨着,坐在沙发床上。
其千娇百媚的身子,就倚着冯伟盛,任由他采择。
她手持酒杯,喝一口,含在樱桃小口中,晃一晃,漱一漱,然后就吻向冯伟盛,把口中妙物,渡给冯伟盛。
不只渡酒水,还渡水果、零食。
在他们的座前,跪着两个童奴,各高捧着一盘水果、一盘甜点,以供月娘挑食。
月娘挑了一块水果,含在嘴中,用嘴喂给冯伟盛。
是喂食,也是献吻,香艳之极。
最后说到妈妈。
妈妈不和月娘凑热闹,但也不如奶奶的庄重。
妈妈和老爸同在一张贵妃榻上,妈妈慵懒的半躺着,双腿搁在老爸的大腿上,让老爸给按摩腿脚。
而我,就坐着妈妈塌边的凳子,捧着平板电脑,和妈妈一
起玩电子游戏。
旁边有个童奴跪捧着餐盘,我时不时会挑上一块,亲手喂给妈妈吃。
妈妈也会投桃报李,偶尔会把嚼烂的食物,吐到我嘴里,给我品尝她的香津之味。
当然,我们并不会完全各玩各的,否则岂能叫天伦之乐。
大家若有好的话题,就提出来,一起说说。
若无,就由管家娘子说笑话,让大家都乐一乐,搞搞气氛。
月娘说了两个小笑话后,气氛热了不少。
冯伟盛突然想起个事,便问月娘道:「月娘,后花园那边的卫生间,为啥看起来特别不一样?」月娘一听就笑了,笑得古古怪怪的,说:「那是咱家女人的专用恭房,你可别瞎进去」冯伟盛更好了,「恭房?还女人专用?这有啥说法的?」月娘笑道:「其实也没啥啦,就是给奴才们赏赐香便的地方」冯伟盛恍然一声「哦」,也笑了,说:「我说呢,那地方怎么修得那么好看」后花园那处恭房,不单止是好看,还花香扑鼻。
因为,那恭房内摆满了应时花草,故也称花房。
家中的三位女眷,日间若有便意,偶尔会驾幸其中,把粪溺赏赐给有此癖好的佣奴享用。
在旧时,室内不设厕所,女眷都是在屋里,使用恭桶方便的。
当时,我们家收用了大量便器奴,专以家中女眷的粪便为食。
现如今,时代进步了,室内都修了卫生间,而且排污设施非常便利,以致女眷都懒得用恭桶了,坐上冲水马桶,完事冲水就成。
是时代的进步,淘汰了我们家的便器奴啊。
不过,专职便器奴消失是消失了,但异食癖之人、以吃屎为乐之人,并没少。
所以,我们就应这部分人的祈求,在后花园修了那处恭房,满足其变态心理。
……时间差不多了。
该各自散去了。
妈妈走过去冯伟盛的身边,向他献了一吻,湿哒哒的热吻。
冯伟盛尤不满足,要妈妈口含果酒,嘴对嘴喂他吃了小半杯,直把妈妈弄得面红耳赤,才算完。
之后,妈妈便退回来,俏生生的立着,双手叠放在腰侧,双膝微弯,朝长辈们款款行礼,说:「妈妈晚安,爸爸晚安,姨妈妈晚安」而我和老爸,则是跪到地上,一丝不苟的磕头,恭敬的说,叩请他们晚安。
奶奶微笑摆手,说:「好啦,你们娘儿仨都散了吧」妈妈弯
身扶起我,又挽着我胳膊,说一声「回去啦」,和我一起步向门口。
爸爸自行起身,也跟着走。
月娘在后面打趣道:「你们瞧,玉娘多疼儿子,疼得连老公都懒得搭理呢」
妈妈「噗嗤」一笑,回头对老爸说:「姨妈妈总爱说笑,咱们甭搭理她」老爸可不敢搭这话,只笑笑。
妈妈说这话,没所谓。
但老爸若敢搭嘴,就是不敬尊长,是要掌嘴的。
从我们娘儿仨所行的请安礼,也可看出我们娘儿仨的地位,是差异极大的。
妈妈虽说是老爸的妻子、冯伟盛的儿媳,但这只是个纯粹的称呼罢了。
实质上,妈妈也是冯伟盛的女人,地位和月娘相近,形同妾室。
而我和老爸,只是冯伟盛的绿奴,是龟儿子、是鳖孙。
我和老爸的待遇,都要依靠妈妈争取,依靠奶奶庇护。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