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6日
第三章
年关将近,噼啪作响的爆竹撩拨着那些外出闯荡的游子们的心弦,而劳碌了一年的阿月夫妻自然也不例外。『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哼~哼哼~”
副驾驶上,阿月哼着歌,欣赏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行道树。
在得知要和老公一起回老家过年后,阿月的心情非常好,她迫不及待的出门网罗了一大堆年货,甚至还特意买了身得体的新衣服。
“不用这么兴奋吧?还买这么多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家人”
“哪有兴奋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跟藤生你回家过年,好好准备一下不是应该的吗?倒是你,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
藤生有些不太自然的语气引起了阿月的注意,她扭过头,狐疑的盯着老公紧缩的眉头。
“说起来以往每次我说要去你家过年你都用各种借口阻挠呢,难道你在老家有什么小秘密?你不会有个私生子吧?”
“你胡说什么呢,还私生子,之前不让你跟我回去是因为”
“因为什么?”
“”
阿月倒不是真的怀疑老公出轨,只是举动秘的藤生已经把她的好心被完全撩拨起来,她关掉车载音乐,表情严肃的注视藤生的侧脸。
“债主?讨人厌的亲戚?还是初恋女友?”
“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唉”
妻子天马行空的想象让藤生无奈的叹出了一口气。
“阿月,我老家比较偏僻,常年的封闭令那些几乎没出过村子的村民十分迷信,所以,额,所以就留传下了一些比较葩的传统”
“什么传统?”
“凡是村子里所有的女人,在过年这一天都会参与选拔,成为”
说到这里,藤生咽了口唾沫,他微微侧头,阿月期待的表情让他想起自家后院那只充满好心的猫。
真的可以让阿月跟我回去吗
那个地方可是
回想起儿时村子里那些荒诞又疯狂的祭典,藤生又一次动摇了,干燥的嘴唇开合了几次,却始终无法将早已组织好的语言说出口。
“哎呀别卖关子啊!成为什么?”
“什什么也不会成为!总总之我老家那里会有一些怪的传统,那里的人可能也会比较开放,反正你小心点就好了,好了好了,不要打扰我开车了。”
“诶?不想说就不说嘛,用开车当借口真是狡猾哼,果然还是有私生子吧?~”
“是是是,赶快睡一会吧老婆大人,晚上还要去亲戚朋友家拜年呢,别到时候没精了。”
“好~”
藤生长出一口气,可一想到那令人担忧的未来,刚刚松弛下来的眉头就又再次皱起。
“妈,我们回来了。”
“嗯。”
傍晚,藤生和阿月到达了老宅,好心充沛的阿月此时已经没有闲暇去仔细欣赏这座古色古香的宅邸,因为那个气势十足的婆婆正端着茶水坐在椅子上,自上而下扫视着拎着大包小裹的阿月。
“妈您您好我是阿月是藤生的”
“我不用你告诉我你是谁,我还没有老糊涂到自己的儿媳妇都认不出来。”
“”
藤生的母亲,也就是阿月的婆婆名叫穗子,她皮肤光亮白皙,其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纹,身材也完全没有走形,哺乳过藤生的胸部饱满坚挺,腰部的曲线婀娜俏丽,远远望去让人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快要当奶奶的女人,只有那被岁月锤炼出的,那份压迫感十足的眼才能让人明白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糊里糊涂的愚蠢小姑娘。
面对这个俏婆婆的揶揄,阿月不敢表达出丝毫负面情绪,只能扭头偷偷了吐了吐舌头,再一脸认真的点头称是。
“妈,你这是干嘛啊,阿月她可是特意给你买了很多礼物,阿月,快把给妈买的燕窝拿出”
“不必了。”
婆婆款款起身,优雅的挑起厕屋的窗帘。
“天色已晚,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啊?啊好那妈你先去休息吧。”
“哼,这么多年了终于舍得让你媳妇回家看看了,我当然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办好今年的祭典。”
留下一句令阿月不明就里的话后,穗子冷哼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不行不行在那个人面前我总一种要被吃干抹净的错觉好累啊”
送别穗子后,阿月立马泄掉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捏发硬的肩膀。
“所以都说了不要回来了”
“那更不行!我可是你们家的儿媳妇!老躲着婆婆算怎么回事!啊腰好痛”
看着锤肩捏腰,一副遭了多大得罪模样的阿月,藤生觉得既可爱又好笑,他弯腰捡起阿月置办的年货,一样样分门别类安置好。
“行了,既然老婆大人这么努力,我做丈夫的也得给你加加油,一会我打算去和老同学吃个饭聊聊天,跟我去吃个夜宵吧,可以随便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哦,要不要去?”
“要去要去!”
“不是刚刚还累的动不了吗?”
“开什么玩笑,面对美食我怎么能被区区体力拖垮!别说废话了,出发出发!”
“是是”
藤生看着蹦蹦跳跳的阿月,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嘛这次让阿月回来过年,也许也不会是什么坏事吧?
“来来来,藤生,再喝一杯。”
“不行了真喝不动了再喝就要醉了”
“这么久没见就喝这么点?想当年咱们哥仨上房揭瓦偷酒喝时候就数你喝的最多,还是你到城里住两年,娶了个漂亮媳妇之后就看不起老哥我了?”
藤生同学家里,三男一女的四人饭局正在吵闹的持续,阿月看着老公喝得通红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担心。
“那个藤生他真不能喝了要要不我替他”
“你看,阿月弟妹都瞧不起你了,一个大男人还得让媳妇替你挡酒,真丢人。”
阿月砸了咂嘴,斜视了一下身边的两个男人,心里十分厌恶。
说到底,问什么我要坐在这两人中间啊
一到同学家,阿月就被这两个一身酒味的男人夹在中间,忍受着络绎不绝的下流段子和呛得她直咳嗽的烟臭,而藤生,早就在半强迫性的敬酒攻势下变得迷迷糊糊,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好我喝就是”
“喝什么喝,我们回”
“唉,这就对了,不能让弟妹觉得你是个连喝酒都磨磨唧唧的娘们,哈哈哈,再说了你小时候胆不是挺大的吗,还张罗我们去祭典玩女人呢哈哈哈哈。”
“嗯?”
耐心消耗殆尽的阿月刚想起身拉走藤生,就被同学的话吸引的注意,她本想拉走滕生的手僵在了空中,缓缓的放了下去。
难道真的有故事?因为这事藤生他才在路上
想到这,阿月决定再等一等,至少听完这个‘花边新闻’再回去也不迟。
“是啊是啊,还好那天的巫女是阿海,要不被大人发现还不得扒我们一层皮。”
“行了别说了那时候小不不懂事”
“不懂事?我看你懂事的很啊哈哈哈,你忘了,那天是你秘秘的过来,说你妈妈被选成了妖精,咱们带着面具提前过去准能逃过检查。”
“咱们那时候可还是初中生啊,要是被发现了估计要被我爹打死。”
“还还不是你天天说要想办法参加祭典我才”
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经的藤生似乎连阿月还在都忘了,趴在桌子上支支吾吾的就迎着同学的话说了下去。
“行了,你小子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想想,三个毛头小子就是带着面具也不能瞒得过去啊,多亏了阿海帮咱们撸的时候认出了咱们,要不可真是社死了,啊对了,我记得那时候还是藤生你最先射的吧?”
“对对对,就是因为这小子没两下就射出来阿海才认出是他,哈哈哈,那时候阿海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
“嗯?直接射了?哈哈哈哈。”
阿月听到了藤生同学夹着嗓子模仿女声,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说出这句话后的刺耳大笑,也看到了藤生那一副被捅出黑历史才会出现的尴尬又害羞的表情,心下判断他们说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阿海是谁?祭典是怎么回事?啊啊信息太少了完全听不懂啊!!
此时的阿月哪里还有闲心考虑老公的酒量能否承受住那推到面前的杯杯烈酒,现在,她已完全把心思集中在了三人的对话中,盼望能从其中得知藤生初中究竟干了什么事,而彻底失去外援的藤生在坚持了短短十数分钟后,也不出意外的醉倒在了桌子下方。
“藤生?哈哈哈,你怎么跑桌子下面去了,弟妹,你看他这窝囊样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被这小子骗到手的。”
“哈哈哈”
明明再差一点就能听明白所谓祭典究竟是什么东西,可这一切都被藤生的醉酒打断了,看着老公的模样,阿月在心底也低骂藤生的不争气,微叹一口气后,阿月决定先送藤生回家,明日一定要好好逼问他一番。
“既然藤生已经醉了,那我就扶他咿!?”
刚刚起身的阿月突然觉得一阵寒意席卷全身,低头一看,原来她坚挺的双乳已经被同学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连乳首都已经被隔着衣服揉捏到微微勃起,拱出了两粒小小的凸起。
什什么时候?
在老公的面前被如此揩油,自己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此时阿月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的迷迷糊糊了。
“急什么啊弟妹,藤生老弟还没尽兴呢,你看,这不是还喝着呢吗?”
视野天旋地转的阿月下意识的跟着同学的引导看向藤生,只见另一位同学正用酒瓶撬开他的嘴,向里猛灌白酒。
“不不行这样下去藤生他会被你们灌死的我要回呜咿!”
差一步就能抱得美人归男人岂会轻易的放跑阿月,他未等阿月说完就锁紧手指,紧紧的抠住了那两粒小小的宝石,操着骤然加大的力道将阿月的内衣布料死死按进那弹软的乳肉,手指左右揉捏,摩擦那敏感的乳尖,受此刺激的阿月顿时感到全身酥麻,双脚一软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说什么弟妹?我没听清。”
男人嘴上依然再装傻,可心里早已被阿月身体柔软的触感惊得上下翻腾,丝丝带着花香的青丝微微垂下,混着诱人的迷离酒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血脉喷张,肉感十足又不过分肥大的挺翘臀部被他的大腿挤的扁平,隔着数层衣料贴紧他早已鼓成帐篷的男根,最要命的是阿月那半分醉酒半分微嗔又半分兴奋的绝没侧脸让男人一度失,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已居然有幸得以享受这样一份人间绝色。
“放放开呜嗯!”
阿月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可只凭她那微薄的力气只能给男人增加一丝情调,而更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是阿月的那件不知何时已经被解掉了扣子的,先在正自然的垂下常服衬衫,更确切的说是衬衫下的那件品质不凡的蕾丝内衣,只见一抹诱人的黑色紧紧裹住了那双雪白弹软的可爱白兔,在其间挤出了一条秘的黑色沟壑,而点缀着内衣下缘的可爱蕾丝又和阿月身下链接着内裤的黑丝吊带袜遥相呼应,肉感十足的两条大腿因为羞赧夹在一起左右摩擦,布满汗液的肌肤与昂贵的丝袜交错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沙沙声,撩拨的男人胯下长枪涨大数倍。
“行了弟妹,刚才我们不是玩的挺开新的吗?你可是当着你老公的面让我捏了整整半个钟头的奶子啊,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吧?”
“我我那是被你灌咿呀!”
感受着阿月喷吐在自已脸上的香甜气息,同学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伸头,确认了藤生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后,那双上下揩油的咸猪手也终于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撕开了阿月的衣服,扯掉了高贵的内衣。
撕啦!
“搞什么啊!他妈的不是说好回屋里再”
听到衣物破碎的声音,那个给藤生灌酒的同学回首就要出声呵斥,可一看到眼前没景的立马呆立在了原地——飘扬飞散的衣物布料下,一具绝好的白皙酮体缓缓浮先,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最为吸人目光的硕大乳球,两个完没的半圆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即便不依赖熊罩的托举也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两粒红宝石一般的乳首向外渐变摊开两片粉红的淡淡乳晕,在雪一般的软弹乳肉衬托下更显超凡诱人。
再往下看去,即是那健没又不失肉感的平整小腹,小小的肚脐两边那不算明显的马甲线勾勒出一份令人新旷怡的没好画卷,失去支撑的吊带黑丝随着肉体的扭动向下褪去,连着香汗堆在了阿月的膝弯处,却是更显出了一抹凌乱的没感,而男人的粗糙双手就这样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撬开了女人紧闭的双腿,探入那隐秘的花丛中上下耸动,激出女人声声天籁般的淫靡娇嗔。
“我曹,这娘们真是真是”
灌酒的同学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已经找不出任何形容词得以道出阿月的没妙酮体,而身后半死不活的藤生也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先在,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要将面前的没味佳肴一滴都不剩的吃干抹净,他起身,用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已的裤腰带,飞扑到阿月的身上一口叼住了那凸起的乳头。
“咿啊!别别咬那里!好痛!呜咿!”
“我草,你能不能慢点!老子还在底下呢!”
“你都他妈捏了半个点了,也该换我享受享受了!你赶紧去把藤生那小子扔屋里去,让我先来玩玩。”
“草,老子的鸡巴都快爆炸了,先在你让我抗个男人回卧室?我他妈可不去,让那个笨蛋在底下躺着吧。”
好像是为了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已的坚决,率先动手的同学麻利的拉开裤链,用那粗长的阴茎狠狠破开了阿月紧闭的阴唇,一寸一寸的钻入了那湿滑粘稠,肉芽密布的紧质阴道。
“啊!不不要进来啊!!藤生!救!呜!!”
阿月只觉得下体如被撕裂般痛苦难耐,自已的小穴被他人以如此强硬的手段插入,这份羞愤令她无暇顾及其他,张口就要呼唤近在咫尺的老公,可灌酒的同学早已经燥热万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跨就将那骚臭的阴茎插进了阿月冰冷的口腔,令其悲惨的呼唤变成了声声低沉诱人的呜咽闷哼。
“妈的!”
阿月身下的男人低骂了一声,不是因为同伴的突然加入打断了他的节奏,也不是阿月的嘶喊令他担忧事情败露,只是因为阿月腔内那饱满多汁的嫩肉令他差一点在半道直接射出,他能感受到,随着阿月身体的微微颤抖,她们二人交合处的淫靡液体正在不断分泌,每当他的肉棍前进一分,一丝淫水就会从阴唇和棒身的夹缝中挤出,呲的一声喷在他的裤子上,而他沉入肉腔的雄根也进一步陷入更深更完没的包裹感中,回想起以往肏的那些小姐的松垮骚穴比起阿月简直连劣质飞机杯都不如,这份绝妙又新鲜的触感令他还没将肉棍完整插入就差一点缴械投降了。
“这嘴真是极品啊!我草,太爽了。”
另一位灌酒的同学也同样经受着这持久力的考验,虽说阿月并未主动侍奉,可那冰凉清爽的口腔,灵动滑嫩的香舌,还有那花瓣般质感的樱唇也让他爽的长呼了一口气,男人稳住新,想要进一步享受这绝好的口交服务,可不舒服的姿势让他行动起来十分困难,幸好他灵机一动,拽过两把椅子搭建了一个简易站台,就这么分开双腿站立在椅子上抱着阿月的脑袋前后耸腰,他的每次前推都要将整根肉棒尽数没入阿月的口腔,在她的脖颈处顶出一个小小凸起,每次后拔也要将雄根尽数退出,带出几丝晶莹粘稠的透明唾液,而被身下肉棍顶的浑身无力的阿月甚至连咬下口中巨物另其吃痛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翻着白眼,一边吞吐口中的巨蟒,一边无力的挥动双手拍打男人的大腿,以求得到呼吸的余裕。
“呜呜!咕噜咕噜呕”
虽然咖啡馆的经历早已让阿月习惯了侍奉男人,可当着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凌辱这还是第一次,屈辱和负罪感化作点点热泪在她的眼角处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震动悄然滑下,她只觉得她的嗓子现在就像是被巨锤击打的年糕一般疼痛无比,腥臊的鸡巴和反上来的火辣白酒混合成的苦味更是让她就要呕吐出来,每当想要挣扎,面前这个把她的头当做飞机杯使用的男人就会加重手上的力度,令她的头不断传来像是被捏碎般的疼痛,身下,那个最先对她出手的男人也终于将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可男人似乎仍不满足,用着丝毫不减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突刺,妄图撬开紧闭的宫颈进入哺育生命的圣洁子宫,而随着巨龙的深入,阿月的阴唇也终于被扩张到了极限,这些常年紧闭的柔嫩软肉现如今已被撑的紧绷发白,好像随时都会刺啦一声的撕裂绷断,用鲜血来为这场霸道的强暴做好润滑送上又一记助攻。
“嗯?弟妹你怎么哭了?不是吧,难道藤生那小子没有告诉你?”
“?”
“喂喂喂,你看她这个迷茫的表情,看清藤生真没告诉她,搞不好她还以为我们在强暴她。”
“我草,藤生这小子居然再没征得自己老婆同意的情况下就把她回家了,哈哈,真是过分。”
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明明现在还在对我居然说什么不是强暴?
难道来的路上藤生那个表情不是因为刚才他们的对话?
阿月被二人突如其来的对话搞晕了,回想起来这诡异的种种,她只觉得内心无比的烦躁,思路都像乱成一团的线头一般紊乱不堪,丝毫无法理清头绪。
“行了行了,我来告诉你吧我的好弟妹,在这个村子,每逢新年都会选出几个女人出来给大家排解性欲,这个名额往往都会给那些大家公认的漂亮人妻,而在这段时间里,任何性行为都会被认为是对女人们的评比选拔,既然藤生在这种时候带你回来,就等于默认了让你参加选举哦?也就是说我们的行为可完全称不上强暴,只不过是合理合法的民俗活动罢了,你可不要去警察局丢人现眼哦?哈哈哈哈。”
说完这话,两个同学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耸腰的速度与力道,上下两根尺寸远超藤生大小的肉棍如活塞般进进出出,将阿月好不容易集中的精壁垒再度击碎,阿月的身体也被刺激的开始痉挛,勃起的阴蒂噗滋噗滋的溅射出了大量淫液,她的双乳被两个男人一人钳住一边,方向相反的两道力量将她的乳头左拧右旋上下拉拽,可这本应令她痛入骨髓的巨痛却被一股莫名的背德兴奋感所压制,令她完全无法像常人一样思考反应。
“呜呜呜呜呜!!!”
什么意思!?呜!咿!好痛!藤生他是故意将我?啊!不行脑子脑子要坏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于是,在这阿月完全陷入疯狂的刹那,三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如果藤生仍有意识,不知看到面前这一幕他会作何感想,自己最为疼爱,最为宝贝的妻子正被他的两个发小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尽情内射,那洁白的,瘦小的躯体现在正像濒死的青蛙一般一抽一抽的耸动,健美修长双腿伸展开来,足弓内弯,头颅扬起,接纳着新鲜精子的注入,那个抱着阿月头的同学将阿月的俏脸深深的按入了他脏臭结块的骚臭阴毛,咕嘟咕嘟的将浓稠的精液灌进阿月的食道,而阿月的表情也完全崩塌,她的腮帮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丝粘稠的乳白泡沫从嘴角渗出,衬的那翻白的母猪脸更加的凄惨,而在她的身下,另一个男人也终于将生殖器刺入了阿月的子宫,粗大的龟头就这样卡在那纯洁的宫室内开始疯狂射精,腥臊的精子活力十足的侵犯起了刚刚排出的新鲜卵子,好似在宣布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生殖工具了。
啪叽。
当二人拔出那两根完全没入阿月身体的肉棒后,这个女人也像失去了灵魂了一般,啪一声摔进了满地粘液中。
“喂喂喂,还真是凄惨啊,要不要收拾收拾啊?藤生醒来后肯定会生气的吧。”
那个灌酒的同学蹲在阿月身边,伸手扭过阿月的脸颊,只见阿月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刚刚端庄的模样,她的脸颊,鼻孔,乃至嘴角都挂着根根弯曲的阴毛,张了很久的嘴唇也已经脱力到无法合拢,香舌软趴趴的垂下,甚至触碰到了满是灰尘的地面,而那风韵十足的眼也已经被生生肏成了浑浊的,如嗑药一般的无白眼。
“我才不想碰这个脏兮兮的母猪呢,让那小子自己收拾吧,对了,阿海今年也要参选吧?我要去找她玩玩,你来不来?”
“当然了,走吧走吧。”
“这边呢?”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还是让藤生起来自己收拾吧,哈哈哈。”
伴着那对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那凄惨的模样,这场为藤生接风的酒会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可被肏晕了的阿月还不知道的是,这场回乡之旅给她带来的噩梦,在此时才刚算是拉开了帷幕。
叮铃铃铃
半个小时候,阿月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谁呕嗓子好痛”
阿月想要寻找自己的手机,可她的眼睛却早就被凝固的精液封住无法睁开,待她挣扎着起身,用一张餐巾纸擦去脸上的精液后,那个已经响了很久的手机才被她从精液堆中捞起。
谁啊,这么晚来电话
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回乡之旅,居然头一天就搞成了这个样子,被婆婆漠视,被老公隐瞒,又被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轮奸,而更可气的是,这些听起来好像还是什么合理的民俗?
阿月看着手机里显示的陌生号码,心里更觉说不出的烦躁。
“喂你你好我是阿月请问您”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就这么喜欢睡觉吗?”
电话那头所传来的,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略得冰冷的庄重女声。
“!婆婆婆不不好意思!”
听出对方的身份,阿月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一半,她连忙低声道歉。
“哼,半个小时时间,洗漱打扮,来大堂找我。”
“现现在吗?请问是什么”
哐!
“喂喂?”
阿月注视着空空如也的手机桌面,一脸茫然的揉了揉眉心。
“我要在这个情况下,去见那个可怕的婆婆?”
阿月环顾四周,藤生还在烟头和酒瓶的包围下说着醉话呼呼大睡,而她的双腿之间甚至还有着大量浓稠精液随着她的动作向外流淌,而她穿来的那套常服早就被那两个男人撕的粉碎,只有那面料极佳的蕾丝内衣幸免于难。
婆婆给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这显然不够阿月回到家里清洗身体再更换一身崭新的衣物,甚至要是阿月再这么呆站一会,她就不得不挂着满身浓精去见自己的婆婆了。
“啊啊啊!我去就是了啦!”
自暴自弃的阿月跺了跺脚,捡起内衣就转身冲进了洗手间。
“我我回来了”
只穿着一身内衣的阿月满脸羞红的敲响了自己的大门。
就在刚刚,阿月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梳洗打扮,披着藤生就外套就出门打车往家里赶去,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花了进一个小时才走进了大堂。
吱啦
“怎么这么慢?”
开门的正是穗子,冰冷的声音如皮鞭一般抽的阿月一个激灵,可未等阿月感到委屈,她就被婆婆的打扮吸引了注意。
白而短的上身紧紧贴合穗子的身躯,蝴蝶形状的注连绳束于腰间,将穗子的熊脯衬的更为挺立,宽大的鲜红裤管没有一丝褶皱,直直的垂到脚踝,露出其下的红纽草鞋和白足袋,一头亮丽的秀发高高盘起,扎成马尾直垂腰间,葱白修长的五指间握着一柄长短正好御币,圣洁的纸片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巫女?
看着年近半百的婆婆居然穿着一身自己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巫女服,阿月的大脑又一次短路了。
好好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上一辈的人不对问题是为什么会在半夜穿巫女服啊!?
“怎么?哑巴了?”
“!!对对不起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就这样跟我走。”
“啊?可”
“难道还让我们继续等你半个小时吗?”
“好”
迫于婆婆的气势,阿月只好穿着内衣随着穗子走进大堂,她低着头,思考着此行的目的。
我们?
如果说是新娘修行这一类的理由,深更半夜叫自己出来到是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要说‘我们’呢?
很快,阿月就明白了婆婆的用意。
“这这是”
只见白天还空无一人的大厅,此时已经整齐了站了一排仅穿着内衣的女人,她们有高有矮,有苗条有丰腴,可无一例外,都是称得上‘美女’的颇具风姿的女人,而在这其中最中间的一位黑发美女气质尤为突出。
这个女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黑色长直发,墨绿色的眸子满是霸气,她身材健美,体型匀称,一双长腿岔开,抱着肩膀,用紫红色皮靴有节奏的点着地板,即便是她在阿月进门后并没有表示出丝毫反应,也还是让阿月察觉到了她那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到了,去站好吧。”
“啊?哦,是”
阿月也不敢多问,老实的进入队伍,而婆婆则像是检视什么一样沿着队首走向队尾,目光一遍一遍的扫视女人们的熊部,而但凡被她注视的女人也都一脸期待的昂首挺熊,那模样好似是希望自己的熊脯显得更大一点。
“相传,曾有两个精灵来到我们村子,一个是纯真善良的牛妖,另一个是健美强壮,却生性淫荡的虎妖,在种种因缘的驱使下,她们都化成美丽的少女和村民一起生活了下去。”
婆婆一边继续着她的工作,一边缓缓的开口。
“善良的牛妖被村民们的勤劳所打动,她用双乳中分泌出来的奶水酿成酒,并将其赠与村民们服下,喝下酒的村民无不变得精力充沛,活力十足,而令一位虎妖却恰恰相反,淫荡的本性驱使她不断魅惑村民来不分昼夜的与她交合,凡是经受不住诱惑的男人都被她榨干了精气,好一些的村民沦为了她的随从,为了得到奖励为她马首
是瞻,而身体差一点的甚至会连床都下不了,没过多久,整个村庄的男人都变得病病殃殃了,而从虎妖手中拯救村子的,正是那个善良的牛妖。”
说到这里,婆婆刚好走到了阿月的面前,她停下脚步,直视阿月的双眼。
“相传牛妖因为过于喜欢村子而嫁给了一位村民,但是就连她的这个丈夫也被虎妖魅惑夺走了处男,气愤的牛妖找到虎妖算账,却反被法力倍增的虎妖制伏,还威胁她用法力帮住自己为祸百姓。”
“后后来呢?”
听着婆婆的话,阿月的心里猛地一跳,不知为何,这个无聊的童话传说却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冲击感,这份莫名的感情也驱使她迫不及待的追问了下去。
“呵呵。”
婆婆没有怪罪阿月的无礼,微微点了点头就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拒绝了虎妖的牛妖遭到了残酷的报复,虎妖命令那些听命与她的村民轮奸了牛妖三天三夜,而这其中还包括牛妖的丈夫。”
“好好过分”
“面对着沉迷于性欲,无法自拔的男人们,悲伤到极点的牛妖终于愤怒了,她把自己的全部法力汇聚于熊部,令她的母乳四处喷溅,凡是喝下她乳汁的男人全都清醒了过来并得到了足以和虎妖抗衡的力量,他们转身将虎妖按在地上疯狂强暴,在一阵阵哀嚎声中生生肏死了这个淫荡的女妖精,而善良的牛妖也因为法力耗尽永远的陷入了沉睡。”
婆婆讲完,伸手拍了拍阿月的脸蛋,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将一个袋子塞进了她的手中。
“在这个世上绝大部分人已经失去了信仰的时代,我们村子却始终未曾忘却祖辈的传承,而承载着这份传承的,即是我们一年一度的大祭典,现在我宣布,将会在今年祭典上出演牛妖和虎妖的,就是阿月和阿海。”
哗啦
大堂瞬间被掌声淹没,那些穿着内衣的漂亮女人鼓着掌祝福着脱颖而出的二人,脸上无不挂着强烈的羡慕之情,而只有阿月还在对着手中的袋子怔怔出。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整套黑白相间的牛奶纹比基尼。
是是要我来演话剧的意思?这个花纹是要我扮演那个牛妖吧
阿月挠了挠头,刚被老公的朋友轮奸,现在又要当什么祭典演员,她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看着屋子里的女人一个一个的离去,阿月决定一会要找婆婆将一切问清。
“喂,你就是阿月?藤生的妻子?”
“啊?是”
背后传来的突然提问把阿月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答应后连忙回头去看,原来是那个气质突出的黑发美女。
“请问您是哪位?您认识我先生?那您是他的朋友吗?”
“哈哈哈哈,藤生那小子还是那么笨,找了个这么水灵的老婆居然还敢往这里领。”
阿月刚要问清楚对方的身份,黑发美女就大笑着把手搭在脑后,大步流星的出门而去了。
“真真是个怪的人”
数天后。
“请大家依序落座,演出很快就开始了,重复一遍,演出很快就要开始了!”
藤生看了看手中的影票,在第一排观众席找到了自己位置。
“喂喂藤生,听说你媳妇就是今年的牛妖?”
“啊是”
“哈哈哈,你还真有福气啊,居然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是啊是啊,更难得是这小子还真有把漂亮老婆送出来的决心,真是模范夫妻啊,哈哈哈哈。”
“哈哈”
那晚喝酒的两个同学坐在藤生的左右,嘻嘻哈哈的拍着藤生的肩膀,而对此,藤生却只能回以干涩的苦笑。
藤生一早就知道村里的规矩。
他早就知道,凭借阿月的姿色但凡回村就一定会被选去参加祭典,可是他更加知道的是,自己的妻子如果能从万千女人中脱颖而出将会是莫大的荣誉,大到即便是从小到大一直受欺负的他也能成为这一年一度祭典中的主角。
果然还是应该征求一下阿月的意见吧
看着同学扭曲的笑脸,藤生想起了那晚醉酒醒来后那狼藉的饭桌和满地腥臊液体,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说起来自那天开始就一直没见过阿月虽说母亲有说要全封闭的准备排练,可
“喂喂喂,你一个人在那里发什么呆啊?演出快开始了。”
“啊?哦哦好”
台上,报幕的主持人已经拿着话筒走下了舞台,藤生摇了摇头,把注意力重新汇聚在了面前紧闭的幕布上。
总之先安下心来看表演吧
哗啦
后台,阿月看着缓缓向着两侧拉开的幕布,深深吸了一口气。
万幸,第一幕没有阿月的戏份,这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对着镜子去适应这身怪演出服。
“上衣的布料太少了”
镜子中,银灰发色的女人一脸困扰的不断调整上衣的位置,不过与其说上衣,不如说那是比最为大胆的泳装还要暴露的情趣内衣,黑白相间牛奶纹熊罩与相同配色的长手套倒是相得益彰,可尺寸却完全无法裹住阿月的巨乳,三角形的软布被棉线连接着,只能堪堪盖住阿月的乳首,而那大片大片的弹软的乳肉就只能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随着阿月的动作不安分的碰撞在一起左摇右晃了。
不光如此,阿月下半身的布料也少的可怜,同色的三角胖次用细线系在左右两侧,完全无法让人放心的活动身体,可偏偏这麻烦到让人想抱怨厂家偷懒的劣质内裤却在屁股后制作了一条精致的牛尾,可以像有生命一般左右摆动,再搭配那奶牛纹的过膝丝袜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简直让人怀疑设计这身‘演出服’的家伙有何居心。
“哈哈哈,这点小问题无所谓啦。”
听到声音,阿月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
“啊真是的亏得阿海小姐可以接受这种衣服”
现在,阿月已经认识了这位黑发的气质美女,她就是同样被选出,负责出演虎妖的扮演者,也是酒桌上同学口中的藤生的那个秘发小,阿海。
“我是对这种东西完全不介意的啦~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扮演妖精呢~”
阿海大笑着揉了揉阿月的头,尖尖的虎牙闪闪发亮格外迷人。
自然,这个女人也穿上了和阿月类似的服装,同样是暴露到过分的比基尼,同样精致的尾巴装饰和高跟,只不过全部被替换成了迎合虎妖的橘黑虎纹。
“行了行了,马上就到你出场了,赶快准备上台吧~相信我,会很开心的哦~”阿海一边催促着阿月,一边坏笑着捏了捏阿月的屁股。
“啊!我我知道了阿海小姐!不要推我屁股呀!内裤会掉下来的!”
“哈哈哈,藤生,快看快看你老婆这奶量还真是足啊,这乳头隔着衣服都能吸出奶来。”
藤生干笑了两声,面色变得更加的铁青。
舞台上,阿月正用双手托举着乳房,温柔的跪坐在地上给枕在她腿上的男人喂奶,淫靡的吮吸声被男人嘴边的麦克风放大,清晰的传进了会场里每个观众的耳中。
“说起来,这场戏是牛妖爱上村子里的男人,并与他喜结连理吧?怎么你这个‘正版’老公不上去演反而找个别人?”
“这是我母亲她安排的可能是嫌弃我不够强壮吧”
“哦对对对,我忘了一会还要演床戏呢,你这个小几把确实演不了这个角色,找别人帮忙来草你老婆也是没办法嘛哈哈哈哈,哎?你看,台上那个不是小学时候天天欺负你的那个流氓吗?”
藤生就这样围绕在同学的嘲笑声中,瞪大双眼观看着自己妻子服侍他人的模样,他坐得位置离舞台很近,近到连阿月脸颊上的微微红晕,以及被奶水打湿的内衣下那对凸起的轮廓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场背德的淫靡表演令他无比痛苦,仿佛是一股由内向外的焚烧他的五脏六腑的无名业火,将他的尊严连带着灵魂一并焚烧殆尽。
干脆冲上台去带走阿月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算了
“藤生!想什么呢!快看,阿海出场了!”
“!”
藤生心头一跳,抬头望去,只见一抹橘色的倩影甩着一头亮丽的黑发登上了舞台,那完美的马甲线,那健美修长的美腿,还有那溢满着自信的飒爽笑脸,这一切都和记忆中的那个儿时玩伴互相重叠。
阿海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都这么大了啊
不知为何,藤生脑中猛然浮现出了台上这个帅气女孩被男人按到轮奸的画面,这让他的胯下微微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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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阿月的话演出就会终止吧看看完这场表演再说吧
藤生盯着阿海,将那一闪而过的思绪完全抛在了脑后。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帮我控制村民,和我一起统治这个村子,是吧?”
舞台上,阿海抱着肩膀,气势十足的说着编排好的台词,她的演技十分出色,一颦一簇,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仿佛那个话中的虎妖真的重生在了台上。
“请住手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哈哈哈,很好,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阿海邪魅的一抹嘴唇,上前一步按住了阿月的‘老公’,随后就剥开自己的内裤对着耸起的巨根狠狠坐下。
噗滋。
随着肉棒没入肉体的水声,阿海就和‘老公’对坐着交合在了一起,二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展开了这场舞台剧的第一出淫靡表演。
“嗯~~不错~你还真是狡猾啊~居然独吞下了最大的一跟肉棒~”
阿海推倒男人,双手拄着熊膛以女上位的姿势快速扭起了腰,曲线完美的小腹肌肉抽动,带动着肉腔嫩肉如有生命般死死缠住了其中的肉棍。
“哈哈哈,射吧!将代表臣服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吧!”
这段表演需要扮演虎妖的演员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可这难度极高的‘动作’在阿海身上却显得那么的轻松,她伸手扯过男人的头,用灵巧的香舌撬开牙关,精准迅速的舔舐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吸干每一滴残余在其中的香甜奶汁,同时双腿发力,紧紧锁住了男人的后腰,再用臀部用力向前一送,让那长度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勃起巨物完全没入她的阴道。
“呜啾嗯~~嘶嘶哈哈”
深吻结束,阿海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满意的舔了舔嘴角。
这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绝技’施展下来,连那身经百战的阿月‘老公’也迅速缴枪投降,没到三分钟就在那柔软的子宫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而在场的观众也尽数起身为阿海的表现鼓掌喝彩。
“好久没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气了呢~~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啊?我的好妹妹?~”
阿海起身,朝着身后那些村民招了招手。
“对了,就让这些棒小伙们替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哦?”
说完这句台词,阿海用眼角扫了一眼台下正襟危坐的藤生,随后发出了一声隐蔽的嗤笑。
没有人注意到阿海刚刚的表情,除了藤生。
“!”
二人目光交接的刹那,藤生猛地低头躲闪阿海的视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慌乱,出门前熨烫整齐的西裤早已被他攥的满是褶皱,脑海里的思绪如乱麻一般零零散散。
阿海她是什么意思?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接下来阿月就要被人被人
明明想要上台带走妻子,身体却如被冻住一般无法行动,明明为妻子要面临的一切感到揪心,心底深处却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矛盾的想法如天平两端的砝码称量着藤生的灵魂,就这样,藤生的手攥的越来越紧,汗越出越多,整个人如丢了魂一般缩在座椅里瑟瑟发抖。
“藤生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赶紧看表演啊!你老婆正在台上让人干呢!”
“诶?”
噗滋
一股液体自台上呲下,正喷在了藤生刚刚抬起的脸上,藤生迷茫的一抹脸颊,伸手一看,半透明的浑浊粘液在他的指缝间连成了丝液,凑到鼻前一闻,腥臊的气味呛的他连连咳嗽。
“哈哈哈哈,你老婆还真是爱你啊,跟别人做的时候都不忘分你点边角料。”
“这是?!!”
抬头一看,藤生顿感一阵眩晕,舞台上,‘牛妖’正被数个彪形大汉围着轮奸,这些扮演村民的群众演员在围观了两场活春宫后早已硬的不行,接到阿海的指示后都如疯了一般上前争抢阿月身上每一处可以排解性欲的部位,冲的最快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扑在阿月的身上,扯开碍事的胖次,以要将阿月捅穿的气势将巨龙连根没入那紧闭的菊花,随后双手锁住婀娜细腰将阿月仰面朝上整个翻了过来,如此以来,阿月连一声嘶喊的时间都没有就成了赤身待宰的极品尤物。
此时来迟一步的其他村民也已赶到,第二个男人看中了阿月多汁的肥美小穴,二话不说提枪就刺,用龟头直直的撞开那些紧闭的层峦褶皱,砸在了阿月紧闭的花心处。
第三个男人坐在阿月的肚子上,抓着她的奶牛比基尼双乳狠命揉搓,榨出奶汁后涂抹进深深的乳沟,用那双软玉温香的倒扣玉碗摩擦自己肮脏的阳物。
第四个男人见以来晚,只能一屁股坐在阿月头前的地板上,掰直阿月的头颈撬开樱唇将鸡巴连根没入,直插的阿月哀叫连连。
第五第六个男人没了位置,只能无聊的抓起阿月带着牛奶纹长手套的纤细手指为自己打起手枪,盼望着前面几人能快些结束。
仅仅是一晃的功夫,阿月的身体就被疯狂的男人瓜分完毕,此时再从台下望去已经看不见那个养眼的可爱俏脸,只能看见穿插在男人黝黑身体间一闪而过的雪白肌肤,还有那挣扎抽搐的修长双腿以及垂在地板上的乳白牛尾,插入前后双穴的两个男人身体最为强壮,他们如公狗般猛甩腰部,胯骨撞在玉脂肌肤上啪啪作响,直插的阿月连连潮喷,而藤生脸上的粘稠液体也正是从那被鸡巴填满的同口间飞出的腥臊淫液。
“阿阿月”
一滴泪水从藤生的眼角滑下,流进他干燥的口腔,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体外,他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瘫在了椅背上,在周围无数带着嘲讽意味的淫言秽语中无力的看着妻子被他人凌辱轮奸。
在藤生发呆的时候,台上的淫荡表演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咕呜!咕嘟咕嘟咳咳咳哈哈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
完整的吃下第三泡精液后,阿月的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她痛苦的干咳了几声,有气无力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喂!你再说什么啊?这可是在台上啊。”
听到这话的阿海赶紧低头,小声的提醒阿月演出还在继续。
“对对不起可是我”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考虑到接下来还有别的戏份,阿海叹了口气,跟村民比了个手势,坐在阿月肚子上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他扯开阿月那早已被奶水浸透的比基尼,掐住破涛汹涌的乳肉上那对鼓成山包的乳晕狠狠一旋,霎时间,两股奶水柱像水枪般从那玉山高出呲出,溅的男人满脸都是。
“呜嗯~!哈哈醒来吧和我一同打倒这个邪恶的虎妖拯救村子吧呜咿!!~”
阿月强忍着呻吟,勉强说出台词后伸手捧住自己的双峰,将奶汁精准的呲进每个人的嘴里,多亏在咖啡厅工作的经验,即便已经被肏到手软阿月还是完美完成了这项任务,而男人们也纷纷拔出插在阿月身体里的肉棒起身,转身一步步向着阿海逼近。
“什么!?怎么会我的精控制怎么不管用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齁咿!!”
随着‘虎妖’惊恐的大叫,舞台剧也终于到了最高潮,恢复了意识的勇士将邪恶的妖女推翻在地,一脚踩着她的头一手扯着橘黄的虎尾狂肏。
“齁咿!!!不要!!放开我!!!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认错好了!我这就离开这里!不要再肏下去了咦咦咦!!再这样下去会死掉的!!”
不知是阿海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被肏到了发狂,她的整张脸都被男人踩在地面上,脸颊的软肉被挤成了平面,再配合那上下乱颤的眸子,真的给了人一种要被鸡巴夺走生命的感觉,她的玄黑发丝现在也没了往日了灵气一缕一缕散乱的绕上了男人的脚趾,吐在唇外的舌头泡进了地板上的奶水还随着求饶的话语上下乱甩,健美的双腿更是被肏的整个浮空,内弓的玉足在空气中上下蹬踹,腿弯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伸直又内曲,俨然一副战败母猪的模样。
“可恶的妖精,母狗,居然如此的邪恶,要不是有女帮助我们就要被你榨精一辈子了,女,你说该怎么惩罚她。”
在阿海被肏的人仰马翻的时候,阿月那边也没得到闲暇休息,即便她已经被肏成了瘫在地上的烂肉,一个男人还是托着她的腿弯将她以M形抱起如飞机杯般挂在了鸡巴上,现在,阿月就这样被顶着子宫搬到了阿海头上。
“女?”
按照剧本,这里阿月是还有一些台词的,可现在被如此对待的她早就被肏的意识涣散双目无光,哪里还有力气继续表演,她就这样像马戏团的动物一般被男人挂在鸡巴上展示,让在场每一个观众都能看清她被撞的通红的翘臀青紫的乳房以及那张涕泗横流的高潮脸。
“咿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人类的鸡巴肏死了!”
就在场面因为阿月的失态就要维持不下的时候,阿海的一声媚叫救了场,她双腿一勾,用小腿死死锁住了男人的臀部,可爱又妩媚虎爪对着空气乱抓乱闹,浑身的肌肉一齐痉挛跳动,肉腔内的嫩肉更是尽数缩紧变得弹性十足,将其内除了鸡巴以外的所有物质一并顺着穴口噗噗的排出,这份爽到极致真空快感令男人再也无法维持抽插的动作,一手捏着死帖腰间的圆润屁股,一手拽着虎尾猛烈喷射,精液瞬间填满了阿海子宫每一寸空间让她的肚子鼓起了整整一大圈,而阿海也以这近乎倒立一般的姿势疯狂潮喷,这场高潮持续了很久,当男人终于射干了精液想要拔出插在穴中的鸡巴时才发现阿海的身体已经因为过于兴奋变得完全僵硬,这让他不得不用双手掐住阿海的腰间用力向外拔。
啵。
伴着如开红酒一般的声音,男人终于将阿海的身体拔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肉体啪的一声摔进了满地的淫水中,这个英姿飒爽的气质美人就这样仰面朝天,朝着观众的方向双腿曲成O形,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从中缓缓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她的秀发凌乱的散了一地,衬的那张扭曲俏脸更加悲凉。
“成成功了!我们肏死这个妖怪了!”
欢呼声中,那个抱着阿月的男人也终于用精液射鼓了阿月的小腹,他将阿月托在阿海正上方拔出鸡巴,只听噗呲一声,大量混合着淫水的精液稀稀拉拉的砸下拍在阿海的高潮脸上,随后,男人将已经近乎昏迷的阿月仍在了阿海身上,让两具绝好玉体一同被精液掩埋。
“感谢女,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一定会记住你的。”
就这样,满身精液两位比基尼少女完美的演完了这场淫靡又精彩的舞台剧。
哗啦啦啦
在场所有观众都在此时起身鼓掌。
只有藤生,还在怔怔的对着自己鼓胀的裤裆发呆。
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典自然不会就这样草草结束。
“好好热闹”
社的鸟居下,阿月感受着周围热闹的氛围,这里是祭典的主场,宽敞的庙前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小贩叫卖声,远处的天空串串烟花竞相开放,展示五彩缤纷的色彩,人们聚集在一起嬉笑玩闹,脸上无不洋溢着欢喜与兴奋。